“唔、嗯……” 几步越过屏风,迈到床前,琴海就背对着你蜷缩在床上。 看不见琴海的脸,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尖。 琴海伤得这么重? 你伸手去握他的肩膀,打算把他翻过身来。 手刚碰上去,他就控制不住似的、轻轻颤抖了一下,身子一时间蜷得更紧了,极为难受的样子。 “琴海,你还好吗?”你小心唤他。“师姐她们好像说最近药王谷有弟子来做客,我帮你请来看看吧?” 平时清润的声线此刻听来沙哑极了,声音象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 “……不用!你课上……嗯……白听了,我们自己、运转心法就能解、唔……” 平日里,若你问了课上明明白白讲过的问题,琴海便不是很有耐心。但这次你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委屈:“课上只说我们合欢宗能帮别人解毒,哪说过我们能给自己解……” 你不太乐意:“不行,我不放心,等你解了毒我再走。你尽管当我不在,我看看你的书。”说罢,便转身去外间,打算在书架上找些画册看。 琴海这下不说话了,整个房间里只听得到他偶尔泄露出一丝难耐的低吟。内间虽隔了出来,但并没有门,这声音只隔着屏风,隐隐约约透出来。 扫了一眼封面,上面写着“锦露书”三个工整的的字——你暂且只认得“书”字,也不甚在意,翻看起来。 你恍然,内心却说不上惊讶。 第一页便是一个女子的背影,青丝散开,红衣凌乱。虽大致遮得严实,却独独露出半只脚来。下翻一页,画面外一只白皙的手伸来,已经掀开了衣摆,握住那蜜色的脚踝。 你跑了跑神。 你的眼前却闪过琴海绻缩的背影。 这张脸上红潮仍在,眉头仿若痛苦地蹙着,红唇微张,你看见一点白色齿贝,与若隐若现的湿软粉舌。似有似无的一滴汗珠顺着脖颈流下。 你仿佛听见了这女子的声音。 摇了摇头,忽略小腹一阵仿若错觉的轻微瘙痒热意,试图往下继续看,却意识到刚刚的声音恐怕不是幻觉。 琴海…… 你抬头望了望屏风。 “琴海?”你叫了一声,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 你站了起来,往里间走了两步。 一不做二不休,你迈进内间,琴海正仰面坐在床上,姿势又很难说是坐:双腿弯曲着微微分开前伸,双臂撑在身后,脸向上仰着。 不比画册女子娇软,动作也不娇柔,但也很漂亮。 你思绪飘忽着,眼睛却移不开。 琴海大概是想起来打坐,你定了定神,好心要帮他坐起。你爬上床去,挤进他双腿之间跪坐,张开双臂去绕到他的背后,先是指尖,慢慢掌心也贴住了他的背,你稍微使力把他往前捞,他“唔”地一声,整个倾在你怀里。 你感觉到什么硬中带软的事物贴在膝上,泛着和它主人一样的高热,没忍住动腿蹭了蹭。怀中的人便狠狠地抖一下,“不要……”他颤着声音说。 你无师自通地腹诽。 赶忙把琴海推开,也不顾他倒在床上闷哼一声,去外间拿起桌上的册子又回来,又抱他在怀里,打算现学现用。 你左手还与他的两只手紧扣着,制住他无力的挣扎,却在这一步犯了难。 往前翻了翻,算是找到了答案。 你把书扔在地上,身体前倾,哄道:“琴海,不要夹腿。” 这种事仿佛是无师自通的,你脑袋凑在他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嘴唇去寻他胸前肉粒。现在天还凉爽,隔着衣服毕竟不太好找,你只好用力一点舔,琴海手被挟制,只好咬着唇,被动地感觉到胸前泛起湿热痒意,下面那根愈发硬了,腿忍不住又要夹起来,想要自己蹭弄。 你警告似的用力咬了咬他的乳 扣住他双手的那只手觉察出琴海已经不再挣扎,只任双手软软搭在头顶。你试探地松开,他也没有更多的反应。 画册上是怎么做的来着? 你长舒一口气,对自己点点头:看起来也不难嘛。琴海没有那肉粒,那根肉棒也一样揉;琴海也没有前面那汪穴,后面那口想必也一样用。 身上的人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物,偏不帮他把整个上半身解脱出来,独独露出一小片胸膛与两颗湿漉漉乳果,吮一会儿这个、把它用牙齿磨得充血、刚泛起麻痒潮热渴望起更重的动作,又去折磨另一个。 咬不起来,她还不满,转头就对着乳头重重一吸咬:“啊!轻、唔……!”痛中带着些微不满足的痒意。 他的喉中溢出几声呜咽,天然地忍不住把下面那根肉棒前后蹭了两下,却马上被她隔着衣物制住了。平时也算柔软的布料,此时摩擦在柱身上却是格外磨人。 “唔!……”他一声闷叫。 ……不想身上人也如画册那般,在股缝一摸索到肉穴,直接捣了进去。 “……太涨了、不要……啊!”口中发出了若他还清醒、绝对会咽下去的惊呼。 