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宫,议事大厅。
两侧墙壁上雕刻着无数模样怪异的妖魔,那俨然是两幅魔族食人壁画,它们追逐人类,撕扯四肢,掰下头颅,剖开胸腹,吸食脑浆和肠子,人惊恐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栩栩如生,照明用的鬼火灯悬挂在盘螭柱上,木螭面目狰狞,龙眼闪着火星一点,直视座下几个人影。
邬宴雪坐在魔尊宝座上,两名护法侍立两侧,他手肘倚着桌面,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有事说事,无事——”
他脑中莫名想到“退朝”二字,心中发笑,魔界尊主和人间皇帝似乎没什么区别。
“散了。”
“我等求见尊上,自然有事。”站在正中的魔族道:“听说尊上近日带回一个脔奴?”
魔界地势庞大,魔物众多,自然不可能魔尊一人独掌,他手下五名魔君,分别掌管各自领地。
发话魔君名巳椤,原型为一条大蛇,奴市和娼馆大多由他掌管。
邬宴雪沉沉敲了下桌面,语气冰冷:“兴师动众,就为这事?”
座下几人不由瑟缩,巳椤迟疑一瞬,还是壮着胆子发话:“但属下听说,尊上为了那名脔奴,不仅将在场所有魔族施加重刑,还放归了一众人奴。”
邬宴雪指尖散出丝丝魔气,鬼火疯一般在灯内乱撞,发出刺耳的尖啸,极强的压迫感从空中砸下,压得巳椤起不了身:“有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
“巳椤,本座提醒你。”邬宴雪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卖奴,娼寮,本座不想管。但你的手下抓走那么多人,你以为那些修士不会发现吗?”
他说一句,压迫就叠加一层,巳椤的汗珠大颗大颗落下,嘴角流下鲜血:“是……属下看管不力,属下知错。”
邬宴雪一挥手,压迫顿时散了,巳椤被旁人搀扶着起身。
“再为这种破事质问本座,你们就一起去黑渊陪那群虫彘。”
“没有没有,其实我等其他要事,需要与尊上商议。”巳椤身侧是个更为健壮的魔族,名侥鸾,她毕恭毕敬行礼:“尊上可否赐座,允许属下说个明白。”
邬宴雪这会倒不急着让他们快说快滚,思索片刻,嗯了一声,左护法立刻道了声:“请。”
几人落座,大门立敞,侍女鱼贯而入,送上茶水。
巳椤旁是个娇俏可人的少女,面若桃花,手掌却布满黑斑沟壑,宛如老人的手掌,她递了几缕魔气,在对面魔君发话时小声道:“你也知道,尊上就这脾气,怎么能当面说那些话?”
巳椤擦了擦嘴角,脸色苍白:“是我太心急了。”
“哎,不过说来,今日尊上好像有点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抬眼,盯着宝座前的桌子,眨眼间,似乎看见那处飘着浓郁的魔气,转瞬消失不见,她嘀咕道:“眼花了?”
魔君们不会知道,巳椤口中的脔奴,一开始就在议事厅中,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邬宴雪听侥鸾废话,眼神却往下瞟。
他裸露在层层衣摆外的昂扬器具,此时正被五根修长手指捉住柱身,抚动上面的薄皮和充血突起的筋络。
一只红舌正费力地从薄唇伸出,舔弄顶端硕大的柱头。
邬宴雪一只手垂落桌沿,时而如盘玉把玩光滑无暇的下颚,时而食指捅入,搅弄舌根,一嘴红腔似蜜罐,被搅得天翻地覆,涎水飞溅。
一切荒淫之景,阴靡之声都被魔气形成的云团屏蔽在桌下能容一人的空间内,只有邬宴雪能看见,他的师尊跪俯在双腿间,凤眸蒙于氤氲之息,两瓣绛唇中舌身微吐,用涎水将龟头侍弄得油光水滑。
方才邬宴雪正玩得兴起,准备把肉棒捅进被笔肏开的肉穴中,就被护法打断,说诸位魔君来访求见,已在议事厅外等候。
未提前传信便擅离领地先斩后奏,不是修士打上门就是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但邬宴雪不关心,他欲火未消,眼下却必须得应付那几只蛆虫,心中不爽,魔气包住祁疏影,将其置入桌底陪他做事。
因潮喷次数太多,祁疏影本就有些体力不支,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带到魔尊座前,听到座下几个颇为耳熟的声音后,瞬间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个魔君和白泽一样有原型身份,在现实亦是魔尊手下几员大将,祁疏影豁然大悟,明白这“请君入瓮”被做了手脚,他想从他们口中再得消息,眼尖邬宴雪愈发不耐烦,马上就能甩袖叫他们滚,祁疏影犹豫片刻,跪直身体,摸上弟子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布料。
感受到身下有双手松了他的腰封,邬宴雪额角一跳,神情未变,不动痕迹朝前挪了一点。
祁疏影口吞阳具的次数屈指可数,邬宴雪还从中作梗,费力巴巴舔湿龟头和小部分柱身,试着往口中塞时,侥鸢的报告已经完毕。
大致总结就是,魔界四处多了很多修士,杀了很多魔族,或许有开战征兆。
“嗯……”邬宴雪垂眸,看似在思考,实则注意力全放到桌下,祁疏影的眉眼蹙成崖间寒华,玉露凝在眸上,这般叫人怜惜的脸,唇齿却塞进去一根狰狞肉柱,一边腮子鼓起来,无措极了。
吃进去之后,他不知该如何做了,转眼又吐了出来,单用手撸动柱身。
“诸位有何见解?”
