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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嗯……」 拿出床柜暗格中的角先生,就算床铺都遮掩在幃帐之中,仍拘谨地将所有动作都藏在被子之下。微凉的玉石贴在下体磨蹭,转动沾上穴口渗出的爱液;调整角度将前端抵在穴口,挤入时有些许被撑开的窒碍感,一下、一下缓缓顶,眼前是昨晚刘言政的身影。 以往想着拿这东西插入,难免小心翼翼,怕自己无法承受;此时毫不犹豫全根没入,还感慨不够粗长。手指缠绕丝绸,抽出又推入,想着男人在她腿间,快速抽插。 宋伶不解为何春心如此氾滥,不知道这是受到迷香丸的影响。 稍稍缓过后,宋伶摸索滑出落在床铺的玉棒,再次插入;侧耳倾听周遭,有无若霞回来的脚步声。四周寂静,宋伶将被子掀开,翻身跪起,挺臀想像男人从后头顶入,手指抵在玉棒底端,推进去后,玉棒整根湿滑不已,手不使力便被挤出。 听脚步声由大厅门接近,停在卧房门前,她轻敲,道:「夫人。」 「太夫人忧心夫人的身体,交代大厨房准备燉补的参鸡汤,中午送来;此时要不要从大厨房带些清淡小菜回来?」 「若霞明白了。另外,禹少爷问,他今日该如何安排?」 想着自己在刘府中的处境,宋伶自艾自怜,道:「真是小禹想问的?」 宋伶整日在茗萱苑陪伴刘年晋,偶尔听得其他僕役碎嘴轩禾园的大小事,听过许雅善妒,时常打骂僕役;怀孕期间情绪更是不安稳,在轩禾园的僕役动輒得咎。 「若霞明白,夫人还有何吩咐?」 「是。」 仰躺张开腿,将角先生缓缓拉出,在它抽出的瞬间,宋伶忍不住踮起脚尖挺腰,腰肢不断上下摆弄,甩出晶莹爱液。她抓住湿漉漉的角先生,顶端贴着阴唇、阴蒂磨蹭。 再次睁眼时,宋伶感到口乾舌燥,掀起帘帐,窗外天色看来还不到正午;隐约能听见院子里,刘禹及僕役们玩闹着声音。 睡了一会儿脑袋反而更加昏沉,听外头传来孩子的笑声,她看着空荡的房间,忍不住轻抚小腹,心想:这辈子就得一人守着茗萱苑到老死了。 看着手中模仿男根雕刻的东西,刘年晋勃起时,都没这粗长;梦中的男人,却能将她撑得更开、顶得更深。宋伶轻抚玉棒,恍惚地想,普通的男人是否都如梦境那样,比这角先生更粗…更长……更热……更硬挺…… 她仍有顾虑,不敢贸然将角先生退得更深,觉得无法再压入时,就放松力道,玉棒很快被身体往外推;手指止住被推送的玉棒,再往深处送。缓慢且顾虑的弄了一阵,宋伶抓住串在玉棒尾端的丝绸,绕在手上,让玉棒前端雕琢龟头冠状处,快速在穴口抽送。 怎么一个春梦,就令自己成了需索无度、白日宣淫的女人?在崇山镇老宅里,每日清间读书写诗,悠间度日;一夕成了得照料刘年晋、为他留后的女人;此刻不但无后,如今还得守寡,是哪儿出错,为何让她受这种罪? 宋伶与宋大哥年纪差了二十一岁,加上宛姨的关係,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兄妹,宋伶对宋大哥来说,更像是亲戚家的小孩。不冷不热的相处,长兄为父的责任,让他为宋伶订下亲事。 过得好,说亲的有功德;过得不好,肯定只是宋伶的错。为人妻得遵家训、从夫纲,贤良淑德;未能替刘年晋落红,就注定她得受人轻贱。 ***,无意真让宋伶受苦。只是门户已开,若黄家兄弟对宋伶起了贼心,总会有手段得手,她想拦也拦不住。 「是。」若霞答应,走出萱苑要找小丫头时,先去小厨房边的井水打一桶水;井水沁凉倒入铜盆中,放了布巾先送到宋伶房里。 宋伶轻碰眼瞼,肯定是把眼睛哭肿了,让人看见狼狈模样,宋伶忍不住解释:「想起一些家里的事。」 若霞没有多问,心想还担心是昨晚被弄狠了,把人弄哭又着凉;她知道黄家兄弟避免留下痕跡,每次都是将人赤身裸体抱下床,放在方便的地方肏弄。 若霞轻提茶壶,察觉空了,便道:「夫人慢用,若霞先替夫人泡茶,再找丫头来换被褥、烧洗澡水。」 下午宋伶强打起精神,听刘禹背诵,考他练过的字;天色暗下前,将刘禹送到院门,刘言政在外等着。 「嫂子今日告假,初春乍暖还寒之时,抓了几帖补药,让嫂子补补身子。」 若霞见她扭捏反显曖昧,便上前说:「夫人今日身体不适,不方便与政二爷多聊。」 回到大厅,若霞如往常将木盒里的东西摆在桌上,连同刘言政写的信笺,让宋伶确认品项。 「不用。拿大厨房的就好饭菜,你去吧,中午没怎么吃,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若霞提着印有轩禾园纹样的木盒,走向大厨房的路上,想起方才在院门,宋伶对刘言政慌乱无措的那眼,在刘言政看眼中,肯定尽显娇羞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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