琴海被随之而来的、“本不应该这样”的强烈羞耻感醺地耳朵充血、胸中发软,想往上逃、却全身乏力,腿被撑开夹不住、后面那口肉穴却剧烈收缩着——涨意更清晰了,还因为这一收一缩,显得好像是他饥渴地主动吞吃两根手指。 他在合欢宗长大,今岁才成人,虽还没与女子亲热过,可话本画册不知道提前学了多少本。男女情事本不该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琴海的体会,只觉得他压抑不住的哽咽、喘息与低吟让你浑身发热,好似也中了情毒似的。 想激出他更多的声音。 你这时无需人教,自己便懂得用指尖狠狠地摁上去,仿佛要把那块肉揉进他身体里。 嘴上好像觉醒了婴儿的吃奶本能,也含着乳粒重重吸吮,把人吮地不住挺胸,双手紧紧把你的头往下按。 你的手也酸了,抽出来时又带得琴海臀肉一抖。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你感觉到琴海双手放在你的腰间,轻轻推你。 你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看他。 注意到你的目光,琴海的手动了动,想要把衣襟拢起来,又不知为何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毕竟不止胸膛,他的衣衫下摆还堆在腰间,腿心与大腿全部暴露在外,上面的体液已经干涸了,糊了一大片;双腿仍不太能合拢,裤子凌乱挂在腿弯——你休息的这两个时辰,一直就压在他分开的腿间。 “唔……!”琴海直接坐了起来,钳住你的手腕,却没什么力道。 “……它现在看起来和画册上不一样了。”你无辜道。 “喔,好。” 没过一会儿,他穿了一身你没见过的衣服从内间缓缓走出来,手上拿了一件干净的外衫。 你想道。 “嗯。”你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是琴海情浓之时释出的液体,干掉之后颇有些不堪入目。 “……做什么?”他声音还有些嘶哑。 “…………”琴海沉默着。 “啊,好。”你恍然大悟。长老在宗门大课讲过的,合欢宗弟子最好不要与人结契,否则容易被人囚禁,而且再与其他人双修的话,道侣很有可能会去杀人,对以后的人际往来和修炼都很不 琴海最后也没说下次还要不要与你亲热。 你在大课上和他打招呼,他也应;你要和他坐一起,他也给你占座;你晚上仍去找他请教问题,他也尽心帮你。 你不理解。 你也这么觉得。琴海真难懂。 “我哪天不和你说话了?”琴海轻声说道,他注视着你的面庞,微微皱眉。 琴海放下书册,移开目光,哑然许久。 琴海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脸倒不知为何慢慢腾起红晕,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也虚握成拳。 “……不是。”琴海转过头来看你,目光闪烁。 你的求知欲有些过强了,也不懂得有些事问出口会让人觉得羞耻。 沉默一会儿,你突然捡起了自己还没拥有多久、为数不多的情商。 “你做什么……?”琴海轻轻问你。 你不这么认为。你就被琴海此刻羞涩的样子勾引到了,心想,琴海一定很擅长。你就不会这样脸红,师姐也不会。 你不回答他,到他身后站着贴近,一只手抚过腰间直往他腿间探去,一只手往上攀到他胸前。 你没有遭到任何反抗,立刻开始随着心意尽情动作。前面那物事一开始还是软软一团,不出两息之间就膨胀成粗长柱状。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顺着衣襟摸进里层,隔着一层亵衣找到胸前肉粒捏了一下,逼出琴海又一声呻吟,才又摸进亵衣,彻底与它赤裸相贴。 还挺好玩的。 玩够了乳尖,这只手就爬上去,捂住了琴海的嘴。 “琴海、琴海,你自己摸摸它们。”你凑近琴海耳边吹气,舔了舔耳垂。琴海只觉得耳朵被侵犯似的,热气直往里钻,泛起阵阵痒意。 可他的水的确很多,你的手已经被隔着布料染湿了。 琴海的呜咽反抗都被你捂在嘴里,变成闷闷的“呜嗯”声,只好自己眼中泛着闪烁的水光,伸出两只手,一手一个,摸上了前胸。 琴海倒也听话,自己帮着你折磨自己。他自己去摸,也每蹭一下就抖。 你干脆带着他往后坐在椅子上,让他双腿大开坐进你的怀里,也不捂嘴了,任他张嘴伸舌大口大口喘息,两只手都去逗弄那肉棒,硬是隔着衣服先把他揉得挺腰叫着去了一次。 上次作弄过的肉穴,就直直对着前方。 琴海能感受到被液体浸过的小口接触到空气所产生的凉意,紧张地一缩屁股,你便察觉指尖被那肉穴仿若饥渴地吸吮一了下,忍不住觉得有趣,轻轻笑了。 