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气如烟尘尽散,祁疏影如同刚捞上岸的溺水之人,黄白夹杂的浊液在下身淌了满地。
额前碎发盖住了眉眼,看不清那人表情,他一言不发,起身一脚踹开邬宴雪,头也不回,踉踉跄跄往厅门走,所到之处皆留下遍地蜿蜒飞溅的水花和水痕形成的足印。
“师尊,师尊!你去哪?”
邬宴雪两步就追上他,拽住胳膊不让他走:“你就这副样子走出去?”
纱衣被溶解得堪堪遮住胸脯,情靡如花腐的气味从头淋到脚,若祁疏影以目前的模样出去,不知道的只会认为这是谁家开发过度的淫奴被调坏了身子,不堪忍受逃了。
"与你无关。"祁疏影甩手一挣,没能摆脱。
“与我无关,与我师尊有关行不行?”邬宴雪长臂一捞,箍住祁疏影锁骨窝处,往自己怀里带,方才一口一个淫犬的魔尊大人滑跪得飞快:“弟子错了,莫要生气,昂?”
魔气化成一摊黑泥,如活物般一路吃掉地上的水,又爬上祁疏影的小腿,将里外的污浊悉数吞进,溶解掉的纱衣也顺带还了回去。
“……滚开!”祁疏影肩背抽颤,头垂下,被白发遮盖大半,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师尊,你怎么了?转过来,让我看看。”发觉不对,邬宴雪当即转了个面,屈腰歪头一看,丹青褐黄的眼眸上蒙了层透亮如洗的泪膜,珠线从眼角无声滑落,径直落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响。师尊的面庞藏在鬼火灯的阴影中,眼下的绯红好像放大般刻进邬宴雪脑海,以至于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回想起这一幕,第一反应仍是——
原来真是青鸟瞳孔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这期间流的泪能抵他这辈子吃的盐,极致濒死的快感和痛楚会让他的泪水失禁般流淌,这次不过一场泪,邬宴雪却从中拆解出了一丝悲恸,如失去什么般,无可挽回的悲痛。
他把祁疏影的心伤透了。
师尊的眼泪向来是他兴奋的催化剂,可这不是邬宴雪想要的泪,说不上缘由,一滴滴砸在地上,正如根根毒针刺进胸腔。
“我错了,师尊。”邬宴雪木木地喊,他一向游刃有余,竟被师尊的眼泪砸得头脑呆滞。
“我错了,弟子错了。”他把祁疏影拥进怀里,哄孩子般揽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肩窝里带:“师尊,别哭了,我不是真心那么认为的,师尊不是淫犬,弟子是,弟子最淫贱了,下次换师尊踩我行不行?”
祁疏影一直觉得邬宴雪对自己怀有怨恨,执念难消,才会用种种近乎刑罚手段对待他,然而今日才后知后觉,他的徒弟于心性上大有问题,在某方面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怪癖,他不知道因魔毒,还是因为他这个情绪感知本就不大正常的师尊,对邬宴雪某方面日积月累的忽视,造成如今的结果。
像是他千珍万藏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种子,渴望其成长开花,拼命浇水施肥,却忘了需要给予阳光照耀,最终从种子里长出的,是扭曲黑色的花瓣,那一刻的内心,怎是痛彻能言的?
听到邬宴雪又在胡言乱语,他从哽咽的喉咙里硬挤出两个字:“闭嘴……!”
在这之后,邬宴雪老实了两天,每晚帮祁疏影泄出几次精液便不见人影,吃食都是由护法送来的,他想找个谈话机会都找不见。
到了第三天,祁疏影醒来就觉得身体轻松,玉茎不再那么硬邦邦挺动了,软绵绵地垂在腿间,不过阴蒂和胸乳本就短而小,虽然没前几日红肿透血,但乳头因为长时间挺立充血,又没有蒂珠那般时刻被穴液滋润,前端颜色变成了褐红,像熟久的柿果,一看便是情欲过头的模样,若不把上面的锁扣取下,就没办法缩回去。
祁疏影如今肉眼凡胎,无法驱动这副银扣不说,脖颈处的铁环拉不开,乳环上的开关紧合成细如毫毛的缝丝,祁疏影试着用指甲尖抠,却一下挖进了乳肉,疼得他趴在床边缓了一缓,片刻后他低头看那点乳樱,上面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殿内有几件备用的衣袍,祁疏影随意套了两件,打开殿门,等来了送饭的左护法。
“你们尊上在何处?”