嘴穴的温热转瞬即逝,邬宴雪把问题一抛,凭空勾了勾他的乳链,祁疏影腰背一挺,带着精液腥气的性器就砸在他脸上。
那头魔君说着话,邬宴雪滚动桌上的玉扳指,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弯下腰,趁着捡扳指的空档和祁疏影接了个短暂的吻,附耳说了一个字:“舔。”
丝丝热气喷在耳根,祁疏影竟不自觉缩了缩穴,他的女穴完全袒露在外,穴眼大张着往外滴流蜜液,圆润的臀下已经积了一小滩黏稠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修士修为一般,此行肯定为试探,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北面来者更多,我们就从……”
祁疏影一面探听,一面直勾勾看着肉棒根处有条笔直的突脉一直延伸到龟头,不明所以吞了口唾沫,伸舌舔了上去,他完全是凭直觉,用指头按摩着器具,舌身笔直地从根部扫到龟头,紫红色的阳物滚烫如铁,他的舌身好像要被烫化,顶端处铃口涌出的清液顺势撒到他鼻根上,精血的味道顿时充斥入脑。
神谋魔道般,他侧首擒住柱端,在鼓突如网的青筋上张唇似亲似吸了一口。
侥鸢的声音透过桌子在耳畔回响,祁疏影开窍般用手快而有力地抚摸,时而用舌面舔湿微皱的柱身,时而用唇吸那充血的筋络,脑海不禁浮现这巨物进入身体时的温度和力度,龟头的棱角一遍遍刮过阴道,撞击宫口,将炙热的精液灌满宫腔。
下体既难受又空虚,他自己的器物尚无法解放,喷了那么多次,花穴依旧没有满足,冷风凉飕飕灌进阴道,他尝着弟子的性器,想要这东西狠狠捅进到底,用股股浓稠精水温暖软红穴肉。
“你放屁!这是老子的错?!明明是你……”
坐下似乎吵了起来,祁疏影从臆想中砰然清醒,意识到自己那可耻的想法,他倍感悚然,下意识抬眼望向邬宴雪,恰好和弟子促狭的表情撞个正着。
祁疏影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恼羞成怒,一口咬上那勃发的孽根。
“噗哈!”邬宴雪没忍住,笑出了声,座下顿时静了,争论的几人齐刷刷看向邬宴雪,表情比祁疏影要忐忑惊悚百倍。
“无事,你们继续。”邬宴雪若无其事,掩住向上勾起的嘴角,桌下的手擒住祁疏影的双颊用力一捏,对准阳具的方向一拽。硕大的龟头强势冲破柔滑的口腔,戳进喉咙,祁疏影飙出几滴眼泪,几欲作呕,周身的魔气突然化作实体,像黑色沼泥,将他的四肢困缚其中动弹不得,双眼也被蒙蔽,他看不到,背后的魔气如活物般耸动,两只手腕粗细的触手从黑沼中露出头来,在祁疏影圆润的玉臀后一上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呲一声,触手插进了前后的穴眼,祁疏影双目瞪圆,他的口被性器堵个严严实实,一声都发不出来。触手沿着肉道进入深处,上抽下插地运动起来,他的身体随之前后晃动,不由自己地用嘴套弄肉棒,粗硕的龟头粗暴地顶开柔腔,肏进喉咙。
邬宴雪的身下冒出云团状的魔气,众魔君没人敢问其缘由,魔尊方才那声笑就已经够毛骨悚然了。
不过他的心情倒是比方才舒朗几分,挨个问起几位魔君的意见。
