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沉郁香气随着距离的拉近逐渐加深,百里扬本无意如此深入,却不敌馥郁香气的诱引,头昏脑胀地一步步跨入其中。
?不知不觉已来到那微开的门缝处,冷香是从殿内幽幽而来,同梅花有几分相似,可却冷得刺骨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不闻不问,母亲过世得早,百里扬于某些事上是有些迟钝,到了这地步也闻出这是坤泽信引的气味。
?大抵是皇帝招幸。
?虽是早已料到的结局,心头依旧酸涩难言。
?他即刻就要走。
?“呵呵……呵哈哈哈!”
?殿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笑声。
?百里扬对沈聿的性子极为了解,察觉皇帝心绪败坏,于是顺着微弱的天光瞧了一眼殿内的景象,倒与他所想不同,心下略微松了一口气。
?沈聿一人独饮。
?遣退左右,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束发散了大半,一条腿弯曲着放在榻上,另一条随意荡在床榻边,他不带一丝笑意地笑着,笑完了便饮酒,头颅昂得极高,脖颈绷成一道纤细漂亮的曲线,千金不换的琼浆玉液只一小点滚进口中,大部分顺着白皙胸膛滑入幽暗里衣。
?他不知是喝了多久,半醉不醒,乍一看真像个沉醉酒池肉林的昏聩帝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聿心烦意乱,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雨露期使他无力招架,过量的情欲比最恶毒的刑罚更让人难以忍耐,他喝完最后一盏,突然就万分恼怒,劈手摔了酒盏,胸膛急剧起伏起来。
?帝王之位,这尘世最高之处,真正坐上了只是无尽孤独。
?意识混乱间,所想所念竟只是那个人。
?与他的睚眦必报截然相反,最为宽和细致,如星如月的一个人。
?只是想到,欲念便不可遏制地翻江倒海。
?沈聿眼眸微阖,腿心早已濡湿一片,他仓促地喘息一声,手掌压着下腹探入腿间。
?百里扬眼睁睁目睹了一切,一时间心如擂鼓,面上火烧一般红得彻底,自古以来帝位都由天乾承继,他来不及思考为何沈聿会是坤泽,窥视帝王其罪难赎,他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心一横将那殿门掩上,转过身来要走。
?就在这一瞬间,耳畔传来熟悉的森冷语调。
?“既有胆子偷看孤,那不妨再走近些。”
?沈聿冷笑道,眼底淬了十成杀意,百里扬只一秒愣怔,已听到了利刃破空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尖直探命门,他脑中嗡声作响,凭借本能堪堪躲过,剑锋在他颈侧落下一道血痕。
?百里扬被他信引勾得气血翻涌,竟回身一把扣住皇帝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
?沈聿一时不防,手上被他卸了力,长剑脱手而出,自己也跌入那人怀中,熟悉的气息环绕在周身,腿脚一软,饶是他也失色片刻。
?百里扬也被铺天盖的梅花香气席卷,理智一节节抽拔出身体,百里扬咬破舌尖压抑住翻腾的欲念,艰难开口,“陛下…恕臣下有罪。”
?嘴里说着认罪的话,手掌却牢牢扣着皇帝细韧的腰。
?沈聿猛然抬头,见到了此刻最是思念,却也避之不及的人,来不及思考,他骤然发力将百里扬往外推,对方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僵持间,两人已吸入了过多对方的信引,百里扬本就状态不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沈聿,突然道,“好疼。”
?他本意是头痛难忍。
?沈聿一怔,僵在原地愣了数秒,突然伸手去拭百里扬颈侧的血迹。
?雪白指尖沾上一点鲜红。
?百里扬痴痴望着他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血的气味再一次刺激了脆弱的神经,沈聿猛然缩回手要退,下一瞬已被拦腰扛起,天乾只几个跨步,天旋地转之间,他已回到榻上。
?殿门被重重摔上,寝殿里尽是克制而又炽热的沉重呼吸,连同铺天盖地的信引气味让头脑愈发昏聩。
?腿心的湿黏水液在那人出现以后便出得更欢,顺着腿根滑下,床褥都被打湿了一小片。
?既已接过这份责任,不论情愿与否,他早已没了任性妄为的资格。
?沈聿嗓子发涩,勉强维持着面上的疏离,“念在过往情谊的份上今日孤不杀你,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现在,立刻滚下去。”
?排斥的动作和言语刺激了本就心事重重的天乾,百里扬露出被刺痛的神色,沈聿张了张嘴,再说不出什么重话,只佯作声色俱厉地再喝了一遍“出去”。
?他最后一个字落下,百里扬陡然欺身而下,鸦羽一般的阴影伴随着再无压抑的信引沉沉扑来。
?沈聿一惊,慌忙后撤,脚踝却被握住往下一扯,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欺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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