左护法倒是头一次与这位说上话,微微一惊:“在书房。”
祁疏影点点头,正要按上次路线前去,就被左护法叫住了。
他在殿门正对的墙壁上开了道黑色空间:“鬼蜮宫各处皆有可传空间,大人要去哪点点墙面即可。”
祁疏影:“……”
他在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句“何事”,就径直开门走了进去。
“师尊?”邬宴雪正手持墨笔,在卷宗上写着什么,看见祁疏影穿了件常服,心下了然:“看来药性挥发干净了。”
“嗯。”祁疏影的双手背到身后,将门推合得紧紧的,几步近至邬宴雪眼前,瞥了眼桌上,纸笔砚墨、筒卷竹签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成两座山峰,其中还有不少不明用途的小玉器,桌角一只细口的玉瓷花瓶摇摇欲坠,里面插着一枝不知何处来的红梅,祁疏影抽走邬宴雪手中沾墨的毛笔,犹豫片刻,放到桌边悬于空中半个身子的砚台上。
“帮我…拆了。”
邬宴雪的靠椅挪出一半,他挑起一边眉:“师尊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无言撇了他一眼。
邬宴雪双眸眯笑:“好。”
他伸手揽过祁疏影的腰,往椅边上一靠,祁疏影两手扶肩,姿势却依旧有些别扭,邬宴雪抄起他一条腿,让膝盖搭在他两腿岔开的椅面上。
随着衣袍委地的倏倏声,祁疏影像个蒸熟开锅的粽子,扯落衣带,剥去衣袍、衬衣,直至地上落了一层透如蜓翼的轻纱,一只完整糯白的米粽便完整端在邬宴雪眼皮子下,米粽上点缀着几粒红枣,被冷硬发寒的银扣环环相连。
邬宴雪当即就发现乳尖上那道血痕,用指头点了点:“自己动手了?”
祁疏影嗯了一声。
邬宴雪笑开了:“师尊有时候,比弟子鲁莽多了。”
那发颤的肉枣就在眼前,邬宴雪微微侧头,一口含住一边乳头,舌尖抵在顶端那面的乳孔处戳钻,用唾液来润滑细薄坚硬的锁环。
寮肆那般凶残的调教用具不过邬宴雪一个响指便能解决,这副魔气耗光的淫具对他而言根本不费吹飞之力,祁疏影心知他肯定不会好好拆了这副链扣,与其待在房中干等,倒不如他主动找来。
一阵微小的刺痒从顶端如电流滋滋入体,祁疏影的腰椎微微痉挛,一只手不由上滑,蜷紧了邬宴雪肩颈处绷硬的肌肉。
等稀薄的涎水顺着微末缝隙进了环内,邬宴雪便用齿卡住,上磨下锉,乳粒的根部被带动着拧动,一并刺激了肉粉山包中细点密布的乳腺,针尖似的骚痒遁入肺腑,祁疏影一声轻嗯,双腿不由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邬宴雪扶在腰间的手比划着他寸寸筋骨,如只爬行觅食尺蠖逐步往下,途径两瓣饱满的臀肉时,手掌摊开,化成天罗地网,罩住一边肉球,疯狂揉弄起来。
他对师尊这双臀肉,可谓是喜欢得不得了,祁疏影全身上下肌骨匀称,唯有下身的白臀,软中带弹,诱人得仿佛柔韧的糯米团子,用力揉捏,就能在上面留下或浅或深的指痕。
祁疏影被身下强悍的掌力带动着躯体前后轻耸,邬宴雪揉得太起劲,灼烫的掌心将雪白臀肉蹭出大片的淡粉,几乎要将其中丰沛的肉脂融化,四指的指尖嵌进了臀缝,隐秘的后穴被连拽带拉现出一半粉嫩带褶的穴口。