祁疏影眼前漆黑,被侵犯的感观被无限放大,马眼流出的体液全入了他的喉咙,肉棒在唇腔里捅进捅出,他的腮帮子便时鼓时瘪,浑似个鸡巴套子挨着肏弄。
下身也好不到哪去,两条触手沾了满腔淫液,如灵活黏滑的鳝鱼般在双穴中突进突出,它们模拟着性器的灼烫,时而交替撞击,时而齐齐凿干,触手撑开红熟似血蛤的穴唇,破开层层软烂如絮的穴肉时,另一只触手就跟着捅插进肠穴,拧动着身躯,狠厉碾磨着敏感的腺肉。
祁疏影的臀瓣颤如糍粑,下身失了水,触手捅出接连不断的捣水声,臀缝彻底绽开,两个铜钱大小的穴眼被轮番扯着通红的肉膜肏干,身上的银链哗哗响,坠拉着乳头和阴蒂,他的器物翘肿在腹上,玉身发红,囊袋硬鼓如卵,铃口无助张着嫩生尿孔,往外淌透明的尿水,腮帮子酸痛无比,涎水流了满嘴满下巴。
可就是在这极致彻底的开发中,祁疏影迟迟登不上高潮,热浪般不曾停歇的快感狂咬他的骨髓,蹂躏着体内涌窜不息的神经,却始终在濒临一点徘徊不前。
魔君们的声音时远时近,空间本就狭窄,过大的龟头堵住喉咙,窒息感让他头晕眼花,漆黑视线中他的意识陷入了半混沌的状态,过长过久的刺激使其下腹的憋胀感愈加清晰,在触手猛然撞上红突的宫口时,祁疏影的腰腹过电般抽搐,两处尿孔张开,竟是一同漏出了尿水。
“今日到此为止,本座乏了。”邬宴雪挥挥手:“此事容本座考虑几天,散了。你们,送送诸位魔君。”
该说都说了,几人做了拜别,便就此离去,左右护法走前,贴心地合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身子往后一靠,阳根带着满身润滑的津液抽出云团,他挥散了表面的魔气,露出桌下双眸蒙烟,红舌微吐,双穴正被两只漆黑触手干得咕滋响的淫体。
“不是说了不许咬,就算是魔尊,这里也是很脆弱的。”邬宴雪咪着狭眸,用手飞快挤撸肉棒,将铃口抵在祁疏影的唇上。
浓稠的精水喷薄而出,一部分挂在唇瓣上,一部分进了口。
“唔!”祁疏影偏头想吐,却被邬宴雪掰过脸。
“吃了,嘴上这些也舔干净,这都是你夫君的精,将来要射大你肚子的东西。”邬宴雪虎视眈眈盯凝着他,那股子暴虐心性随着精水被一点点舔净而彻底爆发。
“让我看看,谁家小淫犬这般难训,跑到桌子下面翘着腿尿了一地?”
邬宴雪指尖晃了晃,魔气滚动,将祁疏影翻了身,从原先的跪趴变为半躺,下半身从桌下如半凝软玉溢了出来,他的纱衣被魔气溶解了大半,两条白嫩的大腿大大咧咧敞着,像是被干得合不上了,两腿间一片红通湿泞。
阴阜鼓成两瓣饱满的蚌壳,阴唇被挤成薄薄两片湿瓣,穴眼含着粗大光滑的墨黑触手,正不停地里里外外律动,而下面的肛穴也被同样的触手侵犯,穴眼的褶皱被撑平,卷出一圈胶绳般的红肉。
祁疏影丧失了大部分力气,只能瘫倒在桌下,半迷离地撷取空气。
“真是淫荡至极,下面竟还插着这么粗的玩意,夫君的鸡巴插不进宫腔,怎么让你这淫犬怀孕,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邬宴雪眉眼看着厌恶,嘴却是一笑停不下来,长靴抬起,在空中晃荡几下,竟一脚踩上了雌穴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祁疏影惊叫一声,周身的魔气将他固定原地,一下也动不得。
“……住手!”
