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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魔奴篇:锁孔覆身全身,单向露出笔筒(1 / 2)

('祁疏影浑身酸胀,骨头像是泡在陈醋里,即便沉入睡梦,也仿佛躺在针毡中,迷迷糊糊换了多少个姿势,酸疼始终如影随形。

不知是否错觉,每每翻动身体,摆弄胳膊,屈伸小腿,昏黑的远处便传来细碎如金属碰撞的脆音,躯体某几处点像被拉扯,带着抓耳挠腮的痒意。

他的眼帘颤动,将意识从混沌中扯出,聚拢的视线中出现陌生的床顶。

这并非邬宴雪开始带他进入的寝殿,布置和床帘布料大差不差,想必是换到了其他卧房。

他一睁眼就察觉不对,猛地坐起,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堆在腰腹上,动作幅度过大,下体异样横生,激得他抖颤了下肩膀,胸口传来拉扯的坠感,往上一摸,摸到身上光滑布料,他穿着一件透如蚕丝的贴身纱衣,虽为衣,却和赤身裸体无甚区别,祁疏影一眼便瞧见了胸口两点生硬的突起,平日本应缩皱在乳晕内的乳头被两扣细小如针的锁环牢牢扣住根部,乳孔挺立,顶端嫩生部分被迫与纱衣来了个亲密接触,隐隐散着坠痒。

锁孔被一条银链相连,且上下各嵌两条比琴弦还细的链子,和蛤蟆老妪所使用球粒化出的长链几乎如出一辙,他的脖颈上套着铁环似的项圈,上面两条搭在锁骨上,和项圈相连,余下两条拧成一股从腹部延伸进被中。

祁疏影顿感不妙,掀开被褥,他的玉茎硬发,竟也被一道锁扣锢住末端,同样的铁环圈住腿根,链连接到锁精扣,又从环下穿到腿环,然而腿环不止这两条细链,身下异样的胀感不止来源于阳具,他惴惴不安向腿间探去,摸到了勃发花蒂上冷硬的环扣。

邬宴雪刚开门踏进寝殿,一个玉枕便朝他飞了过来,他抬手稳稳接住,看见了玉枕后的祁疏影,脸颊呈敷粉般的红,怒气横生,银链藏在纱衣后,锁环扣住了身体几处会发硬的敏感地带,色靡的情丝流淌,他喉结滚动一番,堪堪忍了体内的躁动,脸上含笑坐到床边。

祁疏影定定看着他:“解释。”

“是这样。”邬宴雪牵过他的手,郑重地覆盖在掌心:“弟子发现,师尊生起气来,特别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

他丝毫不见害臊,义正言辞道:“所以趁师尊睡着,弟子帮忙换上了调教脔奴专用的衣物,看来果真……”

他捏着祁疏影的下巴,挑逗着吹出一口淡如烟尘的魔气:“赏心悦目。”

祁疏影岿然不动:“还有?”

他不愿再展露那副怒姿,邬宴雪尝到几丝趣味,便适可而止:“弟子问过了,麻山蛩药性虽然强悍,但如若没有特定外物激发,在体内沉淀三四个月便自主化解了,好消息,被掳来的人中只有一位激发了药性,坏消息——”

祁疏影接道:“……那人是我。”

邬宴雪歪了歪头,目光带着几分矫揉造作的悲悯:“猜对了。”

就算他不用这些锁扣,祁疏影的双乳、阳具和阴蒂也会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硬挺的状态,麻水便是专门针对这几处地方,根据左右护法调查,奴市上买卖的脔奴几乎全为凡人,对这种悍然无比的魔界毒虫毫无抵抗之力,一旦激发药性,基本相当于没救,只能一辈子做个淫荡的肉壶。

邬宴雪可以用魔气助他疗愈外伤,却不万万能进入其体内,魔族的力量本身带有侵占吞噬的意味,凡人血肉承担不起,下场便和薛清铃一般,全身都被侵蚀殆尽。

看似无解之道,邬宴雪却另辟蹊径找到了解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虫之毒并非天生,而是通过食用的一种浆果入体转化而来,此果生于地藤,此藤名畸虎,根、叶、藤、果都有剧毒,和麻虫互为共生,而他们使在师尊身上的东西,是魔族内流行的一种小玩意,用附着魔气的黄铁配以相辅相成的材料制作而成,黄铁粒本身无害。”邬宴雪故作卖弄停顿了一下:“但卖奴者在其中萃入了畸虎的根。”

麻虫药与畸虎毒里应外合,催发了体内的药性。

“知其原理,接下来便好办多了。我派人捉了些麻虫,留下体内负责转化毒素的虫液,以乾坤逆转之法炼制黄铁,这副银链锁住四枚关窍,可逆向将虫药性转化为藤毒,附着体外,再借助银链中的魔气将其击溃,只需几日,便可解其优。”

听完,祁疏影久久不语,被纱衣的丝网遮盖,银链是中空的,透过截断处的间隙,他这才发现其中缓缓流动的魔气。

邬宴雪挑着眉:“师尊,此法如何?”