旋钮不停的齿缝在感受到银环表面细微的崎岖就停了下来,尖锐的犬齿往下一合,祁疏影感到一瞬齿咬的刺痛,环扣咔哒分成两瓣。邬宴雪松口的刹那,一串晶莹带珠的唾液从湿漉乳尖垂连到唇角,少顷四分五裂,啪嗒黏在祁疏影的胸口下,挤压臀肉的掌一滑,中指前端的指节塞了庭口。
“唔……”
祁疏影本能瑟缩了一下,歇了两天的后穴狭窄干燥,触手的突然冒犯和前端想射射不得的恐惧尚留存未散,面对异物的入侵稍有排斥,邬宴雪转头去叼另一颗乳珠,指节放缓了节奏,有规律地捅弄紧缩的穴眼,待浅粉的小口稍有松弛,他乘胜追击,一举侵入,中指连根没入后穴,指腹碰到扁圆如卵的腺肉,连抽带插,如奏琴般时屈时伸,时拨时挑,连串敲击打得腺肉水波颤颤,肠壁如繁拥的艳花缩敛绽放,又如欲海黏鼠逃跑般从堆砌肉壁中泌出股股黏滑的肠液。
祁疏影的体温逐渐升高,呼吸声加重,肛穴的防卫逐渐失守,腺肉鼓起可观的弧度,似半凝的桃胶软弹可掐,软缩的器物在这一连串刺激下半勃发而起,前端张开了口,连涌出几丝黏清的腺液,射精的想法随着后穴升腾的温度和不停息的抽送越发强烈,腰肉在空中别扭地轻微挺动,将玉兰初绽般的胸乳往邬宴雪口中送。然而根部的银环扼制了充血的茎身,祁疏影的下体充胀,脑子这会儿倒还清晰,不知怎么开口让邬宴雪快些,便向后探去,捉着臀上作祟的手掌。
“等,等……”
邬宴雪恰时卸下乳环,双手如碰一汪将融的团雪将臀高高抬起,祁疏影的膝盖往里一滑,卡在他鼓囊的裆处,唯一支撑在地的足尖垫起,上身往椅背倒。邬宴雪弯腰,将他涨红的性器一吞到底,锁精环被一并容进口腔,肛穴中顶戳的指由一变二,两指时分时合,张弛有度地扩张庭口。
邬宴雪的下颌外表突起一块,龟头被他吃进了喉腔,濡湿的嫩肉将茎身整个包裹,如榨精般又吮又吸,祁疏影都不用自己动,牢牢抓箍臀肉的两掌便摇动着下体往喉头里穿插。
祁疏影的腰霎时塌了,一手滑向邬宴雪背肌,一手攥紧椅背,喉间发出连连舒叹,他的男根何曾受过如此温柔销魂的伺弄,邬宴雪对它不是踩就是抽,要么就是强锁住精关不让其勃发,只靠身下两口淫穴痉挛甬道喷着潮水。他的身下响起连串啧啧水声,闷潮湿热的腔体犹如某种软足动物,前后夹击硬是让玉身在锁精环的桎梏下发硬发烫,龟头深闷在喉腔里,几乎痛肿成和周身一般的深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呃……”祁疏影整个人几乎伏贴在邬宴雪背,在极爽和胀痛的触感中挣扎难休,后穴容进去三指,似初凿的水井从媚红的圆眼中淌出肠液,邬宴雪猛然一个深喉,齿尖在锁精环上一按,三指朝下直刺入腺肉。
祁疏影重重一声喘叫,小腹猝然受击般痉挛不止,下体下意识朝上一挺,铃口翕张喷出带着浊液的白精。
高潮时的大脑是空白成片的,祁疏影喘息间,还未反应过来,耳边传来无数物什滚落在地的砸响,眼前的景色忽而颠倒变换,左右是卷宗堆成的竹筒山,红梅仅在余光一角绽放出一朵小枝,邬宴雪魅笑的眉眼遮住书房顶上漆红的排山梁架,他薄艳的虺舌探出一尖,纯白似乳的稠液淌下一滴,径直打在祁疏影的嘴角上,划出道细小的白痕。
玄色腰封一解,那根胀紫粗硬的性器随着一身劲腰袒露在外。庭口被三指肏得发软,肠液充分润滑了里里外外,肠壁中似风暴余息中的娇客前后推排簇拥,硕圆的头面顶住了祁疏影的后穴,一下就被油光水滑的肠穴滋溜吸进去一小截。
祁疏影四枚关窍仅剩阴蒂还在花苞上似蕾果高高翘起,邬宴雪掰扯开他的大腿,身下耸动,混浊的气息在他兴奋泛红的脸颊上弥漫:“弟子等不及了,余下这枚,师尊不妨自己试试解开它?”
