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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此刻也装不下去了,扬手一掀立马将身侧同样毫无准备的两人掀翻,飞身向刘弥纱而去,急急提醒道:“郡主小心!”搂住刘弥纱的胳膊一带,程若鱼出掌带着劲气,硬生生逼的那人扔出的飞镖改变方向,险险擦着刘弥纱身侧而过。但几乎是她出掌的瞬间,背后同样有一物裹挟着劲风而来,重重砸在她背心处,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吐出一大口血。一连串变故仅在数息之间,除了程若鱼,其他人几乎都没能反应过来。尤其是被她搂住,肩头落了一大片血渍的刘弥纱。还有扔出那块石头的夏紫苑。她此刻呆立当场,方才眼见刘弥纱逃跑,情急之下从脚边寻了块拳头大的石头全力掷出去。她本是算计好时间,石头并不会伤着她,只会擦她面门而过将她拦一下。谁也没料到程若鱼会突然醒来,去替刘弥纱挡那柄暗器。韩岳和珖王落后几步,本还在屋内。听见外面的动静迅速赶出来,看见的便是程若鱼吐出的那一大口血。韩岳脸色几乎瞬间就变了,珖王也是一惊,二人几乎同时拔腿向程若鱼而去。现在的刘弥纱可算是彻底清醒了,明白自己做了一件什么傻事,将已经快要搂不住她的程若鱼反搂住,声音里带了些颤抖道:“鱼儿!鱼儿你怎么样了?”背心处的疼无法用言语形容,程若鱼一时说不出话来,吸一口气胸腔就阵阵剧痛,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拍碎了一样。程若鱼咳嗽两声,紧紧揪住刘弥纱的袖子,又咳出一小口血。那二人已经赶到她们身侧,珖王指挥刘弥纱扶着程若鱼坐下,伸手替她把脉,眉头紧蹙。韩岳站在不远处,也拧眉看着,恨不得将也早已靠过来的夏紫苑给生吞活剥了。夏紫苑既觉无辜,看着程若鱼惨白的脸,又有些愧疚。“鱼儿心脉受损,你可有伤药?”珖王诊断完毕,皱着眉抬头问韩岳。夏紫苑内力不弱,如此近距离的重击,还是背心那等要害之地,程若鱼的状况不算太好。韩岳此时已面色如常,深深看了程若鱼一眼,应道:“此处没有。”刘弥纱看着怀中面色惨白,气息不平的程若鱼,又看着刚刚说话的韩岳。将自己绑来此处的竟然是自己的军师,还对自己下如此重手。“为什么?”刘弥纱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看着韩岳。韩岳心中分外无奈,暗叹一声,却不去看她,转身挥手道:“将她们带过去。”刘弥纱深吸口气握住程若鱼的手将她微微扶正:“鱼儿,来,我背你。”程若鱼呼吸有些急促,虚弱的点点头。在珖王的帮助下,程若鱼稳稳当当的被刘弥纱背在了背上。在夏紫苑的带领下上了一辆马车。程若鱼满嘴血腥味,嗓子干涩的发疼。忍痛想要运转内力恢复些力气,却因为受损的心脉差点没再吐出口血来。旁边的刘弥纱一直紧张的看着她,程若鱼察觉到她的目光,扯着唇角一笑,回以安慰的眼神:“放……放心,死不了的。”她命大的很,才不会死在这里。再说,她还没和烟织表明心意呢,就这么死掉也太可惜了。胸口内的痛意又泛了上来,程若鱼眉头紧蹙,面上不显什么,暗暗忍过这一阵,已又出了身虚汗。眸子垂下去,程若鱼想起仇烟织来,想起那碗温暖无比的腊八粥和如糖豆般的丹药,鼻端莫名其妙的就是一酸。她想烟织了。--------------------作者有话要说:后天我就放假啦!!!第54章入局仇烟织再次见到程若鱼,便是在那座幽暗地牢里,程若鱼脸色极差,坐在一堆干草上,斜斜倚靠着潮湿的墙皮。中了佛见笑的毒刚解,仇烟织自个儿的脸色本就不算好看,但此刻程若鱼的情况则更加不容乐观。“烟……烟织。”程若鱼强撑着到了地牢,虚虚靠着墙,眼半睁半闭。看见仇烟织被左马押进来,手下意识的攥了攥拳,还以为是幻觉。仇烟织看见她的一瞬间便愣了,似乎是不敢相信她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她身边。她另一身侧坐的是刘弥纱,刘弥纱本时而愁眉苦脸的看着程若鱼,时而撑着脑袋叹几口气。此时牢门一开,程若鱼看见的是仇烟织,而她看见的,自然是紧随其后,被夏紫苑押进来的齐焱。刘弥纱迅速站起身迎了上去,齐焱将她飞快扫几眼,也松了口气。完全不想去管身边人在干什么,仇烟织迅速握住程若鱼的手,将她半搂进怀里。“鱼儿?”