祁疏影心情有些复杂,半晌,问道:“我睡了多久?”

“半天。”

不过半天,邬宴雪便想到并实施这一套没有疏漏的解法,他徒弟的能力比他所想的要远远高出许多,不拘泥囹吾,不法古不修今,利尽可用之物,做革故鼎新第一人,除了对他充满莫名的执念,作为一名修行不过二十来年的修士,早已是远超同龄人的卓绝。

他二十年来,竟从未发现邬宴雪这一特性。

身中魔毒的明明是邬宴雪,被魔毒困住的却是他祁疏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愧为邬曳白之子。

不对。

真不愧为邬宴雪。

“宴雪。”祁疏影回握住了邬宴雪,开口就是一道惊雷:“你不比你爹差,为师说错话了。”

“是我错了。”

邬宴雪指尖僵住了,以往这时,他要么冷嘲热讽,要么情绪激烈狠怼师尊,然而这次,他抚上他的脸颊,亲上他的唇,亲吻的空隙间轻声询问:“那我,是不是比我爹要好?”

“不能比。”祁疏影张着薄唇,予以回应:“他为友。”

邬宴雪咬了口他的下唇,用贝齿轻磨:“我为什么?”

“你是,唔……”

两人几乎忘我地吻在一起,唇瓣严丝合缝,啧啧水声震天响,好不容易分开,祁疏影轻喘着说完方才未尽之言:“我养大的……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穿不得寻常衣物,他的四枚关窍嫩若白叠敏若羞花,靠近吹上一口热气,都能引得腰背激颤,双穴濡湿,只能勉强套上一层薄纱。

原先邬宴雪为他穿上的纱衣透得一览无余,他保证这衣物施过法,除了施法本人和穿衣之人能见其本相,其他人或魔眼中不过件白衣。但祁疏影时刻面对自己淫靡的肉体,内心不可能没有芥蒂,最终透白换成了透黑,仔细看,胸膛和大腿依旧从纱衣下映出旖旎的白,似月光流淌其身,但好歹没有那么明目张胆了。

邬宴雪没见过师尊穿黑衣的模样,冰凉雪发间是半透不透的黑纱,银线和硬翘的性器隐隐若现,那副绝妙的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竟比白纱还令他心神动荡。

他在此世身为魔尊,手下大小事务不少,处理完了,便来找祁疏影。他如今哪也去不得,下身始终硬挺如刃,在纱衣下顶出一团鼓包,花蒂肥大如婴儿指节,缩不回肉唇,花穴便无时不刻分泌微量的蜜液,润湿保护蒂珠。

这倒方便了邬宴雪,每次回寝殿,只需拉下纱衣,露出白如凝脂的圆臀,腿稍微分开,便能一举捅入湿穴。化解麻虫药是一回事,和师尊性交自然是另一回事,何况媾合时的刺激能促使药物挥发得更快,一举两得,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祁疏影的银链锁孔一面为疗愈,一面也成了邬宴雪挑弄淫窍的道具。如果穴不够湿,便勾着腹上的银链往上提两下,濒临高潮时,只需扯动阴蒂锁,他便能仰着脖颈喷出淫水。想要祁疏影夹紧肉穴自己动,便收紧胸肉中央串联乳锁的银链,左右上下拉拽,乳晕通常会被扯成尖锐的三角,两粒乳果糜肿成熟烂樱桃,要摆脱胸口的疼痛搔痒,就得跟着拉扯的动作,腰肢扭动吞吃肉棒。

肏进后穴是最有趣的,腺肉穴位与阴茎相连,祁疏影的根处上了锁精扣,精水出不来,红嫩的马眼只能大张着口往外冒腺液,犹如漏尿失禁般止都止不住。做到最后,阳根胀硬得发紫,邬宴雪便松一松环扣,如挤牛奶般将稠精从尿道里推挤而出。

这样的日子在寝殿里持续一段时间,待某日邬宴雪突发奇想,要祁疏影随他去书房,陪他办事。

祁疏影本不大愿意,但邬宴雪一说,这一世的魔界与现实魔界存有相似之处,说不定能从中找到解魔毒之法,便妥协了。

邬宴雪牵住他的手,走向殿外的走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蜮宫上下皆知,魔尊带回来的那个貌美男人,是他重要之人,这些天一直养在寝殿中,由他亲自照料,如今出现在尊上身边,没有魔族对此感到奇怪。只不过表情实在难看,玉雕般的眉眼上蒙了层阴翳,冷冽如冰,纤红的唇角向下弯着,隐隐透着杀气,与之相对的是一旁的魔尊,脸颊红润,狭眸微弯,开心得能开出两朵花。