“自己怎么……唔!”话语未尽,蕈?肉状的冠头悍然突破庭口嫩膜,一举侵入油滑的肉壁,娇嫩的鼓肉被有棱有角的硬头直面击打,又被硬烫如铁的柱身挤压抽搓成一摊软绵的红泥。
激流般的丝丝快感击打着尾椎,祁疏影腰背微弓,颈抬如鹤,叠抬在空中的双腿从腿根到足尖激起连颤的抽搐。
“很简单的,师尊。”邬宴雪钳住祁疏影往小腹收凹的腰侧肉,往自己胯下带,耻骨来回猛撞上腿根,两瓣饱满的贝肉被怼出惊潭似的阵阵涟漪,他拉过他的手腕,往蜜穴下带:“就在这,用你的手转几圈,找到上面的小缝,一按就出来了。”
祁疏影当即便听出他另有所图,他连乳头上的锁都弄不掉,如何摸索到下身那处被体液润湿,滑溜如鳅的小环,邬宴雪分明是要他自己把花穴弄湿,等操够了后穴,就能换另一处穴插。
“……不,要。”祁疏影的声音被顶撞得时起时伏,将近破碎,他抽走自己的胳膊,臂膀失力下垂,手指微蜷,悬虚在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有人戳开书房门窗的一角往里窥探,便能瞧见成堆的暗褐筒山间躺着绒雪捏成的俏人,一袭白缎光滑似的雪发从中垂落,两条修长的腿虚颤着挂在魔尊精瘦的腰身上,足面绷紧了,承担着身上之人狂澜巨涛般狠厉的撞击。
“那……我就自便了,师尊。”邬宴雪一个猛挺,祁疏影的臀肉发出极响的啪声,直挺的玉身抖落出几捋精絮。
“你要哭太凶,就是小狗。”
他笑得天真,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
地上皱成一团的玄袍突突跳动,像是什么活物藏在衣褶之中,旋即,几只漆黑触手唰的窜出,那些东西顶端似茶盖,内里附着无数蠕动的吸盘,犹如奇形怪状的刑具,祁疏影只见几道黑色残影直冲他而来,下一刻便如蛛网黏住了原先被锁的四处关窍,祁疏影未来得及惊诧,又有一道触手吸盘啪的箍住他的嘴,吸盘中央开了道小口,往他口腔里滋了一道腥甜的液体。
祁疏影顿感不妙,摇头直甩,却怎么也甩不掉,眨眼间,对上邬宴雪阴森的狭眸,脸庞浮现似痴似狂的酡红。
“弟子这两天一直在想,师尊什么时候才会来自投罗网?”他抚过祁疏影额间碎发,一路向下,手掌虚虚的掐住他的脖颈。
“师尊那天哭得太伤心了,我大抵这辈子忘不掉了。”
他的唇角咧开,轻轻歪头:“为了不叫师尊难过,弟子只好把师尊,肏坏一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疏影如同陷入泥沼的鹭燕,发热泛粉的身躯震颤发抖,却无法从眼下困境挣脱,一道黑色口器似布条牢牢贴在脸上,卡在唇齿间,促沉的喘息间几滴晶莹的涎珠从朱红带粉的唇角中溢出,两处胸乳被肉藤碗状的头器吸住了顶端,玉茎和阴阜皆被同样蠕动着的黑色触手裹个严严实实。
他的身下啪啪作响,伴随咕啾滑腻的水声,两瓣臀肉被猛烈地撞击捶打成绛红的玉桃,紫红的阳具在虬珠大小的穴眼中抽插不息,为其涂上一层层油腻发亮的蜜浆。
方才还温情小意,帮他拆锁,一指一指扩张后穴的邬宴雪犹如梦中之人,眼前这个欣喜若狂、满面潮红,狠厉决绝地挺动腰腹,片刻不停凿干软化将融的肠穴,才是真实无缺的邬宴雪。他那硕圆硬鼓的肉冠几乎要捣进肠壁深处的结肉,带精的浊液射进后穴,大开大合间牵出连串黏透的胶丝,在庭口薄红的肉膜里堆积成鱼吐般的沫子,窝在褶壁间的腺肉被碾来磨去,被灼烫的阳根融成一滩红腻腻的桃胶。
