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月,这里。” “今日宗主亲自授课,可要认真听啊。” 琴海垂眸看你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也任你靠着。 八月前,你尚在山中自己生活,虽无父无母,但守着一座竹屋、一片山林,倒也能自给自足、自得其乐。 但不曾想天不遂人愿,那日你正在院子里翻土,打算新种些小菜,忽闻一声兽吼,那声响由远及近,居住多年的竹屋转瞬便随着咔嚓声成了一片废墟。 “姑娘,最近异兽频生,你住这山头往后怕也是不安全了。我宗正值宗门大选,我恰巧正缺些弟子,你不如随我回去吧。” 你不知道什么是宗门大选,更不懂得要先开口问问这仙子是什么宗门。这么多年远离人烟,你还能听懂人话,已经是老天显灵了。 过了半月有余,你才知道仙子——你现在的师父杨慧之,是合欢宗主,带你回来也不是因为天生有副菩萨心肠,而是看你长得还算靓丽,不如带回来当个弟子——合欢宗弟子不掬着灵根选。 你有张好脸,宗主就当你天赋优越。 合欢宗的大课教心法,身法,剑法,也教男欢女爱,鱼水之情。合欢宗弟子要靠他人精气修炼,于是对合欢宗来说,如何引人和自己双修,如何使人动心,也是颇为重要的课业。 你自幼长于山上,只和人一起度过了幼年。既不知道合欢宗不算什么正经宗门,也不知道这修炼方式遭人诟病。 纵使如此,名门正派也要对弟子耳提面命:遇上合欢宗人小意讨好,定要当心、再当心,失节事小,生出心魔事大——你总不能妄想合欢宗弟子会一心一意。一心一意的?也有,一千年出不了一个,你且盼着吧。 你倒也不难过,只是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没和人相处过,是该在与人交往上再努努力,心法上不懂的地方也要多补补,省得落下课业。 门没有立刻开。 你没觉得哪里不对,也不避开眼前半露的细白胸膛,开口就问:“琴海,我课上有些地方不懂,能否向你请教一下?” 你不太明白为什么晚上就不能请教知识,也担心明日来请教的人太多、轮不到你——并没有多少人晚上还一心学习,但你不知道。想了想,拉起琴海的手,仰头盯着他:“琴海,今天帮帮我吧,我以后要是能去秘境了,能拿到的东西全都给你用。” 琴海许是没见过听不懂暗示、又或是听懂了暗示也不放弃的人,沉默不语。 琴海轻轻叹了口气,侧过身让你:“先进来吧。” 琴海只觉得你可能确实是个呆子。不过既然你的确要学习,那放进屋来也无所谓。合欢宗又不在乎避不避嫌。 课上教过的东西,你一个不落全答上了;课上没说的,你就一窍不通。 “我不懂丹药。” “我该怎么说?” “若我还想跟他亲热呢?” “好,我记住了。” 你离开的时候,感觉琴海似乎有些疲倦,但已经打定主意要多来找他了。 又一天你去敲门,始终无人应答。门内有细微声响,你听不太清楚,心里却有些担心。 直接推门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反正平时你也就意思意思敲两下,琴海就让你自己推门了。 “唔、嗯……” 几步越过屏风,迈到床前,琴海就背对着你蜷缩在床上。 看不见琴海的脸,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尖。 琴海伤得这么重? 你伸手去握他的肩膀,打算把他翻过身来。 手刚碰上去,他就控制不住似的、轻轻颤抖了一下,身子一时间蜷得更紧了,极为难受的样子。 “琴海,你还好吗?”你小心唤他。“师姐她们好像说最近药王谷有弟子来做客,我帮你请来看看吧?” 平时清润的声线此刻听来沙哑极了,声音象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 “……不用!你课上……嗯……白听了,我们自己、运转心法 你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声熟悉的薄怒。 “……你、嗯……你出去吧,我自己、自己没事……” 话本、画册等也是用来了解男欢女爱的重要素材,你刚接触修炼,听人说大能有移山填海之力,正是无比向往求知若渴的时候,不禁想要在修行上多多努力。现下你担心琴海有事,也不好不顾他独自打坐,就打算先学点别的。 