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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烟织同样倾心于她,那就是皆大欢喜再好不过。若是烟织还不喜欢她,那也不要紧,她再好好努努力,肯定会让烟织慢慢接受的!程若鱼在脑海中规划的好好的,千恩万谢的辞别刘弥纱,只觉得胸中充满意气,脚下生风般的朝心上人在的地方而去。不过远远见到那熟悉的大门时,她步子一顿,似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近乡情怯。站在人群中望着将棋营,程若鱼猛吸口气,还没等她吐出来,肩膀忽然被人一拍,差点被自己哽住。程若鱼回头一看,一名身着紫衣的女子抱臂站在她身后,淡笑着看她,是夏紫苑。已经有许多天没见了,程若鱼瞧见她还颇有几分惊喜,招呼道:“紫苑?你怎的进城来了?”又想起自己这几日乱七八糟的事太多,都忘记了出城去看看她们,添置些东西,自责道:“你们在那还好吗?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夏紫苑方才还是一副淡淡的放松姿态,听见她说话,微微一怔,眼睛轻眨,有些不自然的复杂。“我是来寻你的,玉娘昨日递了信来,说她们在咸阳安顿好了。”程若鱼上次离开时叮嘱她给咸阳那边送信,问问情况,近日来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听她们安顿好了,也放下了心。“那就好。”她并未发现夏紫苑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是那么轻松。“不过她随信寄来了一件东西,说要给你看。”夏紫苑道,但并没有拿出什么东西来的意思。程若鱼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等了半天没见她动作。“不知道能不能寻见你,我没带进城来,你可要去看看?顺便看看她们,有几个小鬼老是念叨你。”夏紫苑解释道。程若鱼当然愿意,之前在山上待了许久,她和很多人都成了朋友,其中有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格外亲近。想起来确实有段日子没去看看她们了。觉得绝没有空着手的道理,程若鱼先跑到糕点店里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东西,自己拎不下,还往夏紫苑手里塞了两包。从小店里出来,再次好好打量了一下街道,她才发现原来真是年关将近了。好些店门口都挂上了红纸糊的灯笼。细细算下日子,明日竟然是小年了。那看来这一堆东西买的更对了。程若鱼拎着东西,离开时回头望了一眼并没有节日气息的将棋营。心里还在盘算着,今晚回来要不要给烟织带些什么。等跟着夏紫苑出了城,程若鱼才忽然想起间事,困惑道:“咦,紫苑,你出来时没骑马吗?”夏紫苑迈过一颗小石子,转头看着她道:“这不是不知道该去哪儿寻你吗?索性将马拴在林子里了。”她朝西南面的林子指了指。程若鱼点点头,却是纳闷起来,明明自己走时同她说过有事就去城中的蔡氏酒肆找她,若她不在留信即可。难道是她记错了?丝毫不疑有它的跟着夏紫苑一路进了林子,走了有一小会儿仍然没看见马,程若鱼转身去看来时的方向,依稀已看不见城门。不对啊,她们住的地方明明是在临安的东北面,紫苑来时并不会经过此处,怎么会将马歇在这?程若鱼刚欲转身去问,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袭来,还未等她看清楚,眼前就是一黑。程若鱼软软的倒下去。手里的包裹散落一地。--------------------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没想到吧~接下来的情节相信你们会喜欢的第53章变故头昏昏沉沉的,自颈椎处逐渐往上蔓延发散的钝痛,颈根一阵阵发软,让渐渐恢复意识的程若鱼一动也不敢动。她这是在哪儿?脑袋下搁着的是几乎被压麻的手,脸颊贴着质感并不那么细腻的木头。程若鱼闭着眼调整了很久思绪才逐渐清晰。她此刻应该趴在一张矮木桌上。虽然被打晕前来不及反应,但程若鱼看见了打晕她的那个人,黑色眼罩蒙住左眼,是镇吴那个军师韩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紫苑又为什么会和他勾结在一起?程若鱼想着,只感觉后脑勺又疼了起来。脑海中似是而非,值得捕风捉影的念头很多,搅杂在一起,让她理也理不清。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程若鱼不敢随意行事,等待片刻,发现好像确实没有人在。于是微微偏了偏头,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外界光线有些昏暗,但程若鱼许久未见着光,眼睛埋在桌上被压的久了,血脉有些不周流,适应了好半天。