这般奇怪的氛围让碰见他们的下属和侍女不敢久待,匆匆行礼后悄无声息地离远。

除了邬宴雪,没人知道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张脸的背后,是薄如蝉翼的贴身纱衣,胸前顶出两点色情至极的鼓包,腿间晃悠悠荡着肉团,末端的环扣和与之相连的链痕都描绘得一清二楚。肥肿的蒂果被链条坠着,每响起哗哗声,腿根便涌出一股热流。

祁疏影强顶着他人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不安可耻的快感中缩着腿肉。

通往书房的走廊似乎无穷无尽,祁疏影的膝骨发酸大腿疲软,腿间的布料已经浸湿,黏糊糊贴住腿根,邬宴雪仿佛无知无觉,满脸含笑催促他走快些。

走到无人一处,祁疏影微屈着腰,吐出一口长长的喘息:“等…歇一下。”

“师尊这就不行了?”邬宴雪轻拢慢捻着乳锁:“不然在此处释放一次,缓解一下淫体之困如何?”

“不行。”

祁疏影就算撞死在这,他也不可能和徒弟在随时都会出现人的走廊上做苟且之事。

“有何不好意思,弟子是这的主人,谁敢说你半句,我定拔了那人舌头,送去喂妖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来。”祁疏影勉强站直,来回几个吐息后,轮到他说:“好了……快走。”

左右护法守在书房门外,见两人来,推开了房门,等他们进去后再合上,从始至终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剩他们两人独处,祁疏影绷了一路的神经霎时松懈,他瘫靠在椅背边,没敢坐下去,已经湿透的布料会在椅子上映出臀状的水痕。

邬宴雪将桌上堆积成山的卷宗扫到一边,大大咧咧坐进靠椅,拍拍桌面,毫不收敛声音:“来,让我看看,下面湿成什么样了?”

祁疏影不安地朝门口瞥了眼,恼怒地瞪他:“……闭嘴。”

他迈着踉跄的脚步挪到桌前,邬宴雪轻轻一推,他便坐上了桌。腰腹上的银链无风自主往外拉扯,那是邬宴雪催动了链中的魔气,不用他上手,祁疏影自己敞开了大腿,犹如打开紧闭的蚌壳,他的小腿左右搭在书桌边沿,浸湿的黑纱包裹着滑腻圆软的蚌肉,细细勾勒出中央凹陷大开的唇缝,顶端突如小指,末端的布料却凹吸进去一口圆眼,随着祁疏影的呼吸,有规律而缓沉地蠕动。

邬宴雪伸出一指,隔空从蒂环处往下划,花穴处的布料旋即被割出一道直线。两指指尖勾翘起切割处,往两边一撑,一只嫩白透红的雌穴便从黑色的保护膜中剥了出来。

“今日还未进去,怎么就开成这样?”邬宴雪三指捅进花穴,抠挖甬道层层堆叠的褶肉,里面充盈的蜜液争先恐后溢出穴眼,咕啾黏滋的挤弄声不绝于耳。

空虚已久的肉穴猝然被插入,祁疏影爽得欲叫,可想到外头还站着两人,他唯恐被听见声音,只能憋屈地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锁窍解麻虫药需要时间,邬宴雪却在此期间不分白天昼夜上他,此举有没有化解药性不得而知,祁疏影那口小穴反而受了淫体影响,看见邬宴雪就穴眼大开,等待那根粗硕狰狞的性器贯穿阴道,肏烂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知肚明,这会却不急着插入,用指奸淫几下穴肉,抽离出来,转手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

“既然来了书房,便请师尊帮忙,润润这紫毫?。”

祁疏影眼见那紫黑的毛笔伸向花穴,笔尖在蒂肉上轻轻一扫。

“唔……!”祁疏影臀腰一抖,抓住了作恶的笔头:“等……外面,有人。”

邬宴雪笑了笑,安抚他:“莫怕,这里有隔音符,他们什么都听不见。”

于是笔尖重见天日,回到那口泛着水光的蜜穴,紫黑毫毛在红肿几乎融血的蒂珠上来回轻扫,将黏稠的水膜卷进毛尖,这一点微小的刺激却叫他齿间溢出喘吟,唇肉外鼓,尿孔一点点流出清液。

“好一口水穴,师尊流得这般厉害,今日能润多少根笔?”邬宴雪调侃着,指端一挑,毫毛按在一边唇瓣上,微陷进红软的肉膜。

他提笔上下滑动,尚且干燥的笔锋在肉瓣上滑出道道丝线般的凹痕,密密麻麻的搔痒在下身泛滥,祁疏影的耻骨部位一下一下前后抽动,口齿时不时哼出一句难以忍受的呼声。邬宴雪如在宣纸上书写般,对着两瓣绽放的唇肉上勾下挑,笔锋左滑右碾,时点时拉,祁疏影对此毫无招架之力,篆愁君?尚且有壳能缩角,他这两扇可怜的红棉花瓣却只能徒劳地皱缩发颤,无法抵挡笔尖细毛钻进红瓣末处的缝隙吸取里面的蜜液。

