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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身,一道人影从房顶上跳下来,是利落打扮的夏紫苑。“怎么了紫苑?”程若鱼问道,夏紫苑一直暗中跟着她,不过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玉娘到临安了。”夏紫苑从怀里掏出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递给程若鱼。程若鱼困惑起来,展开信纸看了看,惊讶道:“是谁让她回得临安?”玉娘她们先前去了咸阳,后来又在洛阳安定下来。她并不准备此时再把她们拖入浑水。夏紫苑闻言一愣,也困惑起来:“我还以为是你,不是吗?”程若鱼摇头,神色有些凝重:“不是,我从来没下过这样的命令。”信上说午时约程若鱼见面。“你见过她了?”程若鱼问夏紫苑,信上是玉娘的字迹。夏紫苑点头:“自然,她现在在城外,与阿圆她们一起。”这个节骨眼上,玉娘一个人回来是为了什么?程若鱼皱眉思考着,忽然灵光一现,难道这也是姑姑设想中的一环?是了,玉娘肯定是姑姑叫回来的,也只有姑姑能调得动她了。--------------------作者有话要说:妹妹快掉马了第94章安神“好,等阿有回来我就出城去。”程若鱼将信收起来,嘱咐夏紫苑先行回去。夏紫苑闻言点头,估摸着她身边那位阿有应该要回来了,便攀上房顶又消失了。程若鱼又走回到巷子口,果然看见阿有站在不远处,抱着纸袋来回张望。似有些踌躇的立在原地,目光再次转到这边是才发现程若鱼,立马跑过来。“给,趁热吃。”阿有手中的袋子微敞着,冒着白汽,看得出来烧饼很烫。接过袋子,程若鱼发现她的手指都有些微红。程若鱼将袋子抱入怀里,隔着衣袖也暖烘烘的。“谢谢阿有,我们要出城一趟。”阿有自然点头,跟在程若鱼身后。程若鱼确实也是真饿了,边走边吃,摸出城到了小院时一个半烧饼已经吞下肚去了。以至于入门时,人未到而声先至。“快,快给我来碗水,咳咳。”里屋的人听见立马迎过来,递上一碗温水。程若鱼一饮而尽,将差点梗在脖颈的烧饼顺下去。“怎么赶得这般急?”阿圆接过空碗,拍了拍程若鱼的背。程若鱼擦了擦唇边挂着的水,看向她。“不是跑的,是噎的。”又笑道:“许久未见,阿圆好似养胖了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阿圆被她捏的有些不好意思,抱着碗跑走了。程若鱼看着陆续来和她打招呼的人,一时间竟觉得很是安逸,有些久未归家后回来探亲的感觉。“阿有,后院有干净的水缸,你去洗洗手。”看见久未见面的玉娘掀了帘子出来,程若鱼忽然想起阿有被烫红的手,便忙安排她。其他人打完招呼都退了出去,前厅中只余得她们三人。阿有早都忘了手被烫着些许的事了,只道是程若鱼让她回避,便了然的点头出去。“洗完便回来。”程若鱼补充道,显然并不介意阿有在场,而是怕她误会。阿有愣神半晌,看了玉娘一眼,转身出去。玉娘与走时别无二致,依然以轻纱覆面,夏紫苑不知干什么去了,不在她身侧。看着程若鱼,玉娘笑着点头。程若鱼同样报以一笑,问候道:“好久不见,玉娘。”,待得她坐下,又忙询问道:“怎突然回来了?紫苑说你是接了命令,是姑姑命你回来的吗?”时间紧迫,她不能在此久待。玉娘点点头,递她一张信纸。她早知道程若鱼会问什么问题,均已经提前写好了。程若鱼认真看着,一目十行的看完,眉头已紧紧蹙起。玉娘回来果然是得了姑姑的命令,是她提前安排好的。“你是说,姑姑让你回来带丽姑姑离开?”姑姑让她回来似乎只有这一个目的,但程若鱼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她们二人已相识多年,早已不是亲人而胜似亲人了。玉娘点头。“那丽姑姑现在人在哪?”程若鱼疑惑问道。自从那日回紫衣局被她药倒昏睡过去,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原以为是姑姑让她去做什么事了,现在看来,姑姑根本没想再将她牵连进来。玉娘皱眉摇了摇头。她按照程兮所说回来临安,到了接头的地方却迟迟不见丽容踪影,派人去找也扁寻不见。因此才会联系程若鱼。程若鱼不免有些担心,丽姑姑虽然一向温和,对姑姑的话几乎言听计从。但是这么大的事,她为程兮划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肯定不愿在此等关键时刻抽身弃她不顾。