“嗯?我没动‘手’啊。”邬宴雪戏谑地看着他,靴底上下踩动着,将触手一寸寸挤进穴道,顶端怼上了宫口,却仍在往里深入。
“哈啊……啊…别……”
一阵酸软袭来,体内发出咕啾的稠黏声,穴眼细密地缩张,往外吐出缕缕蜜液。
“别什么别,这淫穴不是爽得流水了?”邬宴雪的靴子时抬时落,引得触手在深处接连不断地捅插,他像是踩进一片泥洼,陷进拔出都能引起一连串的水泡破裂和脆弱不堪的吟哼。
涌出的淫水浸湿了靴尖,邬宴雪啧了一声,靴底放平,在花穴上猛地一蹭,粗糙的鞋底冷酷无情磨过嫩若凝血的蒂肉,濒死的快感如重击往他身上狠冽一砸,祁疏影一声至死般的喘音,软腰高抬,浑身颤栗地滋出淫水。
“鞋踩都能让你这淫犬爽得喷水,看来主人把你调教得很好。”邬宴雪满脸餍足,指尖一点,锁精环开了个小口:“既然如此,就让你再爽一点。”
靴尖一点,抵上了发红发肿的玉茎,不过轻踩几脚,精水便从铃口源源不断流出,在肚脐眼上淌出一洼白色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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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前碎发盖住了眉眼,看不清那人表情,他一言不发,起身一脚踹开邬宴雪,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往厅门走,所到之处皆留下遍地蜿蜒飞溅的水花和水痕形成的足印。
“师尊,师尊!你去哪?”
邬宴雪两步就追上他,拽住胳膊不让他走:“你就这副样子走出去?”
纱衣被溶解得堪堪遮住胸脯,情靡如花腐的气味从头淋到脚,若祁疏影以目前的模样出去,不知道的只会认为这是谁家开发过度的淫奴被调坏了身子,不堪忍受逃了。
"与你无关。"祁疏影甩手一挣,没能摆脱。
“与我无关,与我师尊有关行不行?”邬宴雪长臂一捞,箍住祁疏影锁骨窝处,往自己怀里带,方才一口一个淫犬的魔尊大人滑跪得飞快:“弟子错了,莫要生气,昂?”
魔气化成一摊黑泥,如活物般一路吃掉地上的水,又爬上祁疏影的小腿,将里外的污浊悉数吞进,溶解掉的纱衣也顺带还了回去。
“……滚开!”祁疏影肩背抽颤,头垂下,被白发遮盖大半,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师尊,你怎么了?转过来,让我看看。”发觉不对,邬宴雪当即转了个面,屈腰歪头一看,丹青褐黄的眼眸上蒙了层透亮如洗的泪膜,珠线从眼角无声滑落,径直落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响。师尊的面庞藏在鬼火灯的阴影中,眼下的绯红好像放大般刻进邬宴雪脑海,以至于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回想起这一幕,第一反应仍是——
原来真是青鸟瞳孔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这期间流的泪能抵他这辈子吃的盐,极致濒死的快感和痛楚会让他的泪水失禁般流淌,这次不过一场泪,邬宴雪却从中拆解出了一丝悲恸,如失去什么般,无可挽回的悲痛。
他把祁疏影的心伤透了。
师尊的眼泪向来是他兴奋的催化剂,可这不是邬宴雪想要的泪,说不上缘由,一滴滴砸在地上,正如根根毒针刺进胸腔。
“我错了,师尊。”邬宴雪木木地喊,他一向游刃有余,竟被师尊的眼泪砸得头脑呆滞。
“我错了,弟子错了。”他把祁疏影拥进怀里,哄孩子般揽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肩窝里带:“师尊,别哭了,我不是真心那么认为的,师尊不是淫犬,弟子是,弟子最淫贱了,下次换师尊踩我行不行?”
祁疏影一直觉得邬宴雪对自己怀有怨恨,执念难消,才会用种种近乎刑罚手段对待他,然而今日才后知后觉,他的徒弟于心性上大有问题,在某方面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怪癖,他不知道因魔毒,还是因为他这个情绪感知本就不大正常的师尊,对邬宴雪某方面日积月累的忽视,造成如今的结果。
像是他千珍万藏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种子,渴望其成长开花,拼命浇水施肥,却忘了需要给予阳光照耀,最终从种子里长出的,是扭曲黑色的花瓣,那一刻的内心,怎是痛彻能言的?