笔头将唇瓣上的淫水吸收殆尽,毫毛变软膨大,邬宴雪握住笔身,将笔毛整个塞进阴唇,捏着笔柱旋转。

“哈…啊……不行…!”无数细针般强烈的刺戳瞬间噼里啪啦炸开下体,花穴下意识猛缩,拧包住旋钮的软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促短的毫毛不偏不倚扎进了尿孔,祁疏影瞳孔骤缩,腿根剧颤,尿孔滋啦鼓吐出一股淫水,他受不住旋身后撤。邬宴雪却在这时抬抬手,胸前银链悬在空中,仿佛被隐形的手捏住中央一点,朝邬宴雪方向飞去。

祁疏影这些天被肏出惯性,胸口的扯痛复现,他下意识挺胸抬腰,在书桌上前后扭动着臀。可他面对的不是粗大的性器,而是一根毛笔的笔头,无数的软毛前仆后继轮番扎在尿孔上,虽然没能深入,却把尿口折腾得又痒又疼,奇异而折磨的快感在体内横飞,祁疏影几乎哽咽出声,然而银链不断拉扯他的肿硬的乳头,逼迫他一次次迎向笔毛。

淫水泡透了笔锋,沿着笔杆流到邬宴雪的指间,他抬手一拔,挥动着毛笔,打在了颤巍巍的花蒂上。

“啊……唔啊啊……”

祁疏影发出短促高昂的淫叫,脑袋空白一瞬,雌穴随即喷出如潮的淫水。

“这只润完了,该放回笔筒了。”邬宴雪面色如常,将笔尖对准了翕张通红的穴眼。

下一刻,阴道便被带毛的异物闯入,短促的软毛刮擦过软绒的褶肉,直抵宫口,祁疏影只感到一股恐怖的搔痒直达身体深处,几声难堪的低吟后,低头便看见穴眼外竖着半根笔杆,剩余的全插进了穴道。

又一根毛笔出现在祁疏影的视线中,是支白毫,比穴中那根粗了一倍,邬宴雪对他嫣然一笑:“师尊,做好笔筒,不要掉出来了。”

邬宴雪如法炮制,扫几下阴蒂,塞进唇肉中用淫液泡笔,泡好后便捅进阴穴。

每次润笔完毕,他就用毛笔抽打蒂珠,没打几下祁疏影便抖着身子去了,高潮的时候因为穴道变窄抽搐,笔每次都会被挤出来,掉落一地,邬宴雪每次都会重新塞回去,并逐个递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穴道内插入五六根颜色粗细长短不一的毛笔时,邬宴雪都不用打那肿大的阴蒂,毛笔往唇肉外一抽,花穴便剧烈地抖动,尿孔和穴眼齐齐喷出大股的淫水,毛笔一支一支地往外掉,露出穴眼内鲜红欲滴的层层软肉。

“瞧你这笔筒,怎么这么没用,连几只笔都含不住。”邬宴雪嘟囔着,捡起泡在淫水中的毛笔。

祁疏影身下的桌面和地面早就被淫液泡成了深色,桌沿滴滴答答淌着水珠。邬宴雪攥着六根毛笔,笔锋在桌面上来回滑动,旋即冲向穴口。

“自己掰开,掰大一点,我要全插进去。”

做过多回,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动手,邬宴雪也会千方百计哄着他动,或者僵持到最后,由他强行破穴。

祁疏影面红耳赤,不敢直面眼前一派淫乱画面,扭过头,凭直觉找到了瓣肉和下方穴眼所在,双手分别伸出两指,指尖如鱼钩般勾住肉膜,向外扯动,撑开了穴眼。

里面的褶肉蒙着层粘腻的水膜,轻颤着缩动,邬宴雪毫不怜惜,六根毛笔一齐捅插进阴穴,直抵宫口。

祁疏影发出一声鹤唳般的悲鸣,腰霎时软榻下来,他的阴阜鼓胀如球,穴眼被撑圆撑饱,随着六根毛笔的抽插律动,鲜红的肉膜跟着被带进带出。

“哈啊……哈啊……”带着轻微刺扎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流淌,祁疏影眼角泛泪,口齿间发出似痛似欢的深喘。

“你这肉筒,夹不住笔,倒挺会出水。”邬宴雪伸舌舔掉祁疏影眼下的水雾,手底忽而放快速度,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笔杆相互碰撞的声音从身下炸开,祁疏影的喘息变成接连不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嗯嗯…啊啊……!”