祁疏影被惊涛骇浪的极致快感席卷全身,每根手指的指尖都似拷打般痉挛抽动,半窒息的感觉令其无限接近昏厥,但顷刻在剧烈的冲撞下清醒过来,肩头抽动颤抖,双腿夹紧劲瘦的腰身,臀腰高抬,在肉棒尚在体内大幅度律动时便抽搐着下身去往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被肏得连续不停去了几次,茎身刚喷出的精水转头就被碗团似的口器吸收,只留一丝半捋沿着充血的经络滑落进囊袋,沁进口器和花阜贴合的狭缝间。滑如沙噀的肉藤连同蒂珠一同包裹在内,外表失常般蠕动,内里似棋珠的肉质吸盘挨个黏附在穴缝上,吸出了薄薄的唇肉,打开了阴穴,两颗吸盘左右夹击,将硬肿的花蒂合裹其中,旋钮根处的细环,祁疏影眼角落下豆大的泪珠,只听身下一阵淅沥的水声,花穴当即就开孔喷出一股滑腻的淫液,吸盘被体液浇透润滑,在白团状的肉阜上鼓动地更加欢快。
“师尊不争气,怎么又哭?”邬宴雪性欲溢满的喘息中是无尽的柔情蜜意,下身狰狞似蝎的肉柱却毫不留情凿进肠穴,把一串肉花肏得汁水横流,腺液飞溅。
他压下身,将祁疏影困在手臂和书桌形成的狭小空间中,银链黏黏糊糊贴在他的身上,犹如几道蜿蜒不息的银河,只不过这道银河在阴茎处截断开来,邬宴雪方才掐在脖颈的那一下打开了项圈,两指一捏,除却腿根和肉蒂上的银环,其余全被他丢了出去。他伸舌舔舐眼角边咸湿的泪水,性器埋入肠壁深处,开始飞速而密集地抽打后穴。
祁疏影的双眸几乎蹙成两条缝,鸟翼般的睫毛忽闪不已,一条胳膊揽上邬宴雪的肩背,无力挣扎着拍打。他本就呼吸艰难,身上又压着这么一大坨的徒弟,粗硕的阳具马上就要在他体内射出浓腥的白精,而他也在高潮的濒临线上徘徊欲去,耳中似有轻微耳鸣,眼前雾蒙蒙般一片朦胧,脑海飘飘欲仙,他已经看不清邬宴雪的脸了。
邬宴雪摩挲着他的脸颊,指尖一点,唇上的肉藤竟如褪色般当即化成近乎透明状的胶体,于是那口嫣红的肉腔便完整无虞地呈现在他眼前——红润的舌一伸一缩,时而被吸盘吸住舌面,猛地朝里一缩,留下一圈深色红痕,舌尖因缺氧而泛着余日苍白,津液蓄积在上腔,一点点顺着齿缝往外钻淌,肉膜顽强地蹙息,连带喉腔中嫣红的乳蛾战战兢兢地发颤。
这样的师尊,真是可怜无比。
他舔够了眼泪,便向下挪去,将祁疏影的耳垂卷入口中轻轻用齿碾咬,来回几下,便吐出来,耳垂上留下几道浅红的齿印,湿漉漉沾着津液,他的唇就贴在那一小处垂下的软脂轻笑:“我要射进你的骚穴了,师尊,和我一起高潮……”
恶劣至极的孽徒俯撑起臂膀,朝着肠壁曲折处重重一顶,滚烫的精水冲泄而出,沿着肉道倒灌进腹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被烫得腰腹痉挛,臀肉高抬,凝着泪滴的双眸瞪大。邬宴雪右手食指一屈,发出脆骨一响,封唇的口器霎时消散成星星点点。饶是这样,他也不过从喉间挤出一丝毛尖般的呻吟,茎身在空中疯狂抖动后,身子软软塌下,双唇无声张合,撷取失而复得的空气,双腿无力悬落桌下,稠白的精水从干开的庭口顺其自然沿着腿肉微弯的曲线滑到足腕,一滴一滴砸到地上。
祁疏影呼吸得太快了,体内的脉络似电流急速窜动,即便解开口封,他的喘息依旧艰难,这副凡胎着实脆弱,经不住邬宴雪这般泯灭人性的摧残。
庞大粗壮的阳根在庭口中缓慢抽动扭转,挑动不应期中肠穴的敏感神经。他垂头亲上祁疏影,往他口中度了几息,分开,少顷吻上唇瓣,助其调整喘息的奏律。
