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本:书屋的秘密(1 / 2)

夜深,书屋的气氛愈加浓厚,灯光昏h,书架上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清香。

每当有新客人踏入,总是能听见低语的声音和书页翻动的轻响。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座书屋也逐渐成为了一个充满人情味的避风港,x1引了越来越多寻求安慰的人。

李晴方站在书屋的中央,稍微低下头,微微颔首,然後开口道:「大家好,我是李晴方,新的书屋助手。上次来的时候匆忙,没能好好介绍自己。以後如果有什麽需要,大家随时可以找我。」

嫣儿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後开始依序介绍大家:「这位是夜行,他负责进出失眠岛的业务;这是小西,我的助理兼合夥人;这位是李晴方,新加入的夥伴,专门帮助患者接受治疗。」

四人对视了一眼,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坐下来介绍彼此,虽然都已经熟悉了彼此的面孔,但这样的场合总是让人感到微微的不自在。

夜行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一贯直接:「你要明白,我们这里可不是一般的书屋。我们处理的是失眠问题,这里的患者可不像普通顾客,对於失眠症状的分类和治疗,我们有一套严格的标准。」他看向李晴方,语气稍显严肃,「你得学会分辨,哪些人需要特别诊治,哪些只是来此偶尔游荡的人。」

李晴方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专注和思索。

嫣儿则笑了笑,语气轻松:「好了,大家其实也不用想太多。基本上,大多数来求诊的患者都会有透明的小卡,那些卡片上会写明患者的基本情况和需要处理的问题,那些就是我们主要需要帮助的对象。」

她的语气变得柔和,「至於其他的,像是偶尔失眠或是因为生活压力来暂时借书的客人,我们暂时不会g涉,等到适合的时机,我们再会根据情况来进行个案处理。」

听到这里,李晴方微微松了口气,感觉到这个环境并不像她想像中那麽严苛。她从前的工作环境总是紧张而繁琐,对每一个客人都要保持高度警觉,然而在这里,似乎更多的是根据每个人独特的情况,量身定制解决方案。

小西微笑着补充:「我们这里更多的是在做引导,帮助患者走出困境,而不只是提供一时的安慰。每一个来的人都有他们的故事,也有他们需要解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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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夜行眉头轻挑,略带挑战地说:「但我们也要保持警惕,这里的每一个人来访,都有可能带着他们内心的迷茫与痛苦。有些人可能会走得更远,甚至忘了来时路,所以我们得要帮他们仔细留意,不能轻视任何微小的需要。」

嫣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没错,我们的目标始终如一。帮助来访的客人找到内心的光,引导他们走出失眠的Y霾。」

李晴方看着眼前这些话语中的深意,她觉得这是一份至高的责任。

书屋的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在寻找属於自己的那份光明。而她,无论如何,都会成为这段故事中的一部分。

随着介绍结束,四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李晴方静静地整理着书架,指尖轻触纸页,感受那些书籍承载的故事与情感;夜行坐在门口附近,翻阅旧笔记本,目光掠过那些曾在此停留的名字,思索着如何引导迷失者回归正途;嫣儿站在柜台後,温柔地接待新来的访客,以柔和的语调为他们指引适合的角落;而小西则专注於电脑萤幕,整理患者记录,调整书屋的环境,使这里成为真正能让人放松与疗癒的空间。

就在四人正在习惯着彼此的工作节奏时,突然,角落里出现一阵声响,李晴方循声而去,经过一座又一座高大的书架後,她终於在大厅的角落里找到声响的发源处。

那是一座内嵌於墙面的信箱。它的外壳是陈旧的木头sE,边角微微泛白,显示出岁月的痕迹。

「那是今天要交给客人的书。」小西走近,伸手至信箱深处取得一本古籍。

她定睛看了看,说:「看来今天来的人是一名老者啊。」小西说完,便将书籍打包好放入柜台後方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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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李晴方疑惑地看向小西:「你是怎麽得知今晚到访的人一定是一名老者?」小西神秘一笑:「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书屋的书可都有门道。

这本古籍,是专门为那些内心沧桑、被过往回忆纠缠失眠的人准备的。通常来借阅它的,都是历经岁月的老者。」李晴方心中一动,愈发觉得这书屋处处透着神秘。

夜幕降临,书屋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当李晴方在整理书籍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位老者缓缓走进书屋。他步伐蹒跚,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迷茫,径直走向了放置古籍的书架。李晴方想起小西的话,心中好奇,悄悄跟了过去。

老者在书架前徘徊许久,最终颤抖着双手拿起那本古籍。就在他触碰到书的瞬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书屋里原本昏h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老者的身影竟渐渐变得虚幻。李晴方惊得捂住嘴,差点叫出声。