另一只手揉肉柱的力道重了些,这小嘴就跟着重重一吸。你看它着急,直接捣进了一整根手指。琴海“唔嗯”一声惊得一挺腰,反倒把体内软肉直直送到了指尖上,自己被自己弄得腰身直颤,头皮发麻。 这么多天,他都纠结于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学了这么久的男欢女爱,却第一次就被女子捣了穴。心里实在过不去,又不好怨羡月,加上也实在爽利,这次只是心里轻微抵抗了一下,便任她施为。 尽管如此,手也揉搓着自己越发硬的乳尖,没有放开。 你很快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稍微抽插几下,觉得琴海这肉穴此刻非同一般的软烂,很快就在他加重的呻吟里加进第三根。这下琴海的穴口被撑的发紧,箍在你手指根。 你等了一会儿,琴海始终没有呼痛,就大胆抽插。三根手指拢成三角尖锥,整个锥进去,发出湿黏拍击声,又带着些许糜红穴肉一起拔出来。穴口被琴海自己流出的精水不断打湿,又在不断抽插间形成黏黏的白沫。 琴海随着你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叫着,一声大过一声。 你的腿有些麻了。 你的手还插在他穴里,捏着他一半臀肉,顶着他往里屋走。琴海浑身僵硬,脚步缓慢,双腿发抖,却毫不推拒,随你步到床前。 身体又随着手指抽出抖了一下,被你推坐在床边。 “琴海,我想看你自己捏乳玩这个。”琴海低头往下看,你一只手指着他高高翘起直流水的涨红肉柱,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什么好羞耻的。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知识真是神奇啊。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哦,那是什么?”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是咸的!”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入门五个月,已经到了炼气二阶。 琴海正在闭关,并未和你同行。 你颇为赞同。 说这话的时候,师姐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附近都是合欢宗的,元阳都没了……”到了个问起村民修仙门派、人人答不上来、全不认识的荒僻之地,在附近搜寻起来。 据村民说,近些年来经常有人在后山上无端消失,可这山早几百年前就不是野山了,既不险峻,也无凶兽,消失的人平时也都常常进山,没有道理突然遇害。 到了半山腰,你正忍着成显嫌你脚程慢的屁话,成显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你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只依稀看到一丛细长的墨绿草叶,蠕动着离你越来越近。 一位体貌丰腴的绿衣妇人手里端杯热茶,带着满意的笑意看了一眼你身侧的人,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手背:“月儿,以后要好好对显儿,啊?” 她交给你的是个红色锦盒,你刚打开一条细缝,一道细小黑影闪过,没入了你的掌心。 你摊开手心,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夫君?该喝酒了。” 情况很不对劲,你没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 眼前这张脸暗色皮肤,狭长眼,挺翘鼻,微微下撇的薄唇,分明是和成显一个模子刻的。 你们往山上走时,他就嘲笑你走得慢。与他探讨剑法,他还要抬起下巴鄙视一番。 “嗯。”此刻,成显低头羞涩一笑,挽起袖子主动给你倒酒。 他的神态有些挣扎茫然,眼睛也有些失神,但你没注意,恍惚着把酒喝了,手心向上搭在膝上。 一杯酒下肚,脑中一股脑涌出大段陌生记忆。 虽知道这记忆不是你的,却不知怎得生不出抵抗之心,只有一股欣喜与爱欲伴着记忆袭来,想与眼前人亲密、再亲密一些。 “啊……”成显惊叫一声站起来,慌乱地地跺了跺脚。 你稍有些奇怪,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感觉,哪来的藤蔓?