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听见亥时更声,若霞轻手轻脚,来到庭院西北角榕树下;轻敲三下,外头回了一声,若霞打开门閂,藏身在黑夜中的男人迅速鑽入门内。此人并非是先前被宋伶撞见的黄大川,这男人身形较为消瘦,名为黄二河;是黄大川的弟弟。 黄二河搂住若霞,亲她艷红的小嘴,道:「夫人睡下了?」 「那好,带我去她房里。」 「放心,就算有些许意识,也是半梦半醒恍惚朦胧,只当自己做美梦。」 「嘿。」黄二河拉住若霞的手,朝她脸颊、唇上亲了亲,道:「好妹子别生气,咱偶尔遇上想嚐鲜的货色,往后没打算再见,才用那药玩玩,让她当作个梦就算了。霞妹子是咱心头肉,想跟你长长久久,起先用在你身上的可不一样,她尝不到那种爽快。」 「哼,你们想不想来,我可不在意;不就是让我带你这不安分的东西嚐鲜,用不着说那种话讨好我。」 领黄二河到萱苑,先让黄二河在前厅暗处等着,若霞在轻敲房门,唤:「夫人、夫人。」 「夫人?」 「说了没问题。」黄二河上前掀开宋伶身上的被子。 「放心,偷香窃玉这事儿,拿手的。妹子回屋里等着,二哥肏肏就回。」 若霞离开萱苑,回到自己屋里,回望窗外寂静的茗萱苑,为自己无奈且无盼望的后半生,轻叹口气。 刘府各院有自己的喜好,宋伶爱好桂花香,若霞喜爱月季。刘年晋没有特别喜好,刘太夫人为他订製荷花与檀香混合的薰香。所需的香品,成家的各院自己打理生活所需,虽能遣僕役到金香舖取香品,若霞想出门透气,便揽下这门差事。依茗萱苑的用量,每月初二、十六上街一趟。 久违重逢,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行苟且之事,若霞两腿打颤,腿间却是搔痒难耐。若霞被推在桌上趴伏,黄大川放肆拉下若霞的秽裤,朝湿润的小穴顶弄。 『啊…』 若霞向宋伶所言的遭遇,含蓄带过,在那几个夜晚,不仅黄家兄弟,还有其他男人来到这间房里;他们尽情把雄壮的的阳物掏出,朝若霞粉嫩的前后肉穴肏弄。 事后他们朝若霞下体抹上膏药,说那镇静药物能保证她隔日两个穴都不痛不痠;事后证明确实如此。 在怎么想念,若霞仍保有分寸,并没有按奈不住随便找人廝混。她向刘太夫人诉说过被糟蹋的苦,此时自己去找男人,不仅会让刘太夫人轻视,更辜负她体恤,让大夫为她诊治的心意。而后入了茗萱苑,让刘年晋那搔不着痒处的东西顶几下,反让若霞更是有所欲求;幸好刘年晋钟情宋伶,让若霞少受那不得要领的折磨。 出入此地之时,若霞会将脸遮掩起来,偶尔让人撞见,其他人并不会大惊小怪,只问:『姑娘收多少的啊?』 围墙的小门修復后,黄大川曾提过,让若霞夜里出门幽会。 然而那时茗萱苑僕役眾多,又为时时照顾倒刘年晋,至少有两人守夜;要掩人耳目来回,着实难办。为了日后长久,黄家兄弟便打消让若霞夜里外出的念头。 一样是刘府僕役,主子处境不好,在她下面的人,走出去都 茗萱苑如此景况,正合若霞心意,便大胆让兄弟俩人由侧门进入茗萱苑,带往自己的房里缠绵。兄弟俩来到这里,通常在清晨天未亮时归去;也曾躲在若霞房里,到隔日晚上才离开。 黄家兄弟往来茗萱苑数次,已孰悉后胆子大了,仗院里没其他人,逮着若霞就要操弄;没料到宋伶入夜后在院内散心,撞见庭院的动静。 支开宋伶后,若霞可是好说歹说,才让黄家兄弟打消强上宋伶的念头;再怎么说,她仍是刘家的少夫人,受了委屈,就连若霞也要陪黄家兄弟入罪。 当若霞回房,轻声说明宋伶没有为难,只说日后别在院内发生就好;若霞对宋伶没有丝毫敬畏,还笑吟吟地说:『咱小心一点,别让她发现就好,就算再发现……那位夫人恐怕也不会做任何严厉的事。』 『就应该照我说的。』黄大川道:『一起快活不就得了。』 黄二河道:『有妇德教养,怎么会在嫁入刘府前就失身?』宋伶的隐私,早是刘府底下茶馀饭后的话题,与刘府关係好一点的,都听过些许流言。 若霞巧笑迎上黄二河,张腿坐上男人腿间硬挺的肉棒,小穴含住扭腰摆臀。 一觉到天明,就连有人闯入她闺房,恐怕都不知不觉吧!若霞怎么不清楚黄家兄弟的打算,他们真的起歹念,若霞拦不住黄家兄弟。她不清楚宋伶出嫁前如何失去处子之身,若那经验是痛苦的,婚后能长久能接受刘年晋那贫弱的男人,而无怨懟,也不是怪事。 『大哥,贸然行动,那道貌岸然的礼教,肯定让晋夫人想不开,咱就让她在睡梦里,一次次习惯正常男人该有的屌样。』 『你雄伟,弟弟我也不差啊,还带勾呢,插几下就汁水四溢,顶得你爽利不爽利!』黄二河刻意朝若霞敏感的角度顶。 才刚答应宋伶日后不会让男人入院呢,转头就把让两个男人的肉棒将自己塞满;若霞从未将这位少夫人放在眼里,无视主母威严,在男人们轻蔑主母的言论中,若霞高潮不止。 若霞可不认为,这安神药是为了他们平稳幽会,而是宋伶的劫难。若霞亲手将药融在茶里,她是令宋伶受侮辱的共犯,却觉得,让宋伶昏沉不醒,当作春梦一场,是这处境下所能带来的微小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