邬宴雪时而拧动时而捅插时而旋转,毛笔上的短毛周到地刷进每处沟壑和堆叠的凹陷处,深插时,几根细毛甚至刺进宫口,将那处软肉刺激地发肿。

祁疏影浑身颤栗,身下的酸滞和快感在腹内打架,毛笔的律动飞快,却始终无法让他达到高潮。

邬宴雪手腕青筋突起,紧攥笔杆凶悍地在肉穴中捅进捅出,在祁疏影耳边恶劣问道:“这样肏你,是不是去不了?师尊想不想去?”

祁疏影泪和津液横飙,眉头蹙到了极致,从破碎不堪的呻吟中拔出几个音节:“呃…啊…想……嗯啊啊啊……”

“说清楚,想什么?”

祁疏影伸手揽住邬宴雪的脖颈,肩头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想,想去……嗯…让我去……”

邬宴雪蓦地拔掉毛笔,扔了出去,指尖提起阴蒂链。

滋啦一响,花穴猛缩,汩汩淫水喷出,溅到地上的毛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鬼蜮宫,议事大厅。

两侧墙壁上雕刻着无数模样怪异的妖魔,那俨然是两幅魔族食人壁画,它们追逐人类,撕扯四肢,掰下头颅,剖开胸腹,吸食脑浆和肠子,人惊恐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栩栩如生,照明用的鬼火灯悬挂在盘螭柱上,木螭面目狰狞,龙眼闪着火星一点,直视座下几个人影。

邬宴雪坐在魔尊宝座上,两名护法侍立两侧,他手肘倚着桌面,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有事说事,无事——”

他脑中莫名想到“退朝”二字,心中发笑,魔界尊主和人间皇帝似乎没什么区别。

“散了。”

“我等求见尊上,自然有事。”站在正中的魔族道:“听说尊上近日带回一个脔奴?”

魔界地势庞大,魔物众多,自然不可能魔尊一人独掌,他手下五名魔君,分别掌管各自领地。

发话魔君名巳椤,原型为一条大蛇,奴市和娼馆大多由他掌管。

邬宴雪沉沉敲了下桌面,语气冰冷:“兴师动众,就为这事?”

座下几人不由瑟缩,巳椤迟疑一瞬,还是壮着胆子发话:“但属下听说,尊上为了那名脔奴,不仅将在场所有魔族施加重刑,还放归了一众人奴。”

邬宴雪指尖散出丝丝魔气,鬼火疯一般在灯内乱撞,发出刺耳的尖啸,极强的压迫感从空中砸下,压得巳椤起不了身:“有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

“巳椤,本座提醒你。”邬宴雪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卖奴,娼寮,本座不想管。但你的手下抓走那么多人,你以为那些修士不会发现吗?”

他说一句,压迫就叠加一层,巳椤的汗珠大颗大颗落下,嘴角流下鲜血:“是……属下看管不力,属下知错。”

邬宴雪一挥手,压迫顿时散了,巳椤被旁人搀扶着起身。

“再为这种破事质问本座,你们就一起去黑渊陪那群虫彘。”

“没有没有,其实我等其他要事,需要与尊上商议。”巳椤身侧是个更为健壮的魔族,名侥鸾,她毕恭毕敬行礼:“尊上可否赐座,允许属下说个明白。”

邬宴雪这会倒不急着让他们快说快滚,思索片刻,嗯了一声,左护法立刻道了声:“请。”

几人落座,大门立敞,侍女鱼贯而入,送上茶水。

巳椤旁是个娇俏可人的少女,面若桃花,手掌却布满黑斑沟壑,宛如老人的手掌,她递了几缕魔气,在对面魔君发话时小声道:“你也知道,尊上就这脾气,怎么能当面说那些话?”

巳椤擦了擦嘴角,脸色苍白:“是我太心急了。”

“哎,不过说来,今日尊上好像有点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抬眼,盯着宝座前的桌子,眨眼间,似乎看见那处飘着浓郁的魔气,转瞬消失不见,她嘀咕道:“眼花了?”

魔君们不会知道,巳椤口中的脔奴,一开始就在议事厅中,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邬宴雪听侥鸾废话,眼神却往下瞟。

他裸露在层层衣摆外的昂扬器具,此时正被五根修长手指捉住柱身,抚动上面的薄皮和充血突起的筋络。

一只红舌正费力地从薄唇伸出,舔弄顶端硕大的柱头。

邬宴雪一只手垂落桌沿,时而如盘玉把玩光滑无暇的下颚,时而食指捅入,搅弄舌根,一嘴红腔似蜜罐,被搅得天翻地覆,涎水飞溅。

一切荒淫之景,阴靡之声都被魔气形成的云团屏蔽在桌下能容一人的空间内,只有邬宴雪能看见,他的师尊跪俯在双腿间,凤眸蒙于氤氲之息,两瓣绛唇中舌身微吐,用涎水将龟头侍弄得油光水滑。

