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好心解释,可袁茵茵听完这话表情并未舒展开,反而眉头皱的越紧,冷声质问,“你是想说,你什么也没做,是我师兄死皮赖脸缠着你的吗?”
“我并未这个意思,”纪长宁对这份敌意感到无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用把我当成你的敌人,我也不会同你争夺赵先生的宠爱,他对我不过是好奇欣赏下滋生的好感,待我离开后,这份好感会慢慢平息下去,被另一份更深刻的爱意填满。”
“你要离开?”袁茵茵惊讶道,立刻想到是只因为自己,忙出声解释,“我不是真的想赶你走,我只是……只是……”
“同你无关,是我自己的打算,”纪长宁接过话头,又补充了句,“赵先生也知道。”
“师兄也知道?”袁茵茵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复杂,语气委屈至极,“那他怎么可能不挽留你,他这般在意你,我从未见他这么在意一个女子,自你来后他只看得见你,你要走他定是万般不舍。”
“因为赵先生是个好人啊,温柔有礼,尊重他人,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做之事,”纪长宁笑了笑,表情有些戏谑,“要不然你也不会爱慕于他,对吧。”
“那是自然,”袁茵茵并未觉得不好意思,而是扬着下巴,脸上满是得意,“你也知晓我师兄这般好,那你为何会拒绝我师兄?”
这下轮到纪长宁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向尚且还处于懵懂中的少女解释情爱的复杂,思索了会儿开口,“不是觉得这人好就会爱慕他,就像你也觉得西街的柳书生为人极好,东街买桂花糕的安大哥老实纯朴,那你为何不爱慕他们呢?”
“他们虽然对我都很好,可他们都不是我师兄啊。”袁茵茵想也没想回答。
“对啊,”纪长宁温声而言,像是一位良师在教导调皮的学生,“情爱之事本就复杂,其他人千般好,可都不及心中那人来的刚好。”
袁茵茵后知后觉,好像明白纪长宁想告诉自己的道理,她转过身直视眼前这人,疑惑问,“那你遇到你的“刚好”了吗?”
纪长宁愣了愣,脑海中闪过一人的身影,摇了摇头,将那个人影从脑海中抛开,轻笑着回答,“没有。”
见状袁茵茵还要说什么,一个人影在她们摊位前停下,两人抬眸,只见一个面容敦厚普通的中年男子,面色黝黑,粗布麻衣,被二人盯着看,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羞赫笑着问:“听旁人说这里的大夫替人看病不收钱,我来问问可是真的不收钱?”
“自然不收钱,”袁茵茵指了指桌子边上立着的阅微草堂四个大字的旗帜,“我们阅微草堂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替百姓瞧病,分文不取,你问问旁人便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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