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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轻松,又有些遗憾。不过经烟织这么一提醒她倒真想起来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一时间胸口和肩处同时发起难来,又叫她暗自咬牙,苦着脸熬过一阵。本身虽存着些带丝恶劣的玩性,但更多的确实是想让她尽快休息。但见她忽然咬牙不语,仇烟织这才惊觉自己似乎是弄巧成拙了。也钻进了被子里,轻轻握住她紧紧攥着的手,仇烟织用这样的方式安慰她,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一波痛意熬过去,程若鱼额头上都渗出些冷汗,终于老实了下来。但她知道仇烟织心疼,不想让她担心,却也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耍起宝来,哼哼唧唧的贴住仇烟织,往她怀里钻,假意抱怨道:“你不要提醒我嘛,本来我都忘了的。”仇烟织只得侧身搂住她,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两下,哄小孩似的。程若鱼是习武之人,虽然瘦但是身板也算结实,只不过依然有着独属于女孩的柔软与清爽的香气。仇烟织轻拍着她,自然能有感悟。总之便是让人心旷神怡。“是我的不是。”仇烟织瞧着怀里的人,软声揽下错误。“那鱼儿想要什么补偿?”程若鱼本是厚着脸皮蹭过来的,眼下被心上人这么一搂,两人靠的如此接近,她都能清晰的看见仇烟织的眼睫毛。一下慌乱起来,程若鱼哪还有思绪去想什么补偿,竟无厘头的放了空,数起烟织的眼睫毛来。仇烟织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轻了。轻叹口气,仇烟织只是往前探了探,也许只有一寸,或者半寸,便触碰到了那柔软之地。因为受伤,程若鱼的嘴唇格外的凉,唇瓣也称不上水润光洁,还散布着些她因为忍耐而自己咬出来的细小伤痕,以及微微翻起,有些干枯的皮。总而言之,就是处处撞上去时,称不上是舒服,反而有些刺刺的感觉。但正因如此,仇烟织动作格外轻柔,带着十足的怜意。哪怕比程若鱼要懂上那么一点,但仇烟织到底也没经验,一切都是靠着人的本能随心而动。担心她会不舒服,仇烟织最初只是轻轻碰了碰,两处都称得上是冰凉,凑在一起没多久就过了对方的热气。两瓣称不上红的唇,一来二去也都红泱泱起来。程若鱼在经历了最初的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下意识的探出了那一小方灵活的柔软。让战况变得更加激烈而焦灼。仇烟织感受到了它的存在,瞬间瞪大了双眼。城池失了守,也放任了早已蠢蠢欲动的家伙出去,去于程若鱼一较高下。但这比试终究分不出胜负,两人都忘了呼吸,不到片刻便头昏脑涨,分开来大口大口的喘气。红艳艳的嘴唇也都泛着粼粼波光。程若鱼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感觉空落落的地上被填上。原来亲吻……便是这种感觉么?那真的是不赖呢。原本还担心自己会因为从前那些不好的记忆而进入不了状态的仇烟织也彻底放下了心。对面毕竟是鱼儿,她从来都是温暖而柔软的。面对她时,那些不好的念头便会都通通自己消失。“这就是补偿吗?”程若鱼下意识舔了舔唇瓣,目光也从仇烟织嘴唇上瞟过。“我喜欢。”仇烟织却摇了摇头,伸手捋了捋她的发丝。“这不算。”程若鱼真的出了不少汗,额头的发丝都有些潮湿感。“我只是教教你,什么是相伴一生之人可以做的事。”程若鱼终于明白了今晚之后,她们和以前到底有了什么不同,现在想来,不同就体现在这了。虽然这是第一次尝试,可能并不算好,但她很喜欢。这便是一件非常有满足感的事,很能让人觉得安心。--------------------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能过第61章计划不过余下的事,仇烟织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于是静默的瞧了她半晌,手一直搁在她颈侧,绕着她的头发。程若鱼半晌才从方才的甜蜜中缓过来,脸颊红扑扑的。仇烟织也没比她强到哪里去,耳根软软的,也泛着红意,不过面上倒是一如既往地镇定。“你困了吗?”