“堂堂飞琼仙君,变成凡人,连喘气都不会喘了?”邬宴雪调侃地捏了捏他的腮肉,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都让你上个世界好好把握,被肏成这副淫样,师尊可心甘?”
“你……”祁疏影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想说什么,脱口却不过一声叹息。
他不知,邬宴雪自他悲哭那天起,就没再闭眼,每晚等他睡下,便潜入寝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睡颜,不受青鸟眼眸的桎梏,过了两晚,又恨上他古井无波的面庞。他知道祁疏影总会主动找来,就吩咐左右护法,若他来问,就说人在书房,鬼蜮宫有谁于传送空间穿行,他都能感应得知,祁疏影传送到书房门口时,邬宴雪也不过刚坐下,拿着前些日子未洗的墨笔装模作样。
那些粘连在躯体上的碗状头皆被点化成透明的肉胶,外表包裹着一层可见的薄膜,祁疏影甫一垂眸,便能看见被蹙吸发红的胸乳,乳晕肿涨成两团水囊囊的汤包,上面尽是吸盘留下的深红圈痕,连同肥肿成血枸的乳头,被无色的碗腔挤怼揉弄成不规则的形状。
邬宴雪能看到的景色更多更为美妙,蒂珠上的锁扣被吸盘中的魔气溶解得渣都不剩,只剩腿根处的铁环,被体液洗涮得银亮透光,整个花穴都被腻湿的淫液浸泡,嫩若羊水中的一团胎胞,殷红的大阴唇被扯开贴在饱满肉阜上,能隐约看见藏在其中平静呼吸的肉眼。嫣红的小口吐出一个黏糊糊的泡,不破,在微张的穴间形成一层透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将其戳破。
淫火腾烧入符,邬宴雪抠住触手边沿,只见身下人双腿一颤,花穴上的口器被湿漉漉地剥开,内腔与肉阜藕断丝连。因为沾了水的缘故,碗腔中的吸力更为强劲,像是强行扯开一块嫩皮,花蒂根部的褶皱被抻拉到极致,阵阵雷击般的刺痛顿时打入身体。祁疏影双腿踢蹬,却于事无补。邬宴雪嵌住他的手腕,往他头顶一按,手臂青筋一跳,肉碗被整个剥离下来。
祁疏影来不及感受那一刻的撕痛,滚烫的性器瞬间捅入穴府,撞开层层挛动的褶肉,贯穿到底,咕滋一声霎响,烫铁的肉柱裹着黏热蜜液大力蛮操起花穴。
“哈…啊……慢…一点……”祁疏影刚从雨水淹没气管肺腔般的窒息中逃脱,又被烙热的潮快吞噬,吐息霎时乱作一团。雌穴早就被触手吸得一塌糊涂,肉脂软塌,精壮粗焊的肉根毫不费力地一贯到底,龟头拥吻上了红嘟紧实的宫口,将铃口捋捋丝液涂抹在上面。
邬宴雪数十下凿打,便挺腰沉沉顶上宫口,再缓慢用龟头蹭刮几下红棉的穴肉,周而复始,原本还试图将性器朝外推挤的穴道立刻变得服帖无比,往里一插,软滑的肉腔便安分地打开褶肉,方便那龟头的棱角狠狠磨砺过凹陷的敏感地带,往外一抽,穴肉便迫不及待拥挤上来,吸吮着顶端的硕硬,似乎不忍其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度沉沉一顶,宫颈下落,熟稔顺从地打开了宫口。
祁疏影瞳孔急颤,一声高喘,一股晶莹的蜜液从紧裹阳根的肉膜缝中挤了出来。
“慢什么?不就是要这样,才能爽到吗?”邬宴雪贴心地俯身轻语,手指暧昧地在肚皮上划拉:“一会弟子就射进这里,让师尊的雌穴喷出水来,好不好?”