对于丽容,程若鱼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莫急,丽姑姑应该没有离开临安,加派人手去寻定能寻得到。”程若鱼沉思片刻,像是宽慰玉娘,也像是安慰自己。姑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她骗走,若是她不明就里的以为程兮身陷囹圄,想要营救她,那可就不妙了。思及此处,程若鱼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忽然有些不安。“玉娘,现下是什么时辰了?”程若鱼问道,六个时辰不知道过了没有。玉娘也不清楚,指了指后院。此处远离临安,夜了也无人打更,院中立着个小小的日晷。程若鱼立马跑出去看,发现已经未时一刻了,六个时辰马上便要满了。看见阿有坐在不远处的水缸边,程若鱼忙唤她:“阿有,我们走。”阿有立即站起身过来,程若鱼领了她往外走,与玉娘道:“我现在就回城去,丽容姑姑那边你先别管了,有消息我会让紫苑传给你的。”事不宜迟,程若鱼脚下生风一般赶回城内。幸而小院不算太远,不然不能骑马,这一来一回还不知道要耗去多少时间。摸过围墙翻进杂院,严修已经在院中等着了,听见动静干赶忙迎过来,问道:“怎么现在才回来?”程若鱼喘着气摆手道:“说来话长,烟织那边情况如何?”“方才我去探过,依然被两方的人围得密不透风,没什么动静。”一手扶住腰,程若鱼弯着腿平复了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应道:“六个时辰快到了,我们去楚国公府外面等着。”严修自然同意,但看了一眼程若鱼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还是将她拉到屋内坐下。“你还是先好好歇片刻吧。”楚国公府内从天刚蒙蒙亮时至现在,日头过了最毒辣的时候,已经快要落山了。府内的时光流逝的格外缓慢。不过再精彩的戏都有落幕之时,唱了一天,不论是唱者还是看官,都有些疲乏了。戏也即将唱到尾声了。室内的格局与早先时没什么区别,只是庭下多了两张写着“生”“死”大字的牌子,外面的庭院中躺了几具不幸的尸体。仇子梁最擅攻心,生门与死门一抬出来,便让庭中一众太医稳婆乱了心神。说其怀孕者入死门,说其未孕者入生门。从最初一次的有生有死,待问到第三次时,死门前面,便只端端正正的立了沈老一人。结果又是如何?入生门者死,入死门则亦死,只不过前者弃尸于地。而沈老得以回家同家人告别,同时讨得了仇子梁祸不及家人的承诺。沈老行医四十余年,后二十年都侍奉在仇子梁左右,是名真正的医者,最得他信任。因此纵然他非死不可,但他诊出的结果,仇子梁却是信的。“既然诊也诊了,断也断了。程尚宫,依你看此事?”仇子梁躲了仇烟织替他揉肩的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程兮俯首从他行礼,沉默片刻道:“臣愚钝,听凭楚国公决断。”仇子梁也知道她说不出什么话来,轻飘飘看了眼一直冷心冷面坐在上首的齐焱,笑了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碎骨之刑已施,别的就免了吧。”仇子梁背手转了一圈,似乎良心发现了。但没过多久又一转话锋。“但这个孩子嘛,陛下未立中宫,怎能凭空冒出一子?恐要为天下人诟病。”齐焱眼睛里已满是血丝,抬头看着仇子梁,良久才挤出一句:“还是楚国公思虑周全,朕佩服。”仇子梁大度的挥挥手:“陛下哪里的话,我等为臣子,自然要为陛下分忧。弥纱郡主今日也累了,来人,赐郡主一碗安神汤。”齐焱起身,甩袖而走。自从稳婆离开后,便再无人入内打扰。刘弥纱强撑着精神不敢睡觉,但终为身上疼痛所困,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直道感受到齐焱入内,她才再次勉力清醒过来。“成功了?”刘弥纱声音很是沙哑,齐焱轻轻将她扶起来揽进怀里,喂她喝了口水。仅仅只是这样的动作,就让她疼的咬牙。“嗯。”齐焱点头,沉默片刻。“待喝完他送的安神汤,我就带你回宫。”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刘弥纱轻轻嗯一声,便靠在齐焱怀里不动了。两人相互依靠着,却什么话也不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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