你随手抽了一本,翻了一下、见里面是图画,便在平时和琴海对座问答的桌前坐下了。 喔,是本春宫画册。 你知道师姐师兄他们都有这东西。虽然宗门不发,也没有让买,但这种册子在宗门里俨然也是人手必备。总之,这大概也是一种必学的知识吧。 再下一页,女子已转过半身,露出张泛着红潮的小脸,肩颈没有遮掩,衣物大半落在塌上。她仿佛用余光看你,眉头微蹙,水眸盈盈望来,身前却站着一个模糊的玄色背影。那背影正是上一张里手的主人,女子的胸前正被这身影挡住,你却看出这身影左手正是一个前伸的动作,怕是在未见之处捉住了女子胸乳,右手已然擎着女子脚腕,将它向上屈起。 这女子背影挺好看的。身形舒展,姿态柔软。 又翻过一张,赫然是放大了的,女子的脸。 “啊……” 心想,画师真厉害,让人如同身临其境。 是琴海。 他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琴海就在这一扇屏风和一墙之内。 琴海没有答应。 细碎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了。 神态与图册上相似极了:满面通红,嘴唇微张,双目迷离,修长的颈上,也有一滴汗珠缓慢地滑过,浸入月白色的衣襟里,显出一小片深色水洇。 他不热吗?女子都把衣服全脱掉了。他还穿得严严实实。 怪不得大家都爱看小册子,果真好看。 热气打在你的耳边,接连不断的喘息声无法抑制地响彻在你的脑海里。下一瞬,怀里的人已经回抱住你,更紧密地贴上来。 可你把我抱得更紧了,还自己往上蹭,我的膝盖都湿了。 又想道,琴海现在眼看着是不清醒了,你还没学好宗门心法,琴海又没有喜欢的师姐妹,现在琴海大概是想和你做画册上的事了,可你还没看到后面,不知道怎么做。不行,琴海现在不清醒,你得赶紧学学。 嗯……要让他躺在床上分开腿,捉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把下面的东西插进……嗯? 你又没有那根东西,怎么插? 差点漏看了,前面也用手指做了的。 琴海迷蒙着眼睛看你,腿慢慢放松了。 “嗯啊……!” 扣住他双手的那只手觉察出琴海已经不再挣扎,只任双手软软搭在头顶。你试探地松开,他也没有更多的反应。 画册上是怎么做的来着? 你长舒一口气,对自己点点头:看起来也不难嘛。琴海没有那肉粒,那根肉棒也一样揉;琴海也没有前面那汪穴,后面那口想必也一样用。 身上的人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物,偏不帮他把整个上半身解脱出来,独独露出一小片胸膛与两颗湿漉漉乳果,吮一会儿这个、把它用牙齿磨得充血、刚泛起麻痒潮热渴望起更重的动作,又去折磨另一个。 咬不起来,她还不满,转头就对着乳头重重一吸咬:“啊!轻、唔……!”痛中带着些微不满足的痒意。轻微之处了。 她也不为他褪去下裳,隔着衣物时轻时重把玩,只把他揉得胯部向上顶、满档湿黏清液,她还要抽手把手心在他大腿布料上胡乱擦擦。擦完才仿佛想起来画册上女子下半身是光着的,把他外裤、亵衣往下拔,可他两腿还在她腰上虚虚盘着,她就任由衣物挂在他腿弯。 或是由于画册上毕竟是女子,下面那穴经过一番逗弄已经是足够湿软,画师也没有再画什么前戏,只管叫两根手指直直缓慢插进去了。 动作倒不快,指上也沾着他自己前面流出的清液,疼痛说不上剧烈,只教他感受到让他脑子发嗡的涨意。手指一点点推进,他睁大朦胧的双目,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被随之缓缓撑开了。 她的手指也不安生,进去一小节,就好奇一般转一转,勾勾手指,让那紧紧裹着她手指的肉穴随之变形。 身上人以前做惯了活,手指有些粗糙,穴肉、穴口主动被这粗糙摩擦着,穴内发胀,穴口却又涨又痛又痒,激得他眼中泛起泪意。 可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体会到了爽处,他提不起反抗的心思,头顶双手失去钳制,也只是无力地抬起,轻轻抱住她在自己胸口舔弄的脑袋。 “呜嗯……哈啊、哈……! 你的两指在湿热肉穴中探索抠挖着,时不时屈起转动。好像摸到了软中带硬的一块肉,怀中人身体突然剧烈颤抖了一瞬,肉柱往上紧贴着你的小腹,打湿了一片衣物,肉穴大口吞吃你的手指。 