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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这段时间里,黄家兄弟准备来时,会在小门外上掛一张木牌;木牌顏色与门板相近,况且外头是条死巷,不会有人注意到。若霞傍晚前以巡园为由,看一眼门外,若看到木牌,便准备安神药让宋伶喝下。 这日,黄大川与若霞在床上纠缠间,缓过一阵高潮,两人修养身息之际,若霞想着昏睡在房的宋伶:在昏睡之时感受不到这种爽快,真是可惜。 「怎么,夫人这阵子有异?」黄大川道:「上回我俩虽弄得有些久,她依然死鱼一样摊着。」 黄大川笑道:「要不,妹子今晚来试试便知?」 黄大川道:「倒是这药夫人吃多了,效力会减弱,得下个保险。」 「不。」黄大川道:「现在的量,喝完夫人还能行动一阵子,才会感到困顿想睡;下重了,喝完就昏睡过去,夫人肯定会起疑心。」 若霞忿忿作势要打黄大川,被黄大川抓住双手压制,笑道:「欸,也不全是咱做的,是兄弟之间的交流。」这里说的兄弟不单只黄二河,而是黄大川那群狐朋狗党。 黄大川说着,挺起肚子,将未从若霞小穴内退出的粗壮肉棒往深处顶,依然硬挺的肉棒,若霞被顶的一阵娇喘,眼波流转睨着黄大川,道:「方才说的保险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伤到夫人?」 数次药昏宋伶,让黄家兄弟爬她的床,再为宋伶担忧,若霞都觉得自己矫情噁心了;于是不多说,提醒自己仔细观察宋伶每日神态,若有异状,早早想弥补敷衍的说法。 这日是黄二河过来,原本对宋伶失了兴致,这日一来就跃跃欲试往萱苑走。待在宋伶那儿的时间比往常久,若霞虽忧心出状况,却未曾踏出房门前往宋伶卧房查看。她并不是担心真出事捲入是非,反而是怕那边没事,男人正快活呢;过去看了,届时让黄二河以为她耐不住寂寞过来找人。 「妹子久等。」 「是也不是,大哥先前说过夫人经常用药,若要找夫人,让我备着迷香丸在身边。」 黄二河碰了碰若霞的脸颊,道:「妹子尝过类似的,吃下后恍恍惚惚,轻轻一碰就欲仙欲死;迷香丸药性更猛,认为一切都是梦里仙境,断然不觉那是真发生过的事。」 「也不算醒,先前她在睡梦中如木头般毫无反应,方才却呢喃轻唤,保险起见,便餵她吃下迷香丸。」 若霞没兴致猜,问:「难道不是想念她丈夫晋少爷?」 自刘禹来茗萱苑由宋伶带他念书识字,刘言政三两天就在外接刘禹,并送上礼物;虽有感谢宋伶为刘禹之师长,次次亲自送来,难免显得殷勤。若霞往日在轩禾园所见,刘言政在外不到二更不回院,除非刘太夫人有事,轩禾园的人鲜少在天黑前就见到刘言政。 「夫人原就可能就在将醒未醒之间,吃下后神智恍惚,周身发热,我自称是她政二弟,喊她伶姐姐,那虚软无力的娇躯,扭着想搂我、亲近我呢。这不比先前肏死鱼有趣,于是今晚便在那儿多留了一会儿。」 「嘿。」黄二河贴近若霞,道:「那自然是跟妹子没得比。」 黄二河訕笑道:「我就这么走了,妹子可忍得住?」 若霞说完便往外走,黄二河搔头跟上,确实今晚在嚶嚀不已的宋伶身上,已足够满意。 「夫人,身子不舒服吗?」 若霞心想,可能是黄二河餵的药有问题,关怀问道:「真没事?要不,今日向太夫人告假?」 「那夫人更衣歇着,我上荷馨楼,以夫人受凉头疼为由,向太夫人告假。」 若霞替她拿下外衣,道:「夫人躺下歇着吗?」 「是。」 