方才邬宴雪正玩得兴起,准备把肉棒捅进被笔肏开的肉穴中,就被护法打断,说诸位魔君来访求见,已在议事厅外等候。

未提前传信便擅离领地先斩后奏,不是修士打上门就是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但邬宴雪不关心,他欲火未消,眼下却必须得应付那几只蛆虫,心中不爽,魔气包住祁疏影,将其置入桌底陪他做事。

因潮喷次数太多,祁疏影本就有些体力不支,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带到魔尊座前,听到座下几个颇为耳熟的声音后,瞬间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个魔君和白泽一样有原型身份,在现实亦是魔尊手下几员大将,祁疏影豁然大悟,明白这“请君入瓮”被做了手脚,他想从他们口中再得消息,眼尖邬宴雪愈发不耐烦,马上就能甩袖叫他们滚,祁疏影犹豫片刻,跪直身体,摸上弟子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布料。

感受到身下有双手松了他的腰封,邬宴雪额角一跳,神情未变,不动痕迹朝前挪了一点。

祁疏影口吞阳具的次数屈指可数,邬宴雪还从中作梗,费力巴巴舔湿龟头和小部分柱身,试着往口中塞时,侥鸢的报告已经完毕。

大致总结就是,魔界四处多了很多修士,杀了很多魔族,或许有开战征兆。

“嗯……”邬宴雪垂眸,看似在思考,实则注意力全放到桌下,祁疏影的眉眼蹙成崖间寒华,玉露凝在眸上,这般叫人怜惜的脸,唇齿却塞进去一根狰狞肉柱,一边腮子鼓起来,无措极了。

吃进去之后,他不知该如何做了,转眼又吐了出来,单用手撸动柱身。

“诸位有何见解?”

嘴穴的温热转瞬即逝,邬宴雪把问题一抛,凭空勾了勾他的乳链,祁疏影腰背一挺,带着精液腥气的性器就砸在他脸上。

那头魔君说着话,邬宴雪滚动桌上的玉扳指,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弯下腰,趁着捡扳指的空档和祁疏影接了个短暂的吻,附耳说了一个字:“舔。”

丝丝热气喷在耳根,祁疏影竟不自觉缩了缩穴,他的女穴完全袒露在外,穴眼大张着往外滴流蜜液,圆润的臀下已经积了一小滩黏稠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修士修为一般,此行肯定为试探,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北面来者更多,我们就从……”

祁疏影一面探听,一面直勾勾看着肉棒根处有条笔直的突脉一直延伸到龟头,不明所以吞了口唾沫,伸舌舔了上去,他完全是凭直觉,用指头按摩着器具,舌身笔直地从根部扫到龟头,紫红色的阳物滚烫如铁,他的舌身好像要被烫化,顶端处铃口涌出的清液顺势撒到他鼻根上,精血的味道顿时充斥入脑。

神谋魔道般,他侧首擒住柱端,在鼓突如网的青筋上张唇似亲似吸了一口。

侥鸢的声音透过桌子在耳畔回响,祁疏影开窍般用手快而有力地抚摸,时而用舌面舔湿微皱的柱身,时而用唇吸那充血的筋络,脑海不禁浮现这巨物进入身体时的温度和力度,龟头的棱角一遍遍刮过阴道,撞击宫口,将炙热的精液灌满宫腔。

下体既难受又空虚,他自己的器物尚无法解放,喷了那么多次,花穴依旧没有满足,冷风凉飕飕灌进阴道,他尝着弟子的性器,想要这东西狠狠捅进到底,用股股浓稠精水温暖软红穴肉。

“你放屁!这是老子的错?!明明是你……”

坐下似乎吵了起来,祁疏影从臆想中砰然清醒,意识到自己那可耻的想法,他倍感悚然,下意识抬眼望向邬宴雪,恰好和弟子促狭的表情撞个正着。

祁疏影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恼羞成怒,一口咬上那勃发的孽根。

“噗哈!”邬宴雪没忍住,笑出了声,座下顿时静了,争论的几人齐刷刷看向邬宴雪,表情比祁疏影要忐忑惊悚百倍。

“无事,你们继续。”邬宴雪若无其事,掩住向上勾起的嘴角,桌下的手擒住祁疏影的双颊用力一捏,对准阳具的方向一拽。硕大的龟头强势冲破柔滑的口腔,戳进喉咙,祁疏影飙出几滴眼泪,几欲作呕,周身的魔气突然化作实体,像黑色沼泥,将他的四肢困缚其中动弹不得,双眼也被蒙蔽,他看不到,背后的魔气如活物般耸动,两只手腕粗细的触手从黑沼中露出头来,在祁疏影圆润的玉臀后一上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呲一声,触手插进了前后的穴眼,祁疏影双目瞪圆,他的口被性器堵个严严实实,一声都发不出来。触手沿着肉道进入深处,上抽下插地运动起来,他的身体随之前后晃动,不由自己地用嘴套弄肉棒,粗硕的龟头粗暴地顶开柔腔,肏进喉咙。