琴海现在几乎是在抽搐了,想蜷缩、却因为你挡着、只是更紧地往上贴在你身上,喉中溢出抑制不住的小声尖叫,“啊、啊”个不停,比起他平常的清润声音说不上好听,却让你忍不住动作重些、再重些,全部抽出又照着那位置用力刺进去重重顶弄,直到听到的每一声喘息里都带着压抑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琴海激烈抽搐了一阵,叫的声音都沙哑了,身前肉柱微微跳着,液体释出又流下、把他屁股下面也打湿了一大片后,终于全身都软下去。 又往上挪动,把脸埋在琴海肩膀上,趴着静静地休息。 他大概是清醒之后没有力气,只好躺着勉强先为自己解了毒。 他的模样实在狼狈。几缕青丝黏在脸上、颈间,嘴唇被他自己咬得还泛着残红,胸前满是被你吸出来的红印,两个肉粒……看起来还颇为精神,又紫又红。之前好像是粉色的——你跑了一下神。 你伸出手,在琴海的注视下,慢慢戳了戳那软糜的肉柱。 “……你做什么!”他感受到腿间皮肤在液体干涸之后的紧绷感,和后面细微的胀痛,脸都涨红了,撇到一边去,只留给你通红的耳朵。 “……你去外间等我一会儿吧。” 你坐在先前看画册的椅子上,能听到琴海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换衣服了。但是他身上有清理吗? “……你等会儿回去,穿这个吧。”他把外衫递给你。 “琴海,你有道侣吗?”你问。 “我下次还想和你做这些。”你答。琴海之前说的,还想和人再亲热的话,就问人有没有道侣,要不要留通讯石。琴海的通讯石你早就有了。 “合欢宗弟子是不与人结道侣的。”他终于说道。 琴海最后也没说下次还要不要与你亲热。 你在大课上和他打招呼,他也应;你要和他坐一起,他也给你占座;你晚上仍去找他请教问题,他也尽心帮你。 你不理解。 你也这么觉得。琴海真难懂。 “我哪天不和你说话了?”琴海轻声说道,他注视着你的面庞,微微皱眉。 琴海放下书册,移开目光,哑然许久。 琴海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脸倒不知为何慢慢腾起红晕,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也虚握成拳。 “……不是。”琴海转过头来看你,目光闪烁。 你的求知欲有些过强了,也不懂得有些事问出口会让人觉得羞耻。 沉默一会儿,你突然捡起了自己还没拥有多久、 你走到琴海面前,捉住他的手腕拉他站起来。 你颇喜欢琴海温和的声音。平时给你讲心法时语气平静,给你示范剑法时略带严肃,给你讲怎么勾引异性时,声音轻了低了不止半点,你多追问几个问题,他就会有些无奈地拒绝:“这些问题,你该去问师姐的。” 还是琴海厉害。 琴海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变得好快……”你小声嘀咕,琴海羞恼的反驳没能说出口,被你揉成一声沙哑的喘息。 肉粒像个开关似的,你捏一下,琴海就“嗯啊”惊喘一声,往外用力一扯,琴海就抬起手,隔着衣物覆在你的手上,你以为他要阻止,结果他只是把你的手往下按了按。你就改揪为搓,食指屈起、似有若无地用指腹轻轻磨蹭乳尖顶端的小孔,换来他更轻却更密的轻叫。 你这几天可没有浪费,去往师姐借了不少画册看——话本还不行,你修为不够无法接受灌顶,字还是要跟琴海一点点学。 “唔、嗯!”另一只手突然重重揉弄了一下。 他不动作,你又是重重地快速搓揉,只觉得你仿佛是把他那东西当成了女子的肉豆,光是揉捏,不去撸动,好像、好像他光是被揉,就能像画册上女子那样,抖着腿往外喷水、去一次。 你催他:“你自己摸摸,我空不出手了。” “用指尖蹭它,轻一点。”你已经发现用指尖轻蹭更能让他动情,不免想指点一番。 你便专心把玩那根肉柱,隔着外衣抓住,拇指找到顶端狠狠摩挲,琴海被你磨得腿都在抖,身体往下滑。 你又想起了新姿势,先把他外裤亵裤都褪在地上,握住他的腿上抬,让他踩在你的膝盖上。 你看不到,但指腹在股缝一滑摸,就摸到一个小口正一张一缩,前面射出的东西顺着会阴慢慢流下,把这小口也浸得湿软。当真和画册上的雌穴无甚分别了。 这次你知道男子和女子稍有不同,那穴在用之前还需扩张调教,就先轻轻陷入指尖。上次你已经把里面探了个透澈,这回琴海也没中情毒,就不急着进去,只进一个指节,感受指尖被小嘴一张一缩地吞吃。 