听到邬宴雪又在胡言乱语,他从哽咽的喉咙里硬挤出两个字:“闭嘴……!”
在这之后,邬宴雪老实了两天,每晚帮祁疏影泄出几次精液便不见人影,吃食都是由护法送来的,他想找个谈话机会都找不见。
到了第三天,祁疏影醒来就觉得身体轻松,玉茎不再那么硬邦邦挺动了,软绵绵地垂在腿间,不过阴蒂和胸乳本就短而小,虽然没前几日红肿透血,但乳头因为长时间挺立充血,又没有蒂珠那般时刻被穴液滋润,前端颜色变成了褐红,像熟久的柿果,一看便是情欲过头的模样,若不把上面的锁扣取下,就没办法缩回去。
祁疏影如今肉眼凡胎,无法驱动这副银扣不说,脖颈处的铁环拉不开,乳环上的开关紧合成细如毫毛的缝丝,祁疏影试着用指甲尖抠,却一下挖进了乳肉,疼得他趴在床边缓了一缓,片刻后他低头看那点乳樱,上面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殿内有几件备用的衣袍,祁疏影随意套了两件,打开殿门,等来了送饭的左护法。
“你们尊上在何处?”
左护法倒是头一次与这位说上话,微微一惊:“在书房。”
祁疏影点点头,正要按上次路线前去,就被左护法叫住了。
他在殿门正对的墙壁上开了道黑色空间:“鬼蜮宫各处皆有可传空间,大人要去哪点点墙面即可。”
祁疏影:“……”
他在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句“何事”,就径直开门走了进去。
“师尊?”邬宴雪正手持墨笔,在卷宗上写着什么,看见祁疏影穿了件常服,心下了然:“看来药性挥发干净了。”
“嗯。”祁疏影的双手背到身后,将门推合得紧紧的,几步近至邬宴雪眼前,瞥了眼桌上,纸笔砚墨、筒卷竹签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成两座山峰,其中还有不少不明用途的小玉器,桌角一只细口的玉瓷花瓶摇摇欲坠,里面插着一枝不知何处来的红梅,祁疏影抽走邬宴雪手中沾墨的毛笔,犹豫片刻,放到桌边悬于空中半个身子的砚台上。
“帮我…拆了。”
邬宴雪的靠椅挪出一半,他挑起一边眉:“师尊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无言撇了他一眼。
邬宴雪双眸眯笑:“好。”
他伸手揽过祁疏影的腰,往椅边上一靠,祁疏影两手扶肩,姿势却依旧有些别扭,邬宴雪抄起他一条腿,让膝盖搭在他两腿岔开的椅面上。
随着衣袍委地的倏倏声,祁疏影像个蒸熟开锅的粽子,扯落衣带,剥去衣袍、衬衣,直至地上落了一层透如蜓翼的轻纱,一只完整糯白的米粽便完整端在邬宴雪眼皮子下,米粽上点缀着几粒红枣,被冷硬发寒的银扣环环相连。
邬宴雪当即就发现乳尖上那道血痕,用指头点了点:“自己动手了?”
