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趴在床边,背微微拱着,头发散了一地,唇边有没来得及吞下去的喘息。 他走回来时手上拿着新的一只套子,包装撕得整整齐齐,动作不急,却带着某种清晰的目的。 他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指腹绕着她的肩胛骨打转,像是在等她意识回来。 上面有一排细细的凸点,是他之前在药店随手拿的,原本没打算用。但此刻他只是低声说了一句: 她没说话,只是咬着牙哼了一声。 她被那层凸点磨得整个人一激灵,手掌收紧。 他一下一下推进,像是在耐心地惩罚她,也像是在重新建造一场没有语言的情感结构。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从她脖子前穿过去,扣住她的锁骨,把她整个人往后带。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砸在她颈侧,一边继续,一边哑着嗓子问: 她喘着气,声音像是从骨缝里挤出来的: 他进入得很慢,却深。每一次都带着回音。 他的手按着她的腰,重心前倾,一下下顶进去,节奏像打桩,一寸一寸,直白又稳定。每一下落下时,她整个人都会往前滑一点,然后被他揽回来,再一次撞上去。 干净、急促,像是无人在场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响。 那声音像从身体深处翻涌出来,不急,却铺天盖地,贴着床板、墙面,砸进他们之间的缝。 victor一边动,一边低声喘气,额头贴着她后背,力道越来越紧。 她没说话,只是腿又夹紧了些,腰却软得支撑不住,只能趴着,全身颤着,把自己交给他反复拉扯。 “我想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水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像某种失控的节拍,整间屋子都淹在那种“什么都不剩,只有身体”的空白里。 victor的动作已经失去节拍。 她整个人快被撞散了,指节扣住床单,胳膊在颤,声音被压在喉咙里,每一声喘息都碎成细小的颗粒,混在撞击声和水声之间。 不是疼,是太满,太热,太深。 victor贴在她背后,唇擦过她耳后,声音哑得发不出来:“别退。” 那一瞬,像什么忽然碎了。 她高潮了,不是一点点的颤,而是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像潮水退了又上来,一波波不受控地翻卷。 他咬着牙,手指抓住她腰部,整条脊背弓起,最后几下几乎是猛烈地顶进去,整个人狠狠地沉下去,胸口贴着她后背,手臂一圈将她整个人圈死。 两个人在那一刻同时溃散,像是各自从身体里逃出去,又在对方身体里找回了力。 只剩下喘息,混乱,和汗水落在床单上的声音。 victor撑着手臂,伏在她背上,头埋在她肩胛骨下方,一动不动。 可整间屋子都安静得像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