琴海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没想到真的做起来,却是他显得像个饥渴的……饥渴的淫、淫兽。 怎么会……这么舒服。难道我后面那口肉穴、真的天生……就淫荡吗? “哈啊……嗯…………” “啊、嗯、啊……!” 可惜,可惜琴海这毕竟不是女穴,不能像画册那样喷水。有点想看他喷水时的表情。 想去床上歇会儿,也想让琴海帮忙实践一下自己新学的东西,就舔着他高高扬起的脖颈哄琴海下地,打算移步内间。 “呜嗯!……” 你让他上床,岔开他双腿让他跪坐,自己坐到另一头。 “不要。” “为什么?我看画册上的人自己弄好像也很舒服,琴海不想舒服吗?” 可是又不能把这话直接跟羡月说。她哪里知道着其中的区别。 你疑惑:“你之前自己试过吗?” “你之前是在哪里、怎么试的?试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可是这次我在这里,说不定有人看着,你会感觉和上次不一样呢。”你的语气诚恳极了,琴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又气又急、默默红了脸。 师姐说女子从下方看着男子提出要求,被容许的概率会大大增加。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也更喜欢把琴海推在下面,让他从下面看你——但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对琴海多次实践,证明了这个 知识真是神奇啊。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哦,那是什么?”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是咸的!”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 入门五个月,已经到了炼气二阶。 琴海正在闭关,并未和你同行。 你颇为赞同。 说这话的时候,师姐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附近都是合欢宗的,元阳都没了……” 此处竟真不太对劲。 你上山查探,遇到了同样来调查怪事的万剑山弟子成显,稍作商量,欣然结伴而行。 待你醒来,竟然身处成亲现场。 画面迅速一转,你就和一个身披红霞,头顶红纱的人对坐在一个圆桌旁,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旁边有人望你手里塞了一个硬硬的方块,你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位绿衣女子离开房间的背影。 一阵刺痛。 ……可这是谁的手掌?我的手原来有这么大吗? 你还在疑惑,对面的人出声了,声音沙哑又沉柔,像根羽毛似的,在你的心脏上轻轻搔过。有妄动,眼前的人说完话却自己掀开了头上红纱。 眼前这张脸暗色皮肤,狭长眼,挺翘鼻,微微下撇的薄唇,分明是和成显一个模子刻的。 你们往山上走时,他就嘲笑你走得慢。与他探讨剑法,他还要抬起下巴鄙视一番。 “嗯。”此刻,成显低头羞涩一笑,挽起袖子主动给你倒酒。 他的神态有些挣扎茫然,眼睛也有些失神,但你没注意,恍惚着把酒喝了,手心向上搭在膝上。 一杯酒下肚,脑中一股脑涌出大段陌生记忆。 虽知道这记忆不是你的,却不知怎得生不出抵抗之心,只有一股欣喜与爱欲伴着记忆袭来,想与眼前人亲密、再亲密一些。 “啊……”成显惊叫一声站起来,慌乱地地跺了跺脚。 你稍有些奇怪,手上分明没有任何感觉,哪来的藤蔓?但你不去细想,也跟着从椅子上坐起,边去揽他、边笑着说:“我等这一刻许久了,没有哪天不盼着和你光明正大地亲近。” 他好像比你现在矮了不少。 成显不由自主地在你怀中打了个机灵,本垂在两侧的手臂轻轻环住你的腰。 “原来显儿早就发情了,当真是个小淫兽。”你在他耳边戏谑地说,故意往他粉红耳尖吹吐热气。 成显难堪地咬着下唇,满面通红,夹紧了腿根。 “怎么一直绞着腿?”