祁疏影嗯了一声。
邬宴雪笑开了:“师尊有时候,比弟子鲁莽多了。”
那发颤的肉枣就在眼前,邬宴雪微微侧头,一口含住一边乳头,舌尖抵在顶端那面的乳孔处戳钻,用唾液来润滑细薄坚硬的锁环。
寮肆那般凶残的调教用具不过邬宴雪一个响指便能解决,这副魔气耗光的淫具对他而言根本不费吹飞之力,祁疏影心知他肯定不会好好拆了这副链扣,与其待在房中干等,倒不如他主动找来。
一阵微小的刺痒从顶端如电流滋滋入体,祁疏影的腰椎微微痉挛,一只手不由上滑,蜷紧了邬宴雪肩颈处绷硬的肌肉。
等稀薄的涎水顺着微末缝隙进了环内,邬宴雪便用齿卡住,上磨下锉,乳粒的根部被带动着拧动,一并刺激了肉粉山包中细点密布的乳腺,针尖似的骚痒遁入肺腑,祁疏影一声轻嗯,双腿不由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扶在腰间的手比划着他寸寸筋骨,如只爬行觅食尺蠖逐步往下,途径两瓣饱满的臀肉时,手掌摊开,化成天罗地网,罩住一边肉球,疯狂揉弄起来。
他对师尊这双臀肉,可谓是喜欢得不得了,祁疏影全身上下肌骨匀称,唯有下身的白臀,软中带弹,诱人得仿佛柔韧的糯米团子,用力揉捏,就能在上面留下或浅或深的指痕。
祁疏影被身下强悍的掌力带动着躯体前后轻耸,邬宴雪揉得太起劲,灼烫的掌心将雪白臀肉蹭出大片的淡粉,几乎要将其中丰沛的肉脂融化,四指的指尖嵌进了臀缝,隐秘的后穴被连拽带拉现出一半粉嫩带褶的穴口。
旋钮不停的齿缝在感受到银环表面细微的崎岖就停了下来,尖锐的犬齿往下一合,祁疏影感到一瞬齿咬的刺痛,环扣咔哒分成两瓣。邬宴雪松口的刹那,一串晶莹带珠的唾液从湿漉乳尖垂连到唇角,少顷四分五裂,啪嗒黏在祁疏影的胸口下,挤压臀肉的掌一滑,中指前端的指节塞了庭口。
“唔……”
祁疏影本能瑟缩了一下,歇了两天的后穴狭窄干燥,触手的突然冒犯和前端想射射不得的恐惧尚留存未散,面对异物的入侵稍有排斥,邬宴雪转头去叼另一颗乳珠,指节放缓了节奏,有规律地捅弄紧缩的穴眼,待浅粉的小口稍有松弛,他乘胜追击,一举侵入,中指连根没入后穴,指腹碰到扁圆如卵的腺肉,连抽带插,如奏琴般时屈时伸,时拨时挑,连串敲击打得腺肉水波颤颤,肠壁如繁拥的艳花缩敛绽放,又如欲海黏鼠逃跑般从堆砌肉壁中泌出股股黏滑的肠液。
祁疏影的体温逐渐升高,呼吸声加重,肛穴的防卫逐渐失守,腺肉鼓起可观的弧度,似半凝的桃胶软弹可掐,软缩的器物在这一连串刺激下半勃发而起,前端张开了口,连涌出几丝黏清的腺液,射精的想法随着后穴升腾的温度和不停息的抽送越发强烈,腰肉在空中别扭地轻微挺动,将玉兰初绽般的胸乳往邬宴雪口中送。然而根部的银环扼制了充血的茎身,祁疏影的下体充胀,脑子这会儿倒还清晰,不知怎么开口让邬宴雪快些,便向后探去,捉着臀上作祟的手掌。
“等,等……”
邬宴雪恰时卸下乳环,双手如碰一汪将融的团雪将臀高高抬起,祁疏影的膝盖往里一滑,卡在他鼓囊的裆处,唯一支撑在地的足尖垫起,上身往椅背倒。邬宴雪弯腰,将他涨红的性器一吞到底,锁精环被一并容进口腔,肛穴中顶戳的指由一变二,两指时分时合,张弛有度地扩张庭口。
邬宴雪的下颌外表突起一块,龟头被他吃进了喉腔,濡湿的嫩肉将茎身整个包裹,如榨精般又吮又吸,祁疏影都不用自己动,牢牢抓箍臀肉的两掌便摇动着下体往喉头里穿插。
祁疏影的腰霎时塌了,一手滑向邬宴雪背肌,一手攥紧椅背,喉间发出连连舒叹,他的男根何曾受过如此温柔销魂的伺弄,邬宴雪对它不是踩就是抽,要么就是强锁住精关不让其勃发,只靠身下两口淫穴痉挛甬道喷着潮水。他的身下响起连串啧啧水声,闷潮湿热的腔体犹如某种软足动物,前后夹击硬是让玉身在锁精环的桎梏下发硬发烫,龟头深闷在喉腔里,几乎痛肿成和周身一般的深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呃……”祁疏影整个人几乎伏贴在邬宴雪背,在极爽和胀痛的触感中挣扎难休,后穴容进去三指,似初凿的水井从媚红的圆眼中淌出肠液,邬宴雪猛然一个深喉,齿尖在锁精环上一按,三指朝下直刺入腺肉。
祁疏影重重一声喘叫,小腹猝然受击般痉挛不止,下体下意识朝上一挺,铃口翕张喷出带着浊液的白精。
高潮时的大脑是空白成片的,祁疏影喘息间,还未反应过来,耳边传来无数物什滚落在地的砸响,眼前的景色忽而颠倒变换,左右是卷宗堆成的竹筒山,红梅仅在余光一角绽放出一朵小枝,邬宴雪魅笑的眉眼遮住书房顶上漆红的排山梁架,他薄艳的虺舌探出一尖,纯白似乳的稠液淌下一滴,径直打在祁疏影的嘴角上,划出道细小的白痕。
玄色腰封一解,那根胀紫粗硬的性器随着一身劲腰袒露在外。庭口被三指肏得发软,肠液充分润滑了里里外外,肠壁中似风暴余息中的娇客前后推排簇拥,硕圆的头面顶住了祁疏影的后穴,一下就被油光水滑的肠穴滋溜吸进去一小截。
祁疏影四枚关窍仅剩阴蒂还在花苞上似蕾果高高翘起,邬宴雪掰扯开他的大腿,身下耸动,混浊的气息在他兴奋泛红的脸颊上弥漫:“弟子等不及了,余下这枚,师尊不妨自己试试解开它?”
