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鸣低头看向那个孩子,就如同护士说的,小家伙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情绪。 但是活下来的只有她和妈妈,并且现在她妈妈还在重症监护室,也不确定是否能够顺利醒来,并发症也不确定是否能安全度过。 “放我这吧。”心生怜悯的花鸣叹了口气。 小姑娘麻木的点点头,面无表情,就像惊吓过度回不过神的呆滞。 关上办公室的门,花鸣把她带到椅子上,温柔的询问:“你叫礼奈对不对?” 礼奈眼神微闪。 花鸣给她放了小饼干,又放了水杯,但礼奈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麻木的像个木偶人,即使想要安慰她却无从下手。 安安静静的小姑娘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护士拿着单子探进来一个脑袋:“北川医生,现在要开始查房了。” 三两下收拾好东西,花鸣抬头,摇摇头:“不是。” 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小姑娘抬起头,脸上的情绪依旧少的可怜。 见她说话,花鸣惊讶,安静的等待她说完。 刚说完,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礼奈终于哭了出来:“我会、成为没有、妈妈的小孩吗?” 痛苦的哭声响起,花鸣蹲下身,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哭、不哭。” “重症监护室你不能进去,不过,你可以在外面等,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妈妈?”花鸣不知道怎么安慰突然哭起来的小姑娘,尽可能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花鸣:“好。” 在花鸣哄孩子的时空隙。 灯光略有点幽暗,两人坐在吧台上,调酒师一对一服务,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表情也变得朦胧起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酒吧很适合买醉。 迹部加了花鸣的联系方式,安静的等待对方回信息,两人端着酒杯时不时来一口。 为什么花鸣还不回信息? 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但除了花鸣接受了他的好友邀请,对话页面只有他发的一句话,并没有回话。 所以她为什么不回信息?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忍足还是凑过去看了眼。 迹部发的信息很有礼貌,简单的一句话:【你好,我是迹部景吾。】大概就是这样。 忍足脸上的表情充满一言难尽,抬头看向迹部那张过于俊美的脸,直白开口:“……你这样很难追到对方。” 听到忍足这么说,秉承着不耻下问,努力学习的良好态度,迹部思考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挺直背脊,委婉开口:“我觉得我具有人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