但你不去细想,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边去揽他、边笑着说:“我等这一刻许久了,没有哪天不盼着和你光明正大地亲近。” 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 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 “原来显儿早就发情了,当真是个小淫兽。”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吹吐热气。 成显难堪地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夹紧了腿根。 “怎么一直绞着腿?”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有只大手顺着腰间缝隙,钻进衣裙,探进他胯下,摸到粘腻腿根,明知故问:“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嗯……!”成显挤出一丝狼狈的哀鸣,花穴却欢喜地不断张阖。 “唔、嗯!别……啊!” 你对他的哀声相求恍若未闻,细长藤蔓随着你的心意,顺着成显腿弯舔了一圈,紧紧缠缠起大腿折在腰侧。 你抬起手,带着羞辱意味地重重拍了一下那艳红阴阜,掌心离开的时候,还带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的淫丝。 这一掌把他拍得往上一弹,抖着身子几乎维持不住站姿。 你凑近他,衔住那无助的舌尖辗转挑逗了一番,带它一起钻进主人的温热口腔,舔舐敏感的上颚。 你迷迷蒙蒙地想,上次好像琴海也这么舔过你,转头就被你用到了他自己身上,把他亲得呼吸不畅,呜呜讨饶。 你顺着他的意,拇指拨开花唇划了两下,让手指都浸上黏滑汁液,用指腹去找被双腿大开的姿势完全出卖的豆大阴核,来回拨弄,打圈搓揉,把它欺负地东倒西歪。食指中指并拢,顺着细缝滑到穴口,就要往里戳。 你心下奇怪:在记忆里,你与成显常常私会,这处小穴你已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怎得还这么紧? 刚巧今天新得了株藤蔓,你用起来如臂使指,心里也新鲜,想让成显先尝尝滋味。 一个标准的“人”字形。 ——不过,他真的有在认真挣扎吗? 成显面色潮红,咬着唇,仰起头,眼睫将阖未阖,目光迷离。似乎是要合拢双腿躲避你的攻势,但你明明察觉到,他的臀轻微左右扭动着,不知羞耻地欲拒还迎。 一声脆响。 “呜、嗯……” 你的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他是冷峻的,所以听到这样具有反差的生意,越发起了坏心。你打算先彻底开发他身上最敏感、湿软的部位,让他在你真正进入之前就达到高潮。 “显儿,你好软。” 你一边注视着他粉嫩的腿心,一边笑着问,“显儿,这藤蔓可还舒服?” 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原来是你一手扶着他覆盖着紧实皮肉的胯骨,两指分开他熟红湿黏的蚌肉,让一支细小藤蔓插了进去。藤蔓只有一指粗,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毫不费力挤进极深处,丝毫不顾内里嫩红软肉慌张地一阵收缩,想要把这不速之客推走。 你进一步控制藤蔓,分出细小的两支,扯着抖索的两瓣肥软淫肉往两边分开,露出他羞涩的女穴,让内里从未见过生人的嫩红、却又泛着晶亮水光的蜜穴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张合。 藤蔓用尖端时而轻轻骚弄,时而模仿手指,覆盖住阴蒂顶端细嫩的小孔狠狠磨动。 肉蒂下方那张被手指粗藤蔓侵入深处的小嘴随着阴蒂被挤揉而饥渴地张阖,试图用力地大口吞吃,但藤蔓偏不随他的心意,而是在穴里静止着,直引得他不断扭动腰肢往前耸动,想要把藤蔓全部吞进去。 “啊……唔……”成显呜咽着,咬住下唇,努力适应着体内异物的深入,尖锐而新鲜的快感刺激得他头脑发晕,软滑柔韧的藤蔓灵活地在肉穴里游走,时不时深入细小腔口搔刮,所过之处激起更加让人欲求不满的酥麻瘙痒。 敏感淫荡的阴蒂已经完全变成灵活藤蔓的玩物,肉珠被反复揪拉,摩擦着周围细嫩滑腻的皮肤,成显能够感受到你灼热而放肆的目光在一直注视着他,羞耻混同着尾椎不断攀升的酥麻感,激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滑腻的蜜液随着藤蔓的进出和肆意的搅动而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蜿蜒出一道晶莹的水痕,流过膝弯、紧绷的小腿肌肉、颤抖着蜷缩的脚趾,滴落在地面。 “唔……你……”成显双眼紧闭,眼睫轻颤,面色潮红地厉害,咬着下唇低喘着回应你的戏谑。 地面上已经一片狼藉,从他腿间流下的淫液已经在地上聚集了浅浅一汪,成显顾不上低头往下看,挣扎着想要求饶,求你放过他已经充血、泛着被玩熟的深红水泽的肉花。 成显的嘴被藤蔓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音节,眨着迷离、泛着水意的眼睛惊慌、哀求地看着你。但你打定主意要把他弄到极限。 阴蒂、肉唇在被拉开的姿势之下毫无遮掩,紧致的花径又是紧张又是难以言喻地兴奋着,蠕动收缩地越来越厉害,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变得越发像朵牡丹似的,紧密地包裹藤蔓藤蔓。 你的视线在他潮热的面颊上转了一圈,带着盈盈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趣味:“想停下?那就开口求我吧。” 你又故作恍然大悟似的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瞧我多粗心,都忘了显儿的小嘴说不了话。那就……用你的身体,想方设法求我吧。”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这次琴海也不出意外地同意了。 你微微睁大眼睛,期待地看着。 等等……!你觉得琴海亲热时候的模样很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他做得更多。如此说来,琴海努力露出了这么漂亮的表情,他自己却不能欣赏品鉴的话,对他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 然后把头埋在琴海颈间,露出眼睛愉悦地看向镜子,和不知所措的琴海隔镜对视。 琴海已经浑身僵硬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东西。手停在肉棒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轻轻伸手探向他身前,覆住他的手背,十指相扣,带动着他用手心蹭了一下肉柱顶端。 你把手抽回去了,专心看他自渎。 镜中的他嘴唇被咬得通红,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盯着自己的下体。对镜自渎似乎让他格外羞耻,一点也不肯再和你对视。 琴海撸动的动作渐渐重了,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带着你微微晃动,眼睛好像受不了似的闭起。 他不听,你“啪”地一下打在他一边臀肉上。 琴海在情事里算是百依百顺,尽管羞恼地瞪了你一眼,还是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嘴巴张开,舌尖不知何时淫靡地往外伸出来一点,眼睛像要哭出来似的,表情仿佛在说着邀请。 他却抬起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手背贴住双唇,不肯露出自己淫荡的唇舌。 “咕叽”“咕叽” “唔嗯……!”他重重一挺腰,急促地大口喘息,痉挛着射在了自己的掌中。 琴海抖着手又开始撸动,可是刚射过的肉棒敏感极了,光是碰上去就能惹得他一颤,这下撸起来、刺激过头的快感冲刷地他口不择言:“太过了、啊——!唔嗯,不要、会坏的、哈啊……” “不会的,琴海很厉害,它现在还很精神呢。” “琴海,你是不是尿了?” “可是这跟你之前射的不一样。” “不、不是尿……你别胡说八道……!”动作还没停,每一句话都带着仿佛崩溃的哭腔。 琴海不搭话,紧紧闭起嘴巴,你只能听到他自渎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沉呜咽。 耳边只余仿佛溺水般急促的呼吸。 你感激地对他一笑:“嗯!谢谢,知道了,你真好。” “琴海?”你回神,摸摸他汗湿的脖子,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感觉到琴海无力地轻抖一下。 琴海侧过身,转头把脸埋进你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