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在一个下雨的午後寄来的。
信封边缘有些cHa0Sh,像是淋过雨,又像是谁在递交之前,犹豫了很久。
苏语晴收信那天,窗外正下着细细的雨。她泡了一壶热茶,把那封信放在手边,迟迟没有打开。
她有一种预感。那封信里面,有些话,不只是回应。
而她还没准备好去面对。
终於,她拆开信,纸张微皱,字迹却依然一笔一画。
晏知在信中写道:
最近有一个朋友从外地回来我们见了面聊了很多
他问我你是不是在谈恋Ai
我说没有
但下一句我脱口而出的是
我最近写信给一个人我不知道她算不算是什麽但她好像住进我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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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读到这里,手指紧了紧。
不是为了那句住进心里,而是为了那个算不算是什麽。
他继续写:
我开始想如果有一天见到你
我们会不会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自在
还能每天写信
还能不怕沉默
有时候我会想见到你一定很好
但也会怕
怕现实的样子会打破信里的我们
她看着这段话,心头一阵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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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见面,这个字眼,他们从没说过。
甚至从一开始的默契里,他们就知道这段关系的特别之处在於不见面。
不见面,是一种保护。
可以让人勇敢说出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因为你知道对方不会用眼神看见你的破碎。
但也正因为从未见面,才让心中那个他或她变成了想像里最温柔的样子。
晏知在信尾写下:
我不是不想见你
只是怕见了你之後我们就无法再回到现在这样了
这句话没有答案,却像一颗小石子,掉进她的心湖里,扰乱了整个平静。
苏语晴没有立刻回信。
她开始想像很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