仇烟织低眉看着她,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虚弱的样子,明明已经吩咐好了,为何鱼儿会伤的如此严重。程若鱼往日里向来暖乎乎的手今天温度终于比仇烟织低了,让她充当了一次炭炉子。感受着手中和身后传来的阵阵暖意,程若鱼发现原来不是幻觉,是真正的烟织。后背伤处因微微挪动而叫嚣起来,程若鱼眉头一拧,轻轻咳嗽两声,这次却没再咬牙,而是往仇烟织怀里又缩了缩,低低轻哼一声,一副难耐的模样。仇烟织心急如焚,搭在程若鱼手腕上的手指撤回来,鱼儿这是心脉受损,她的气息很微弱,必须要赶紧医治!刚准备起身去找韩岳,程若鱼却忽然反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紧紧攥着,似是以行动抗拒她的离开。“不……不许走。”语调里竟带了几分哭腔。仇烟织看不得她这副模样,当真不动了。仔仔细细的瞧着她,伸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软言安慰道:“鱼儿好好休息,我马上就回来。”往日里对她的话都言听计从的程若鱼倔劲上来了,一点不配合,就是攥着她的胳膊不撒手,嘴里嘟嘟囔囔颠三倒四的,仇烟织也听不出来她在说什么。知道她这是迷糊了,仇烟织只能狠狠心,拍拍她的肩,将手□□,小心的将人重新放回原处靠着。刘弥纱本来已和齐焱寻了处地方坐下,此时看仇烟织站起来,也非常有眼力见的爬起来,过去站到了她身边。齐焱也皱眉看了过来。仇烟织目光里本还余着些看程若鱼时哄劝的温情,将她打量片刻,发现她肩膀处也有大片血迹。“郡主也受伤了?”她其实并没有心情和刘弥纱客套,浅问一句便准备去喊人。刘弥纱却将她拉住了。刘弥纱面带愧疚,头一次在她跟前显了颓势,歉然道:“我没事,这都是鱼儿的血。”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仇烟织深吸口气,说不清是怨是怪的看了闭着眼,脸色苍白的程若鱼一眼。却又分外无奈,她就知道。将目光重新落回刘弥纱身上,便带了几分凉意,只冲她微微颔首,仇烟织转身就走,抓着满是铁锈的栏杆唤道。“我要见你们主子。”夏紫苑听见她的叫声,看着手中的短剑,一步三扭的走过来,腰肢一展,搭在门上瞧她。“就凭你?我们主子在忙,现在可是连陛下都没功夫见,你有什么本事让他见你?”仇烟织后退半步,紧盯着她,淡声道:“鱼儿需要伤药。”这个人到底可不可用,结局如何,就全凭她现在的反应了。夏紫苑紧了紧握住栏杆的手,剥了些锈下来,她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程若鱼,眼里流露出几分不忍。想起之前种种,还有是因为自己她才变成这样的,夏紫苑有些摇摆不定,转身向后看了看,一咬牙,正欲掏出钥匙,却被仇烟织叫住了。仇烟织眼神里显出淡淡的欣慰,她招手道:“那你替我去传个话。”夏紫苑明显松了口气,凑过去。她还不知道,因为她心中仅存的一丝对程若鱼的善意,未来将救她于水火。仇烟织附上去说了些什么,夏紫苑明显一惊,狐疑的看着她,立马转身离开了,等待片刻,韩岳从门外悠悠走了进来。一个人坐在角落的珖王很快将目光落到放在了韩岳身上,盘膝而坐,低调的像没有他这个人。韩岳并没有看仇烟织,而是直接看向了齐焱,负手在后,朗声道:“又见面了,陛下。”齐焱撑着身后的缸沿站起,他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和程若鱼相比,也称得上是红润了。他就这么默默站在原地看着韩岳,扯了扯唇角,自嘲道:“别来无恙。”韩岳吃下了他这一记不痛不痒的回应,对着程若鱼抬了抬下巴:“你的执剑人快要不行了,怎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仇烟织目光也不动声色的落在了齐焱身上。齐焱上前几步,刘弥纱跟在他身后,忧心忡忡的盯着他的背影。“我们之间的恩怨,还希望将军不要牵扯无辜。”齐焱也走到门边,站到了仇烟织身侧,这下除了意识模糊的程若鱼和独自坐在墙角的珖王,余下的人沿着栅栏站了一排。韩岳冷哼一声,不再同她说话,一挥手示意夏紫苑进去,将仇烟织押了出来。一直将她押进了回廊尽头的房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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