过去刘言政几乎没有往来茗萱苑,彼此只在每日早上向刘太夫人请安时见面;兄弟俩不仅体格,连样貌都截然不同。 这几个月来,次次以接刘禹为由,亲送礼品,在院门交谈两句;刘言政那贵公子的风采,是从初次见面,就在宋伶心底留下印象的。宋伶告诫自己,刘言政不过是替已 梦中,与刘年晋完全不同的粗长男根,强而有力的撞击的感受,此时想起,惹得下体一阵骚痒。宋伶将双腿夹紧,轻轻扭腰,直到身子舒爽打颤,脑中想的全是刘言政。 梦里手脚都使不上力,赤裸的肌肤贴上男人的体温,她感到有些冷,想抱住这个热源。 在男人的言语中,宋伶梦里构筑一幅云雾围绕的山水图,自己被放在泥地,靠在一颗倾斜的松树边。两腿被撑开,腿间炽热的物体挤开穴口,不断进入。接着身子浮浮沉沉,她仰头张嘴,迎来男人亲吻,宋伶好想紧紧搂住男人,双腿环上对方的腰扣住,想要他顶得更重、更深。 贵公子对她说出这种下流的话,宋伶却感到身子更加酥麻爽快,梦中嚶嚀回道:『喜欢……用力……爽……』 宋伶只觉得下腹阵阵浪潮般的涌动,与大量热液流过大腿、臀部;她停不下来,一阵一阵随着颤抖排出热液。 恍惚间,就连羞耻都是快感似的,不断有热液沿腿流下;有尿液,更多是有自穴内被顶得喷水的爱液。 她很快得偿所愿,男人在肉穴抽插,热度自小腹带到指尖、脚尖,诉说她想要男人,跟刘言晋完全不同的男人,像刘言政,甚至是黄大川那样能猛烈肏她的男人。 肉穴被抽得发麻,她无心留意后穴的感受,下一刻就被压腿抬高屁股,肉棒挤入后穴。 果然是粗鄙之人,居然用这种方式玩弄她;然而在一次次又重又深的顶撞之下,骨子里别有一番滋味流窜。 黄家兄弟深知不可留下破绽,每回来找宋伶,都是将她脱光,抱起放到屋内的桌子或椅子上办事。 且在这状况下,问什么她都会老实说,只是肢体无力,言语也含糊不清。黄二河听见宋伶先前喊『二弟』,清楚刘府状况,便知道是指刘言政,然而还是得以防万一,避免跟她心中所想不同,就不喊『嫂子』,而称『伶姊姊』。 而此时能听着她嚶嚶呢喃、若泣若诉,是用了迷香丸才有的风情,始黄二河慾火高涨,更加卖力扭腰;进入后庭也没有太大窒碍,没多久,宋伶就被抽得娇喘连连。 为宋伶清理身子期间,宋伶药力未过,碰她几下,就扭着身子呢喃;黄二河忍不住又往她后穴操弄一番,这次忍住拔出来射在地上,赶紧将宋伶身子擦乾净,抱回床上,在她身上扑上她专用的清川香香粉,在腿间抹上消肿镇静的药粉,让她醒来不会感到有异样。接着替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再将将椅子、地上都擦过一遍,这才往若霞那而走。 她的身躯敏感,彷若能感受到那黏稠的液体在体内滑动,男人手指深入扣弄,说着要替她弄出来,又有手指搓入她小穴,弄了几下又让她高潮颤抖。 『简直要疯、要爽疯了!』 这人是谁?宋伶一时混乱不已;黄大川怎么可能喊她姊姊,而风度翩翩的刘言政又怎会自后庭侵犯她? 黄二河脱口骂她母狗时,便觉得不对,然而宋伶当下没有异样,于是继续干下去。黄二河见过刘言政,知道他平时怎么说话,那位公子不会对宋伶这种书香女子喊母狗。 这种心慌,在宋伶醒来时仍在;一般顺利以迷香丸爽快的女人,醒来后只记得一场舒爽的春梦,就算想起礼教,想起廉耻,想起梦里荒唐淫荡无边,仍是喜爱那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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