邬宴雪的身下冒出云团状的魔气,众魔君没人敢问其缘由,魔尊方才那声笑就已经够毛骨悚然了。

不过他的心情倒是比方才舒朗几分,挨个问起几位魔君的意见。

祁疏影眼前漆黑,被侵犯的感观被无限放大,马眼流出的体液全入了他的喉咙,肉棒在唇腔里捅进捅出,他的腮帮子便时鼓时瘪,浑似个鸡巴套子挨着肏弄。

下身也好不到哪去,两条触手沾了满腔淫液,如灵活黏滑的鳝鱼般在双穴中突进突出,它们模拟着性器的灼烫,时而交替撞击,时而齐齐凿干,触手撑开红熟似血蛤的穴唇,破开层层软烂如絮的穴肉时,另一只触手就跟着捅插进肠穴,拧动着身躯,狠厉碾磨着敏感的腺肉。

祁疏影的臀瓣颤如糍粑,下身失了水,触手捅出接连不断的捣水声,臀缝彻底绽开,两个铜钱大小的穴眼被轮番扯着通红的肉膜肏干,身上的银链哗哗响,坠拉着乳头和阴蒂,他的器物翘肿在腹上,玉身发红,囊袋硬鼓如卵,铃口无助张着嫩生尿孔,往外淌透明的尿水,腮帮子酸痛无比,涎水流了满嘴满下巴。

可就是在这极致彻底的开发中,祁疏影迟迟登不上高潮,热浪般不曾停歇的快感狂咬他的骨髓,蹂躏着体内涌窜不息的神经,却始终在濒临一点徘徊不前。

魔君们的声音时远时近,空间本就狭窄,过大的龟头堵住喉咙,窒息感让他头晕眼花,漆黑视线中他的意识陷入了半混沌的状态,过长过久的刺激使其下腹的憋胀感愈加清晰,在触手猛然撞上红突的宫口时,祁疏影的腰腹过电般抽搐,两处尿孔张开,竟是一同漏出了尿水。

“今日到此为止,本座乏了。”邬宴雪挥挥手:“此事容本座考虑几天,散了。你们,送送诸位魔君。”

该说都说了,几人做了拜别,便就此离去,左右护法走前,贴心地合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身子往后一靠,阳根带着满身润滑的津液抽出云团,他挥散了表面的魔气,露出桌下双眸蒙烟,红舌微吐,双穴正被两只漆黑触手干得咕滋响的淫体。

“不是说了不许咬,就算是魔尊,这里也是很脆弱的。”邬宴雪咪着狭眸,用手飞快挤撸肉棒,将铃口抵在祁疏影的唇上。

浓稠的精水喷薄而出,一部分挂在唇瓣上,一部分进了口。

“唔!”祁疏影偏头想吐,却被邬宴雪掰过脸。

“吃了,嘴上这些也舔干净,这都是你夫君的精,将来要射大你肚子的东西。”邬宴雪虎视眈眈盯凝着他,那股子暴虐心性随着精水被一点点舔净而彻底爆发。

“让我看看,谁家小淫犬这般难训,跑到桌子下面翘着腿尿了一地?”

邬宴雪指尖晃了晃,魔气滚动,将祁疏影翻了身,从原先的跪趴变为半躺,下半身从桌下如半凝软玉溢了出来,他的纱衣被魔气溶解了大半,两条白嫩的大腿大大咧咧敞着,像是被干得合不上了,两腿间一片红通湿泞。

阴阜鼓成两瓣饱满的蚌壳,阴唇被挤成薄薄两片湿瓣,穴眼含着粗大光滑的墨黑触手,正不停地里里外外律动,而下面的肛穴也被同样的触手侵犯,穴眼的褶皱被撑平,卷出一圈胶绳般的红肉。

祁疏影丧失了大部分力气,只能瘫倒在桌下,半迷离地撷取空气。

“真是淫荡至极,下面竟还插着这么粗的玩意,夫君的鸡巴插不进宫腔,怎么让你这淫犬怀孕,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邬宴雪眉眼看着厌恶,嘴却是一笑停不下来,长靴抬起,在空中晃荡几下,竟一脚踩上了雌穴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祁疏影惊叫一声,周身的魔气将他固定原地,一下也动不得。

“……住手!”

