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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旧敌现身,命运试炼(1 / 1)

山风卷着幽冥界溢出的腐臭钻进归无的衣领,他望着眼前坍塌的石拱门,门楣上"轮回司"三个篆字早被岁月啃噬得只剩半截。 玄尘的悬浮摩托停在十步外,引擎轻鸣像只蛰伏的兽,后架上垂着的黑玉钥匙正贴着归无掌心发烫——那是玄尘塞给他的,说"真正的自由需要代价"。 "先布北斗锁灵阵。"玄尘蹲下身,指尖在焦土上划出第一道阵纹,火星随着他的动作窜起又熄灭,"不用太复杂,能扛住三息就行。"归无喉结滚动,蹲在他对面,手腕上的冥蝶突然振翅,银粉簌簌落在阵眼位置。 他记得玄尘说过,这只从幽冥界捡来的灵蝶能感应气运波动,此刻蝶翼震颤的频率比在石塔时快了三倍。 "紧张?"玄尘抬头,眉梢微挑。 归无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抖,焦土被抠出几个浅坑。 他慌忙摇头,掌心的黑玉却凉得刺骨——那是轮回节点的钥匙,玄尘说里面锁着"命运之匣",但更重要的,是"能照见你命格里的破绽"。 "不用骗我。"玄尘笑了,继续划阵纹的手没停,"当年我第一次面对天道投影,把整座灵脉吸干了才敢抬头。"他的声音突然放轻,"但你不一样,你刚才在石塔,用善意撬动了因果律。"归无的呼吸一滞——那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事,当时他只是本能地把最后半块干粮塞给了被怨灵缠住的小乞儿。 "记住,阵纹是死的,人心是活的。"玄尘的指尖在归无手背轻叩两下,"开始吧。" 归无深吸一口气,学着玄尘的样子,用食指蘸了蘸掌心的冥蝶银粉,在左侧阵眼画出半圆。 银粉遇土即燃,腾起幽蓝火焰,像串会呼吸的星子。 他正打算补第二笔,耳尖突然传来刺响,像有人用指甲刮过玻璃。 "来了。"玄尘的声音冷下来。 归无抬头,看见前方空气正扭曲成深紫色漩涡,漩涡中心渗出墨色雾气,雾气里浮着张老人的脸——白发如霜,眼窝凹陷,左脸颊有道贯穿至下颌的疤痕,像是被某种利器生生划开的。 "天机老人。"玄尘站起身,拍了拍裤腿的灰,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兴味,"你倒是比我预计的早到半日。" "阵灵。"天机老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目光却钉在归无身上,"你不该用那点微末善意,在因果律里凿出个窟窿。 这小子的命盘,本应在娘胎里就被碾碎。"他抬起手,枯槁的手指间缠着金线,"现在,我替天命补这个窟窿。" 归无的后颈突然发烫,那是林初雪说过的"因果线征兆"。 他想动,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不是被法术禁锢,是纯粹的恐惧。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重过一下,震得胸腔发疼。 更诡异的是,他丹田处有团东西在跳,像颗被惊醒的种子,每跳一次,他的命格在天机老人的金线里就清晰一分,又模糊一分。 "别怕。"玄尘突然出声,声音不大,却像根钉子扎进归无混沌的意识里,"你刚才在石塔做的事,比这老东西千百年布的局都有用。"他退后半步,靠在残破的石拱上,"你的命运,由你自己来写。" 归无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石塔里那个小乞儿,想起自己塞干粮时,对方沾着泥的手攥住他手腕的温度——那不是因果律里的掠夺或吞噬,是最原始的、不掺任何算计的联结。 他突然明白玄尘说的"平衡"是什么了:不是天道定的规则,是人心自己秤出来的重量。 天机老人的金线突然暴涨,像条活过来的蛇,缠上归无的脖颈。 归无眼前发黑,却看见那团"种子"在丹田炸开暖光,照亮了他命格里的纹路——那些被金线扯得七零八落的银纹,正在暖光里重新纠缠,不是被修补,是自己生长出了新的脉络。 "结太初印。"玄尘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用你刚才在石塔悟的,不是阵纹,是人心。" 归无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起来。 他没学过太初印,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印,但指尖的动作比他的意识更快——拇指抵中指,食指勾无名指,小拇指翘起。 金线缠得更紧了,他却觉得呼吸顺畅起来,因为那团"种子"跳得更急了,每跳一次,他就能看见命格里多了颗星子,很小,却亮得刺眼。 天机老人的瞳孔骤缩。 他的金线突然崩断,断口处渗出金血,像极了被砍断的神脉。 归无踉跄着扶住石拱,抬头时,看见玄尘冲他眨了眨眼,目光扫过他丹田的位置——那里,正有星芒从皮肤下透出来,像极了被风吹动的萤火。 "很好。"玄尘说,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郑重,"现在,去开那扇门。" 归无低头,掌心的黑玉正在发烫。 他抬头望向坍塌的石拱门,门后是更深的黑暗,却有什么在召唤他——不是恐惧,是期待。 他能听见那团"种子"的跳动声,此刻听起来,像极了心跳。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天机老人的身影开始淡化,他最后看归无的眼神里有不甘,有震惊,还有一丝......恐惧。 归无突然明白,玄尘说的"命运的审判"是什么了——不是被天道裁决,是自己站到天面前,说一句:"我来了。" 他握紧黑玉,走向石拱门。 门内的黑暗里,有星光在闪烁,像极了他丹田那团"种子"的光。 归无丹田那团"种子"炸开的瞬间,他的皮肤下腾起细密的星芒,像被揉碎的银河顺着血管游走。 先是指尖发烫,接着是胸口发闷,最后整个人仿佛被投入熔炉——但这热不是灼烧,是某种更古老的力量在苏醒,每一道星芒窜过经脉时,他都能听见命运丝线崩断的轻响。 天机老人的金线缠上脖颈的刹那,归无本能地攥紧了掌心的黑玉钥匙。 那钥匙突然活了过来,在他手心里翻涌着冰凉的气流,与体内星芒形成循环。 