仇烟织问道。眨巴眨巴眼,程若鱼摇了摇头。仇烟织挪了挪身子,与她头挨头。虽然只是这么干躺着半点也不会觉得无聊,但时间总还是金贵的,有些要告诉她的事情便现在说了。“那就好,有些事我要告诉你。”程若鱼一听,眼睛都亮了。其实她最不喜欢的便是被人欺瞒。但奈何自小便生长在这个真话比真金还贵的环境里,骗也被骗惯了。偶尔去帮姑姑办办事,甚至还会因为知道的东西太少而说错话做错事,到头来成了好心办坏事。虽然姑姑也不会因此骂她,但事办砸了,她心中总归还藏着些挫败感。更深层处,也隐着些委屈。姑姑什么都不告诉她,骗她,她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久而久之,她也明白了多说多错,什么都要见机行事。长大后这种隐瞒更甚了,虽然她能感觉到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善意的,是为了保护她。但谁又不喜欢了解事实真相呢?她能多知道些东西,便能少做错些事。还能更好的帮上忙。因此一听见烟织要和她说什么,程若鱼由衷的欢欣,专注的看着枕边人。“镇吴军师韩岳,在朝露之变前是大兴的金吾卫大将军,也是我的故人。”程若鱼先前就已猜到那韩岳与烟织应该是故交,但她对这个名字不甚熟悉,没料到他竟然会是金吾卫大将军。仇烟织见她神色只是了然,并未透出太多惊讶。笑了一笑,接着往下说。“前几天我刚和他取得联系,不过说来这还要多谢我们鱼儿提起他,不然我速度怕不会这么快。”程若鱼没想到她还夸起了自己,嘿嘿一笑,自然道:“我明白了,所以这次的地牢之变,是你和他的计划吗?”地牢之变四字让仇烟织忍俊不禁,摇头道:“不止有他,还有陛下,不然虎符从何而来。”听她说起虎符程若鱼才恍然忆起还有这么一回事,那掌握天下兵马的命脉,价值连城之物还搁在她的袖袋里,同衣服一起睡在桌上呢。“陛下?烟织,你又何时与他联手了?”这一点程若鱼是没想到,虽然那晚仇烟织给她写的纸条上写的是明明白白的四个字:助焱除仇。但程若鱼能感觉到他们二人之间淡淡的剑拔弩张,烟织该是对陛下心怀些芥蒂。“就在不久前,宁和郡主与刘弥纱入宫以后。”仇烟织淡淡道。程若鱼呆了一呆,那日她和烟织一起入宫,却没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缓和,难道她真的这般粗心吗。不过此刻她倒是从烟织的语气中觉出一丝不对劲。烟织和她讲话从来是和风细雨,说事时条理清晰娓娓而来,不会掺杂多少情绪。但刚刚她提及刘弥纱时有些轻微的停顿,语气也有些微妙的改变。程若鱼敏锐的听了出来,有些奇怪,难道烟织不喜欢弥纱郡主吗?这话倒是顺着她的心意问了出口。仇烟织脑袋轻轻碰了她一下,声音有些不自然:“谈不上不喜欢,但想起你这伤来,便总觉得有些便宜她了。”对于刘弥纱本身,她并不了解,所以也没什么感觉。上次在牢中她坦白的告诉她鱼儿是因她而伤,也还算尽心尽力的照顾了。这两处姑且算得上优点。但想起程若鱼那气息奄奄的模样,仇烟织就难对她提起什么好心情了。虽说再往前追根溯源,鱼儿受这伤应该怪她,但情感这种东西,迁怒便就是迁怒。程若鱼怔了片刻,笑开了花:“烟织,这是我自愿的,怪不到弥纱郡主头上去。而且说起来,咱们还得感谢感谢她呢。”仇烟织诧异,程若鱼将之前正是刘弥纱教她的那些事七七八八抖了个干净。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仇烟织这才算是明白这傻鱼儿怎么忽然就开了窍。感谢确实是要感谢,但仇烟织对她却实在有一丝不知何处而来的奇怪感觉。“好,若这几日她来探望你,我当面谢谢她。”程若鱼一听这话,也明白了仇烟织是在拐着弯闹小别扭。她住的地方可是将棋营,先不说刘弥纱知不知道她在这了,就算知道了,以她的身份也不会往这跑吧?烟织分明就是不想改变什么对郡主的观点。程若鱼一笑而过,这没什么,烟织不喜欢便不喜欢,她喜欢谁讨厌谁都是她的自由。想来最初她和刘弥纱同样互相瞧不顺眼,后面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但总不可能因为她自己对她印象改观了,便要求烟织也要一同改观。这么一打岔,两人差点都忘了刚刚的正事说到哪儿了,你提醒一句我提醒一句,半晌才想起来。仇烟织继续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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