目之所及的范围只有一小片,程若鱼只能看见些简单陈设,一张高木桌靠着墙,上面摆着些瓶瓶罐罐。耳朵一动,风吹林海之声簌簌而动,想必自己应该身处偏僻的林中木屋。程若鱼试着抬胳膊,却有些抬不起来,她总觉得鼻端似乎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并不那么清丽好闻,但却格外能让人记忆深刻。一时间闭上眼睛,羽睫轻扇,程若鱼又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不敢睡过去,只能凭借意志苦苦挣扎。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门页开合的声音。初时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感受到那道因门开而带进来的凉风。“把她放到那。”是夏紫苑的声音。程若鱼清醒了不少,轻轻皱了皱眉。听动静,进来的人不算多,脚步并不敦实,应该不是什么武艺高强之辈。一个人被按到了程若鱼对面的凳子上,同她一样被软软放倒在桌面上。桌子不大,程若鱼甚至触到了她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细腻纤软,一触便知是女子的手。程若鱼碰了这一下,倒是安心了不少。她只要认出这不是仇烟织,那便够了。说来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程若鱼现在回想起往日里烟织为她后背伤口上药的场景,那个时候明明分外正常,此时钻入脑中的,总带了份她自以为的旖旎。连烟织手指的触感,都被她牢牢记了下来,后背忽然有些似存非存的痒意,她能认出来,刚刚与她相抵的,不是烟织的手。来人似乎只为了将她放下,门关上,屋内又重新归于寂静。程若鱼知道了房间里并没有人在,放开了些手脚行动,微微抬起头,左右环视一圈,确定了真的没人。便放心大胆的去看对面之人,一眼就觉得她身形和衣服俱都分外眼熟,仔细一瞧,心中咯噔一下。这不是弥纱郡主吗?赶紧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温热且绵长的气呼到程若鱼手上,湿意很快显现。程若鱼心中松了口气,看来刘弥纱应该和她一样,都是被打晕的。轻推了下她的肩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程若鱼一惊,迅速倒了回去,恢复成刚刚昏迷的姿势。瞧上去与之前无异,耳朵却悄悄支棱了起来。“请吧。”是一道浑厚而低沉的男声,程若鱼并不认识。有人向桌边走来,响起一阵叮铃哐啷的摩擦声,来人似乎并不担心将她们惊醒。“你这又是何苦呢?”这道声音倒是耳熟的很。程若鱼耳朵一动,内心掀起一阵波澜,竟然是珖王?听这口气,韩岳和珖王难道是旧识?“我请你来,不是要听你讲大道理的,是要问你一问,这程若鱼,我是该杀还是不该杀。”韩岳道。室内针落可闻,珖王久未说话。程若鱼冷不丁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是要杀了她,心顿时漏跳一拍。是她忘记了什么,还是这韩岳与她有什么过节?出口一句杀了她,说的竟比切白泥萝卜还轻松。“不该杀,程若鱼年纪尚轻,当年的事与她无关,你何必伤及无辜。”珖王终于说话了。韩岳冷笑道:“她与齐焱交好,我便要杀。”“那弥纱郡主呢?你算她半个师父,此事与她更是无半点瓜葛,连她你也不放过?”“这你大可放心,我韩岳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将郡主请到这只做钓饵,不会伤她。”室内又寂静下来。程若鱼听着,逐渐理清了头绪。原来韩岳是陛下的仇人,应该也是当年朝露之变留下来的。内心深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韩岳是仇子梁之流,还是如阿妩一样被人利用,并不知道陛下真心实意的棋子。“来人,把她们带走。”韩岳见珖王似乎说不出来什么了,抬高音量叫外面的人进来。假装木偶一样被人拎起来一左一右架住,拖着走了一段,程若鱼终于感受到有风吹过脸颊,看来她这是出来了。微微睁眼,程若鱼想趁机看看附近环境,却没想到刚一睁眼,就看见了让她几乎忘记呼吸的一幕。被架住行在她略前方的刘弥纱应该是刚刚醒转,还未弄清是何状况,正将身侧两人挣脱,预备向一侧奔去。那两人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此刻缓过神来大喝一声,迅速去追,其中一人手中寒芒一闪而过,瞄准刘弥纱背心正欲出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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