温柔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有只大手顺着腰间缝隙,钻进衣裙,探进他胯下,摸到粘腻腿根,明知故问:“是不是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嗯……!”成显挤出一丝狼狈的哀鸣,花穴却欢喜地不断张阖。 “唔、嗯!别……啊!” 你对他的哀声相求恍若未闻,细长藤蔓随着你的心意,顺着成显腿弯舔了一圈,紧紧缠缠起大腿折在腰侧。 你抬起手,带着羞辱意味地重重拍了一下那艳红阴阜,掌心离开的时候,还带出一根长长的、透明的淫丝。 这一掌把他拍得往上一弹,抖着身子几乎维持不住站姿。 你凑近他,衔住那无助的舌尖辗转挑逗了一番,带它一起钻进主人的温热口腔,舔舐敏感的上颚。 你迷迷蒙蒙地想,上次好像琴海也这么舔过你,转头就被你用到了他自己身上,把他亲得呼吸不畅,呜呜讨饶。 你顺着他的意,拇指拨开花唇划了两下,让手指都浸上黏滑汁液,用指腹去找被双腿大开的姿势完全出卖的豆大阴核,来回拨弄,打圈搓揉,把它欺负地东倒西歪。食指中指并拢,顺着细缝滑到穴口,就要往里戳。 你心下奇怪:在记忆里,你与成显常常私会,这处小穴你已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怎得还这么紧? 刚巧今天新得了株藤蔓,你用起来如臂使指,心里也新鲜,想让成显先尝尝滋味。 一个标准的“人”字形。 ——不过,他真的有在认真挣扎吗? 成显面色潮红,咬着唇,仰起头,眼睫将阖未阖,目光迷离。似乎是要合拢双腿躲避你的攻势,但你明明察觉到,他的臀轻微左右扭动着,不知羞耻地欲拒还迎。 一声脆响。 “呜、嗯……” 你的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他是冷峻的,所以听到这样具有反差的生意,越发起了坏心。你打算先彻底开发他身上最敏感、湿软的部位,让他在你真正进入之前就达到高潮。 “显儿,你好软。” 你一边注视着他粉嫩的腿心,一边笑着问,“显儿,这藤蔓可还舒服?” 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原来是你一手扶着他覆盖着紧实皮肉的胯骨,两指分开他熟红湿黏的蚌肉,让一支细小藤蔓插了进去。藤蔓只有一指粗,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毫不费力挤进极深处,丝毫不顾内里嫩红软肉慌张地一阵收缩,想要把这不速之客推走。 你进一步控制藤蔓,分出细小的两支,扯着抖索的两瓣肥软淫肉往两边分开,露出他羞涩的女穴,让内里从未见过生人的嫩红、却又泛着晶亮水光的蜜穴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张合。 藤蔓用尖端时而轻轻骚弄,时而模仿手指,覆盖住阴蒂顶端细嫩的小孔狠狠磨动。 肉蒂下方那张被手指粗藤蔓侵入深处的小嘴随着阴蒂被挤揉而饥渴地张阖,试图用力地大口吞吃,但藤蔓偏不随他的心意,而是在穴里静止着,直引得他不断扭动腰肢往前耸动,想要把藤蔓全部吞进去。 “啊……唔……”成显呜咽着,咬住下唇,努力适应着体内异物的深入,尖锐而新鲜的快感刺激得他头脑发晕,软滑柔韧的藤蔓灵活地在肉穴里游走,时不时深入细小腔口搔刮,所过之处激起更加让人欲求不满的酥麻瘙痒。 敏感淫荡的阴蒂已经完全变成灵活藤蔓的玩物,肉珠被反复揪拉,摩擦着周围细嫩滑腻的皮肤,成显能够感受到你灼热而放肆的目光在一直注视着他,羞耻混同着尾椎不断攀升的酥麻感,激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滑腻的蜜液随着藤蔓的进出和肆意的搅动而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蜿蜒出一道晶莹的水痕,流过膝弯、紧绷的小腿肌肉、颤抖着蜷缩的脚趾,滴落在地面。 “唔……你……”成显双眼紧闭,眼睫轻颤,面色潮红地厉害,咬着下唇低喘着回应你的戏谑。 地面上已经一片狼藉,从他腿间流下的淫液已经在地上聚集了浅浅一汪,成显顾不上低头往下看,挣扎着想要求饶,求你放过他已经充血、泛着被玩熟的深红水泽的肉花。 成显的嘴被藤蔓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音节,眨着迷离、泛着水意的眼睛惊慌、哀求地看着你。