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路人走在街道上吃钵钵鸡,香气飘远,有人问道:“这位兄台,你手里的东西在哪儿买的?”
“长安街味斋居那有旁边有一家小店铺就是卖这个的。”
来人听了匆匆去了那小店铺,店铺名就叫钵钵鸡。他们看了牌子知道价格就先点了十几串试一试口味。
拿着到街道上吃的行人还帮忙宣传了,铺子里的人越来越多,许知昼帮着招待了一下客人,笑到合不拢嘴。
铺面没有房租,许知昼心里安心多了,现在就是铆足劲把买铺面的银子赚回来。
一天营业完了,向树把一日赚的钱给许知昼看,今日开业拢共赚了六两银子,已经算不错了,等把名气打出去后,会越赚越多的。
许知昼高兴的回到家中,晚食随便吃一些,许知昼就把今天赚的钱告诉宋长叙。
“照着这个势头以后会越赚越多。”许知昼开始憧憬起来,“我们就会有很多钱。”
宋长叙笑着应下,“会的。”
许知昼把头靠在宋长叙的肩膀上,抬头看星星。
最后他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宋长叙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
接下来宋长叙继续在户部干活,钵钵鸡铺子的名气越来越大,主要是味道好,一天能赚十两银子,许知昼都要开心到蹦起来了。
把铺子交给向树跟向兰,他还是没有放松,在家里制糖,制糖还能赚钱,到时候开个制糖坊更赚钱了。
许知昼觉得自己爱上做生意当老板了,每天查看店铺的账本,他都笑的合不拢嘴。
“赚钱太好了,钵钵鸡进入正轨,到时候再谈几个专门的菜贩和屠夫供应,这样还能更省事。”许知昼的思路渐渐打开。
他想完后不禁感叹,“我忒聪明了,虽娶了我正是八辈子烧了高香,有我这样的夫郎何愁家里不兴旺。”
家里的一件办的井井有条,许知昼除了制糖外就是查账。
宋长叙却是在户部忙昏了头。等把矿产登记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正是夏日炎炎的日子,在工位上就跟热炉子一样。茶房里的人多,宋长叙自己带了凉茶过来。
这个天喝热茶也不成,还是喝凉茶好。午膳有一点最好,每隔两日会放一些水果,有时是寒瓜,有时是葡萄,还算人性。宋长叙盼的最厉害的就是午膳。
这回把矿产的事做完后,他跟沈良还在户部没说要放回去的事。
沈良:“按照解大人的性子,他估计要等秋收过完再把我们放回去。”
宋长叙叹息,“这借调的事真是让人得到历练,我们应该在户部好好学着点,毕竟多少人想进户部都进不去,我们这回被选中也是撞了大运。”
沈良:“?”
解意远从他们身边经过点点头。
沈良转头惊出一身冷汗,“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嘴短。”
宋长叙:“可以关起门来说。”
宋长叙习惯午后小睡,他正酝酿出睡意,听见脚步匆匆。一会儿一道尖锐的嗓音就响起了,在皇宫中官员们对这声音都很敏感。
解意远没一会儿就被叫走,户部的官员有些惴惴不安。
“这回是出了什么事,近日户部没什么大事。”
“要说大事除了矿山外,只有两个月前赈灾的事。”有官员悄声说。
“赈灾的钱银都是我们亲手放进去的,难道还有假?”
“有没有假不知道,但料想是出事儿了。”
……
云侍郎出来冷声道:“解大人一走,你们就越发没有规矩了是么?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宋长叙一想这来回的路都要耽误不少时辰,两个月便回来了,灾情还不知如何。
到了下午解意远灰头土脸的回来,官袍还有些狼狈。
“永州的赈灾出了问题,钱银跟粮食都被山寨的人抢走了,陛下让我们重新备一份。”
云侍郎面露苦色。两个州的钱银跟粮食本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哪还有多余的。
说是被山寨劫走了,他更信是被人贪污了栽赃在山寨身上。
这话不好说,只能私下跟解尚书商量。
宋长叙去抱黄册,被一个小太监叫到盘龙殿。
他离开盘龙殿后就在翰林院,又到了户部,这会刚一进去碰到平景帝便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