这时,夜行和嫣儿不知从何处出现,神sE凝重。夜行低声说道:「看来他已经触发了书屋的附加功能。」

李晴方大惊问:「什麽意思?」

夜行神情严肃说道:「这书屋,可不只是提供书籍的地方,如果灵魂频率刚好与古籍相通,就能让人们走进自己内心深处的JiNg神世界。所以这本古籍,便是开啓那些被深埋记忆的钥匙。」

只见老者的意识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他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释然。李晴方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她从未想过书屋里竟隐藏着如此神奇的秘密。随着老者的回忆不断深入,书屋里开始浮现出一些虚幻的画面,那是老者年轻时的场景,有欢笑,有泪水,也有悔恨。

他缓缓站起,走入狭长的走廊,影子被灯光拉得细长,晃动之间,过往如cHa0水般涌来。

四十年前,盛夏,某间热闹的小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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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那天,他刚退伍返乡,带着年少的稚气与迷惘,被朋友拖去饭局。空气里满是酒香与熟悉的方言,他原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夜晚,直到她推门而入。

时间像是突然顿住了。

她站在人群中,岁月在她身上留下沉稳与自信,却丝毫未减她昔日的光彩。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nV子曾是他童年里最耀眼的存在——那个会在他被欺负时站出来,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要自己强壮起来,才能彻底避开那些不公平的事。」

他曾经那麽依赖她,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她身後,无论是跑腿、买糖,还是替她挡住老师的目光,都觉得是一种荣幸。

如今,她已经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人,而他,仍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身份去面对她。

那晚饭局结束,他们在回程的路上再度相遇,并肩而行,夜风轻轻吹过,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他鼓起勇气,向她要了联系方式,以为从此再也不会走散。

起初,他们只是偶尔寒暄几句,问问彼此的近况,聊聊家乡的变化。但这些短短的问候,渐渐变成了习惯,变成了日常,最後变成了某种无法割舍的情感。他从未想过,这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大姊姊,竟会成为他的恋人。

她在北部发展得很好,能力出众,事业蒸蒸日上,而他,仍困在这座小城里,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飞鸟,试图展翅却飞不高。

她鼓励他去找更好的工作,尝试新的可能,每当他在电话里流露出一丝迷惘,她总是耐心地安慰:「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这句话本该是安慰,却让他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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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越是温柔,他越觉得自己像个无能为力的孩子。他开始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在她面前的无措与自卑。他曾经以为,努力就能缩短距离,但现实却狠狠地提醒他,他始终追赶不上她的脚步。

记得有一年过年,他们经历了一场大吵。

那时他的事业还未起sE,收入勉强足够维持基本生活。她知道他一向Ai面子,不愿在她家人面前露出窘迫的模样,於是特意提前准备好一个红包,塞到他手里,说:「这是给妈妈的,你就当是自己准备的。你之後等发薪水後,再还给我就好。」

她的语气很轻柔,眼神里满是T贴。她以为这样能让他减轻负担,让他在她家人面前T面些,可当他一收到红包的瞬间,却觉得自己所有的自信都被击碎了。

他手里捏着那个红包,指尖微微发颤。他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拚搏,想起每个深夜加班的时刻,想起他努力说服自己「再努力一点,就能站到她身边」,可这一刻,他却忽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努力。

她可以自己处理好一切,可以淡然地为他补上缺口,甚至b他还要冷静地面对他的窘境。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够好?」他终於开口,声音有些颤抖,眼里有压抑不住的疲惫与受伤。

「不是的……」她一愣,急忙解释,「我只是想帮你……。」她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一旁的怒火截断。

「帮我?你觉得我会穷的连红包都准备不了吗?」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拔高,「在你眼里,我是连个红包都给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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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怔住了,像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负担那麽重,只是今年的红包而已,你明年还是可以??」她低声解释,语气里带着些无奈,「我以为,这样会对你b较好。」

对我b较好?

他苦笑,心里涌上一GU酸涩的情绪。这场争吵本不该发生,他知道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可是这样的「好」,却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怜悯的失败者。

那一晚,他失眠了。她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他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闪回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从初见时的悸动,到後来相知相守的幸福,再到如今的无力与困惑。

他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开始怀疑,他与她之间是否真的有未来。

还有一天夜晚,窗外的灯光映照在玻璃上,透着淡淡的雾气。屋内一片宁静,只有厨房里传来细碎的对话声。刘昕原本只是站在窗前透透气,却无意间听到了nV孩和她妈妈的谈话。

「萱啊,你一直都是爸爸妈妈和哥哥姊姊手心里的宝贝,从小最疼你。我们都希望你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不要委屈自己。」nV孩的妈妈语气温柔,却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忧心。