他看见金线里跳动着无数光点,那是天机老人的气运在啃噬他的命格——可当星芒撞上那些光点时,金线竟像被火烤的蛛丝般蜷曲起来。 "这不可能!"天机老人的声音拔高了,原本枯槁的面容因震惊而扭曲,左脸的疤痕随着肌肉抽搐泛出青紫色。 他的金线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却在触及归无皮肤的瞬间被星芒染成银白——那些金芒不再是绞杀的利器,反而化作细碎的光雨,在归无头顶织成虚幻的图景:他看见自己跪在石塔前,小乞儿的手正从他掌心抽走半块干粮,泥污的指腹擦过他手腕的温度,竟比刚才的触感更清晰十倍。 "反写命运......"归无听见自己喃喃出声。 这四个字不是学来的,是星芒在他识海里刻下的印记。 他突然明白,那团"种子"根本不是什么外物,是他每次选择善意时,在因果律里埋下的芽——石塔的干粮、替老妇驱邪时多留的符纸、甚至昨日给流浪猫喂的半块馒头,所有被天道忽略的"无用"善意,此刻都在他体内开花。 天机老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 他分明在操控归无的命运,可那些被篡改的因果线突然长出倒刺,扎进他的识海。 归无的意志顺着金线逆流而上,像根细针般戳破了他用千年气运编织的防护——在那短暂的刹那,天机老人看见自己的命格里多了道银纹,像条蛇般盘踞在"抹杀归无"的命数旁。 "你竟敢染指我的命格!"天机老人的怒吼震得石拱上的碎石簌簌坠落。 他的右手猛地掐住自己的左手腕,金线瞬间被扯断,断口处渗出的金血不是液态,而是凝成细小的金粒,每一粒都在尖叫着"天命不可违"。 他踉跄后退三步,枯瘦的胸膛剧烈起伏,原本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浮起恐惧:"你不过是个刚入道的毛头小子......" "因为你也不过是命运的一部分。"玄尘的声音像片落进深潭的叶子,荡开层层涟漪。 他不知何时已从石拱边直起身子,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阵纹焦土,"而他——"他抬下巴点了点归无,"是命运之外的变量。" 天机老人的喉结滚动两下。 他死死盯着归无,后者皮肤下的星芒仍在流动,连眼尾都染上了银亮的光。 远处传来幽冥界特有的风啸,混着归无急促的喘息,像极了某种古老预言的前奏。 "此事......未完。"天机老人咬着牙说完最后一句,身影开始虚化。 他消失前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抬起颤抖的手,指向归无丹田的位置——那里的星芒突然暴涨,在虚空中划出一道裂痕,将他的残影撕成碎片。 归无的双腿一软,瘫坐在焦土上。 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每一下都震得耳膜发疼。 额角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坑,可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明。 他抬头看向玄尘,后者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嘴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的笑。 "我......做到了吗?"归无的声音发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玄尘伸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归无汗湿的手腕传过来。 他没直接回答,反而用拇指抹掉归无额角的汗:"你只是刚开始。" 远处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 归无转头,看见林初雪站在悬浮摩托旁。 她的警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左眼下的泪痣随着她眯起的眼睛微微跳动——那是她启动因果律视觉的标志。 归无能看见她眼底流转的银线,那些本应缠绕在他命格里的凶煞之气,此刻正化作细碎的光斑,像春雪般融化。 "你看到了?"玄尘的声音里带着点调侃。 林初雪没接话。 她望着归无,后者皮肤下的星芒已淡去,只在手腕处还留着一圈银痕,像条天然的腕带。 她想起三日前在警局档案库查到的记录:归无的出生证明上,母亲的名字被涂得乱七八糟,父亲一栏写着"不详"。 那时她用因果律视觉看他,命格里只有团混沌的黑雾;可现在...... "也许......"林初雪轻声说,声音被风揉碎,"新的时代,真的开始了。" 归无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天际。 幽冥界的边界处,原本稳定的气运屏障突然泛起涟漪,像块被石子砸中的黑玉。 他腕间的冥蝶突然振翅,银粉撒落的轨迹不再是无序的,反而组成了个模糊的"劫"字。 玄尘的悬浮摩托引擎突然轰鸣,后架上的黑玉钥匙开始发烫——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烫。 "要变天了。"玄尘低头看了眼钥匙,又抬头望向幽冥界的方向。 那里的气运紊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像团逐渐膨胀的墨汁。 归无握紧了玄尘的手。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天机老人是否会卷土重来,更不知道自己的成长是否能抵御更大的风暴。 但他知道,此刻掌心的温度,比任何天道的规则都更真实。 风裹着幽冥界的腐臭掠过,却吹不散归无眼底的光。喜欢无敌玄尘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无敌玄尘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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