但你打定主意要把他弄到极限。 阴蒂、肉唇在被拉开的姿势之下毫无遮掩,紧致的花径又是紧张又是难以言喻地兴奋着,蠕动收缩地越来越厉害,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变得越发像朵牡丹似的,紧密地包裹藤蔓藤蔓。 你的视线在他潮热的面颊上转了一圈,带着盈盈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趣味:“想停下?那就开口求我吧。” 你又故作恍然大悟似的拉长声音“哦——”了一声:“瞧我多粗心,都忘了显儿的小嘴说不了话。那就……用你的身体,想方设法求我吧。” 尽管眼中湿意还没消失,眼周也像刚才一样泛着煽情的潮红,琴海却咬着唇迅速拒绝了你让他面对你自慰的要求。 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像是被……被调教的玩物。 他只道:“不是所有人都会舒服的。” “……嗯。”琴海闷闷应一声。 “你!……没有!”如果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琴海要以为你是故意使坏问这些。 “试试嘛。不舒服的话,可以马上就停的。”你往床那头跪爬几步,凑近了仰头看他。 知识真是神奇啊。 虽然脸上烧的厉害,但是在你退回另一边时,伸手把身上最后的衣物缓缓褪下,散落在臀后。 啊,琴海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更漂亮了。可以从微张的口中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头。微蹙的眉头漂亮,迷蒙潮湿的眼神也漂亮——你目前的词汇实在匮乏的很。以后的话、你可能会学到一些有趣的东西,然后笑着对他说“琴海的表情好淫荡。” 此时琴海刚克服下耻意、正把手覆在下身涨红肉柱上,你却灵光一闪,迅速下床,把角落里的镜子搬了上来正对琴海,又催促他往前跪爬两部,你挤进他的身后坐下,背靠床头,腿屈起向前圈住他。 ——这样,你和琴海都能看到他的身体和表情了。公平公正。 你看他不动,心里犯小嘀咕:琴海明明是师兄,怎么还要你带。 琴海重重吸了一口气,又微颤着长长呼出去,手主动动了起来。 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顺畅,先是轻轻摸了摸肉棒红润充血的顶端,就握住肉棒上端向下撸去,又轻轻撸上去,来回动作。 可能是因为琴海这次是清醒的,他把所有动情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喉间。 你命令他:“琴海,睁开眼睛。” 琴海又惊又羞地睁眼看你,你理直气壮地回视他:“要看着镜子里你自渎的样子,看你自己的脸。” “很好看吧?”你笑着问他, “琴海,再重一点。”你残忍地拉开他的手臂,不给他留任何一块遮羞布。 他配合你的要求,把肉棒当玩物似的重重挤弄,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肉柱还没软下去,你又命令道:“不许停。” 平时温和的声音好像完全崩溃了。 肉柱很快就又溢出白色的浊液,却不是射出来的,没过一会儿,这液体就变成了透明的,淅淅沥沥往下流。 “呜嗯、没有……!”大口的喘息。 琴海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 “哦,那是什么?” 你怀中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上半身往后仰,挤着你胸前软肉,又抽了两下,彻底往后软在你怀里。 不知为何,你记起第一次考核课业的时候,琴海面色淡淡等你回答问题。看你吭哧吭哧实在紧张,扯了扯嘴角,声音温和地对你说:“不必害怕,答不上也不会受罚的。若有不懂,以后多补补便是。” 琴海在你怀中动了动。 “琴海,你是咸的!” “……不要说话,休息一会儿。”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