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赐婚这些词飘忽落入崔谨耳中,朦胧神思忽地清明,沙哑字词挤出喉头,“我没有……我没有!” 分明砸在手上的泪滴,却刺穿他心底,崔授痛悔心疼,颤抖的指尖欲碰触她的脖子,却被崔谨一把推开。 崔授再次被激怒,神色阴鸷,是崔谨从未见过的癫狂暴虐。 单薄的身子仿佛一层绡纱,轻飘飘被他扯至近前,破碎脆弱,好像只要他再稍稍用力,就能彻底抖碎她。 冰冷声音如出九幽,“你此生休想出嫁,合该被我玩到死。” 他冷笑着掀起官服袍摆,塞入革带之中,当她的面取出未勃起的阳物。 最多在抱着她狎昵亲近时憋狠了,才会忍不住在她身上蹭几下,再忍得急些,便阴沉着脸匆忙走开。 那物粗粗长长一条,软趴趴垂在他胯间,瞧着不容小觑,却远没有顶在她身上、侵犯她私处时的挺硕昂扬。 硕大的龟头缓缓自包皮下剥离出来,铃口水汪汪的,沁着精露,颜色竟然带着一点粉。 崔谨心头一热,迅速移开目光。 他用手控制崔谨后颈,强迫她看自己如何撸动肉茎,“看清楚了么?就是这根鸡巴,才有的你,以后它是你的。” 他将崔谨拉到身下,分开她的双腿便将肉棒置入其间,龟头顶在敏感的小肉芽上,不停磨蹭。 崔授磨得小花瓣出了水,探手过去轻柔爱抚,手指摸到穴口,欲往里插弄扩张,意外捕捉到她的眼神。 崔授神色剧变。 他浑身血液瞬息凉透,目眦尽裂,迅疾阻她自戕。 血花在素锦中绽放。 崔谨记不清那晚他是如何离开的,之后不出意外地又病倒了。 昏迷间隐约觉得有人一直坐在床头看她,醒来眼前却空无一物。 崔谨惊觉离园多了许多随待伺候的下人,以往这些人都守在园外,有需要才会进来。 “这是什么?”她抬起手腕问小桑。 崔谨在镯子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个蟾蜍纹,她心念一动,轻抚手镯问道:“小蟾蜍,是你吗?” 镯子发出低叫,上面的蟾蜍纹竟缓慢蠕动,向底下更不起眼的地方挪去。 崔谨不由感慨,师父所赠之物当真玄妙,这蟾蜍怕是见她惧它厌它,才刻意变作精巧饰物。 修行之人最是贵生,而她的命,是父亲用半生心血,在百草丛中、典籍堆里一点点熬出来,在天一观前跪出来的。 他教她自私自爱,告诉她这世间没什么比她重要。 崔谨幼时也常笑他心口不一,撒娇埋怨他自己当君子,却教她做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或许是天地不容的孽情终于摧毁了她。 又或许是憎恨她自己,分明……却…… 他手上的伤……也不知如何了,崔谨心中百转千回,向小桑和小寻问起。 小寻过来拍小桑脑袋,“烂嘴的小妮子,敢对着小姐敢编排老爷。” “好啊,自己混说不算,还带上我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赐婚的敕书早在崔谨昏迷时就下了,六礼也在紧锣密鼓之中进行。 不好说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早就习惯了。 还未真正成婚,元清便沾岳父大人的光,得到了实在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