像是收到感召,祁疏影的腰腹竟真开始无规律地抽搐,花穴一颤一颤地夹紧烙铁般的硬物。
邬宴雪猛然拽住祁疏影两只手腕,冲身下拉直了胳膊,祁疏影双腿大开,几乎撞上了书山,白皙的阜肉一下子死死贴上了耻骨,霎时迎来暴雨倾盆般的剧烈撞击,如铁的硬根摧残着敏感至极的花穴,两瓣肉唇湿答答地粘连在两边,露出里面猩红似血的媚肉,啪啪巨响中穴眼被干得软烂,肉膜裹挟着阳根,在汁液飞溅中已被捅插进出几个来回。
祁疏影淫颤涟涟,却被死死焊在那根硬铁上承受至狂的捣弄,他犹如濒死的鸟雀喘音不息,直到鼓硬的龟头抵住宫口,浓稠滚烫的精水直接飙射到了子宫壁上,他才无力地引颈呻吟一叫,花穴失禁般滚涌出大股的淫水。邬宴雪抽身,龟头处牵着一丝银液,红腻大张的穴眼里吐出一团带着白浊的黏浆。
他全身筋骨弹跳,如脱水的鱼,胸脯上的口器依旧律动不停,胸腔剧烈起伏间,吸盘猝然夹住了乳头。
红肿的樱果猝然变形,顶端小孔一开,巨大的吸力下,鼓囊的乳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贲发,轻微的噗呲声,乳白的液体在肉胶间弥漫开来,让透明的肉盘现了形。
“怎么……”祁疏影眸光轻颤,似是不可置信。
“啊——大概是一点后遗症?”邬宴雪挥手,两乳的触手尽数消散,右手掐住乳晕,挤了一下,一小束奶水便滋了出来。
“硬得时间长了,也许师尊的身体误以为自己怀孕了。”邬宴雪真心实意笑了一下:“这么容易出奶,看来我们的孩儿不愁吃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疏影面红耳赤,胳膊挡住了脸,小声道:“胡说……唔…!”
邬宴雪抱起他,落回靠椅,祁疏影侧坐在他腿上,肏开的雌穴顺畅无比地将挺翘的肉棒吃到了底。他不急着捅弄,而是撒娇般用鼻尖蹭着肿硬乳头:“师尊,喂我。”
“不……”用自己身体哺喂徒弟,还让他亲自动手,这种事简直荒谬绝伦到极点,虽然他现在处处被人拿捏,但还是没半点犹豫就拒了。
“现在不动手,日后涨奶涨得发疼,可别自己偷偷挤了。”邬宴雪舔掉乳孔溢出的奶水,一双狡黠的眼睛盯着他:“难不成师尊日日夜夜就捧着这对发胀的乳球,光着身子缩在房里?”
“我…”祁疏影还是妥协了:“……不会。”
“捏此处,按着,往里一挤。”邬宴雪手把手教他,当祁疏影的拇指与食指按压在乳晕靠后一点的位置时,一簇热流从胸口间穿堂而过,乳尖直直喷出奶水,溅在邬宴雪的脸上。
他舔去嘴角一部分,咂摸道:“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