“嗯?我没动‘手’啊。”邬宴雪戏谑地看着他,靴底上下踩动着,将触手一寸寸挤进穴道,顶端怼上了宫口,却仍在往里深入。

“哈啊……啊…别……”

一阵酸软袭来,体内发出咕啾的稠黏声,穴眼细密地缩张,往外吐出缕缕蜜液。

“别什么别,这淫穴不是爽得流水了?”邬宴雪的靴子时抬时落,引得触手在深处接连不断地捅插,他像是踩进一片泥洼,陷进拔出都能引起一连串的水泡破裂和脆弱不堪的吟哼。

涌出的淫水浸湿了靴尖,邬宴雪啧了一声,靴底放平,在花穴上猛地一蹭,粗糙的鞋底冷酷无情磨过嫩若凝血的蒂肉,濒死的快感如重击往他身上狠冽一砸,祁疏影一声至死般的喘音,软腰高抬,浑身颤栗地滋出淫水。

“鞋踩都能让你这淫犬爽得喷水,看来主人把你调教得很好。”邬宴雪满脸餍足,指尖一点,锁精环开了个小口:“既然如此,就让你再爽一点。”

靴尖一点,抵上了发红发肿的玉茎,不过轻踩几脚,精水便从铃口源源不断流出,在肚脐眼上淌出一洼白色水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魔气如烟尘尽散,祁疏影如同刚捞上岸的溺水之人,黄白夹杂的浊液在下身淌了满地。

额前碎发盖住了眉眼,看不清那人表情,他一言不发,起身一脚踹开邬宴雪,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往厅门走,所到之处皆留下遍地蜿蜒飞溅的水花和水痕形成的足印。

“师尊,师尊!你去哪?”

邬宴雪两步就追上他,拽住胳膊不让他走:“你就这副样子走出去?”

纱衣被溶解得堪堪遮住胸脯,情靡如花腐的气味从头淋到脚,若祁疏影以目前的模样出去,不知道的只会认为这是谁家开发过度的淫奴被调坏了身子,不堪忍受逃了。

"与你无关。"祁疏影甩手一挣,没能摆脱。

“与我无关,与我师尊有关行不行?”邬宴雪长臂一捞,箍住祁疏影锁骨窝处,往自己怀里带,方才一口一个淫犬的魔尊大人滑跪得飞快:“弟子错了,莫要生气,昂?”

魔气化成一摊黑泥,如活物般一路吃掉地上的水,又爬上祁疏影的小腿,将里外的污浊悉数吞进,溶解掉的纱衣也顺带还了回去。

“……滚开!”祁疏影肩背抽颤,头垂下,被白发遮盖大半,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师尊,你怎么了?转过来,让我看看。”发觉不对,邬宴雪当即转了个面,屈腰歪头一看,丹青褐黄的眼眸上蒙了层透亮如洗的泪膜,珠线从眼角无声滑落,径直落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响。师尊的面庞藏在鬼火灯的阴影中,眼下的绯红好像放大般刻进邬宴雪脑海,以至于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回想起这一幕,第一反应仍是——

原来真是青鸟瞳孔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这期间流的泪能抵他这辈子吃的盐,极致濒死的快感和痛楚会让他的泪水失禁般流淌,这次不过一场泪,邬宴雪却从中拆解出了一丝悲恸,如失去什么般,无可挽回的悲痛。

他把祁疏影的心伤透了。

师尊的眼泪向来是他兴奋的催化剂,可这不是邬宴雪想要的泪,说不上缘由,一滴滴砸在地上,正如根根毒针刺进胸腔。

“我错了,师尊。”邬宴雪木木地喊,他一向游刃有余,竟被师尊的眼泪砸得头脑呆滞。

“我错了,弟子错了。”他把祁疏影拥进怀里,哄孩子般揽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肩窝里带:“师尊,别哭了,我不是真心那么认为的,师尊不是淫犬,弟子是,弟子最淫贱了,下次换师尊踩我行不行?”

祁疏影一直觉得邬宴雪对自己怀有怨恨,执念难消,才会用种种近乎刑罚手段对待他,然而今日才后知后觉,他的徒弟于心性上大有问题,在某方面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怪癖,他不知道因魔毒,还是因为他这个情绪感知本就不大正常的师尊,对邬宴雪某方面日积月累的忽视,造成如今的结果。

像是他千珍万藏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种子,渴望其成长开花,拼命浇水施肥,却忘了需要给予阳光照耀,最终从种子里长出的,是扭曲黑色的花瓣,那一刻的内心,怎是痛彻能言的?

听到邬宴雪又在胡言乱语,他从哽咽的喉咙里硬挤出两个字:“闭嘴……!”

在这之后,邬宴雪老实了两天,每晚帮祁疏影泄出几次精液便不见人影,吃食都是由护法送来的,他想找个谈话机会都找不见。

到了第三天,祁疏影醒来就觉得身体轻松,玉茎不再那么硬邦邦挺动了,软绵绵地垂在腿间,不过阴蒂和胸乳本就短而小,虽然没前几日红肿透血,但乳头因为长时间挺立充血,又没有蒂珠那般时刻被穴液滋润,前端颜色变成了褐红,像熟久的柿果,一看便是情欲过头的模样,若不把上面的锁扣取下,就没办法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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