“自己怎么……唔!”话语未尽,蕈?肉状的冠头悍然突破庭口嫩膜,一举侵入油滑的肉壁,娇嫩的鼓肉被有棱有角的硬头直面击打,又被硬烫如铁的柱身挤压抽搓成一摊软绵的红泥。
激流般的丝丝快感击打着尾椎,祁疏影腰背微弓,颈抬如鹤,叠抬在空中的双腿从腿根到足尖激起连颤的抽搐。
“很简单的,师尊。”邬宴雪钳住祁疏影往小腹收凹的腰侧肉,往自己胯下带,耻骨来回猛撞上腿根,两瓣饱满的贝肉被怼出惊潭似的阵阵涟漪,他拉过他的手腕,往蜜穴下带:“就在这,用你的手转几圈,找到上面的小缝,一按就出来了。”
祁疏影当即便听出他另有所图,他连乳头上的锁都弄不掉,如何摸索到下身那处被体液润湿,滑溜如鳅的小环,邬宴雪分明是要他自己把花穴弄湿,等操够了后穴,就能换另一处穴插。
“……不,要。”祁疏影的声音被顶撞得时起时伏,将近破碎,他抽走自己的胳膊,臂膀失力下垂,手指微蜷,悬虚在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有人戳开书房门窗的一角往里窥探,便能瞧见成堆的暗褐筒山间躺着绒雪捏成的俏人,一袭白缎光滑似的雪发从中垂落,两条修长的腿虚颤着挂在魔尊精瘦的腰身上,足面绷紧了,承担着身上之人狂澜巨涛般狠厉的撞击。
“那……我就自便了,师尊。”邬宴雪一个猛挺,祁疏影的臀肉发出极响的啪声,直挺的玉身抖落出几捋精絮。
“你要哭太凶,就是小狗。”
他笑得天真,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
地上皱成一团的玄袍突突跳动,像是什么活物藏在衣褶之中,旋即,几只漆黑触手唰的窜出,那些东西顶端似茶盖,内里附着无数蠕动的吸盘,犹如奇形怪状的刑具,祁疏影只见几道黑色残影直冲他而来,下一刻便如蛛网黏住了原先被锁的四处关窍,祁疏影未来得及惊诧,又有一道触手吸盘啪的箍住他的嘴,吸盘中央开了道小口,往他口腔里滋了一道腥甜的液体。
祁疏影顿感不妙,摇头直甩,却怎么也甩不掉,眨眼间,对上邬宴雪阴森的狭眸,脸庞浮现似痴似狂的酡红。
“弟子这两天一直在想,师尊什么时候才会来自投罗网?”他抚过祁疏影额间碎发,一路向下,手掌虚虚的掐住他的脖颈。
“师尊那天哭得太伤心了,我大抵这辈子忘不掉了。”
他的唇角咧开,轻轻歪头:“为了不叫师尊难过,弟子只好把师尊,肏坏一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如同陷入泥沼的鹭燕,发热泛粉的身躯震颤发抖,却无法从眼下困境挣脱,一道黑色口器似布条牢牢贴在脸上,卡在唇齿间,促沉的喘息间几滴晶莹的涎珠从朱红带粉的唇角中溢出,两处胸乳被肉藤碗状的头器吸住了顶端,玉茎和阴阜皆被同样蠕动着的黑色触手裹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