「妈,我过得很好,刘昕他对我真的很好。」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你们都三十好几了,你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嫁了,你呢?」母亲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着无奈与不安。「现在还在北部租房,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你有没有好好想过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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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妈,别急,刘昕最近公司刚刚起步,再给我们一些时间。而且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地点很好,生活也稳定,你不用担心。」

「孩子,你不要怪妈唠叨。」母亲的语气软了些,却更显沉重。「我知道,经济能力不是衡量一个人的唯一标准,但现实是,没有钱,再多的Ai也会变成负担。」

话音刚落,屋内顿时安静下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

良久,nV孩的声音忽然响起,b刚才更为坚决:「他不会是我的负担!」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刘昕的心上。他的指尖微微蜷缩,手掌收紧成拳,却无处可泄的力气。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转身悄然离开。

夜风袭来,吹乱了他的发丝,也吹皱了他压抑许久的情绪。他没有怨恨nV孩的母亲,因为她说的话句句在理。

他愤怒的,只有自己。

他愤怒自己的无能为力,愤怒自己没能给她想要的安稳生活,愤怒自己明明已经这麽努力,却仍无法摆脱「需要她护着」的角sE。

他本以为,Ai可以胜过一切,可是现实却一次次提醒他——当Ai无法承载生活的重量时,终究会成为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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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而他,不想成为她的压力。

可无奈自己怎麽努力,好像永远都追不上她的脚步。

有一天,他在电话里听见她轻描淡写地说:「今天公司新接了一个案子,客户很重要,我可能要加班到很晚。」语气里有着专业的自信,还有她独有的成熟。他应了一声,却突然发现,他对她的世界已经越来越陌生。

她在一片璀璨灯光下奔跑,而他,仍站在这座小城里,走不出去。

他不想成为她的负担,更不愿让自己的无能变成她未来的阻碍。

於是,那个月光微凉的夜晚,他鼓起勇气拨通了电话,刻意压低语气:「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沉默漫长得像是凝结了时间。

良久,她才低声问:「你……真的想分手吗?」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像是一片叶子在风中颤巍巍地摇晃。

他握紧电话,指节泛白,嘴唇颤动,却怎麽也说不出真正的答案。他不想放开她,可是他知道,继续拖下去,他只会让她为难。

她没有哭闹,更没有埋怨,只是声音微颤地低语:「我好像终於理解了一些事。为什麽你最近忽冷忽热,为什麽跟我再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心不在焉。原来,你只是在想什麽时候离开,对吗?」对话那头的人,依旧没有回答。她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你知道吗?其实最让我难过的,不是你跟我提出分手,而是当我满心期待着跟你讨论未来时,你却早就在盘算着离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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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句话刺痛了他的心,但他却不能挽回什麽,只是低声道:「是我不够好,配不上你。」

话音落下,他其实不敢再听到她的声音,便匆匆挂断了电话,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饰此刻自己的狼狈模样。

分开後,他强迫自己遗忘她,将全部心力投入工作,努力用成功来证明自己。然而,岁月流转,他始终没能真正闯出一番事业,得到那所谓的「功成名就」,反倒是在平凡与遗憾中蹉跎了大半生。

他和她,始终未婚。

每当老家的人提起,她总是轻轻一笑,眼神温柔却带着淡淡的惆怅:「等不到最想嫁的那个人,不如就这样一个人过也很好。」

这句话,成了他心头永远无法抹去的遗憾。

人生最怕的不是遇不到对的人,而是怕错过那个对的人。

那个错,会是一辈子最难康复的伤疤。

光Y荏苒,几十年过去,当他终於鼓起勇气想去找她时,却只收到了一封来自她家人的信。

她走了,两年前,因病离世,异乡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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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订了一张机票,飞往她生命最後停留的地方。异国的街头陌生而辽阔,风里夹杂着些许熟悉的气息。他辗转多次,终於站在那扇门前,深x1一口气,伸手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她的母亲,满头白发,眼神里藏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尽的思念。见到他,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微笑,像是看到了某种迟来的答案。

「进来坐吧。」她轻声说,语气里透着一丝温暖与疲惫。

他坐在客厅,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环顾着这个曾经是她生活的地方。墙上挂着她的照片,桌上摆着她生前最Ai的那本书,一切都透着她的痕迹,却唯独少了她的身影。

她母亲带他走进她的房间。房间整洁而温馨,窗台上还摆着一盆枯萎的薰衣草,书桌上搁着几本笔记本和未拆封的信件。最後,她母亲从cH0U屉里拿出一封信,轻轻放在他掌心。

「她一直没有寄出去。」

他的手微微颤抖,视线落在信封上,笔迹依旧清秀,写着熟悉的名字——刘昕。

他深x1一口气,颤抖地拆开信封,里头的字迹工整,一笔一划,像是岁月里的呢喃。

——

刘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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