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时却又失神想,男女之事能持续这么久?还是两人连夜私奔跑了? 得知刘太夫人监视两人大小事之后,宋伶便想回避刘年晋心血来潮,不顾地点就想要亲热的举动。刘年晋平时与宋伶好声好气,说起诗文亦有其见解与风度,骨子里仍是被宠得骄纵的性子,无法接受被拒绝。刘年晋气性一上来,附近的僕役没遣开便强要宋伶;宋伶挣扎要离开,刘年晋还喊附近的僕役,要人将宋伶压住。宋伶被吓得赶紧安抚刘年晋,同意与他在廊下亲热。 「谁让夫人是个尤物呢,有这样的妻子,那双眼一勾、一笑,少爷就忍不住了。」 「这话说的,那夫人不就是随身的尿壶?」 她真不明白在刘府该怎么做才好,刘太夫人的话不能不听,但不依刘年晋的性子,少爷脾气发作起来吃苦的还是宋伶。明明是刘年晋需索无度,却总说是宋伶淫荡魅惑。 想起嫁入刘府的种种委屈,刘年晋死后,茗萱苑的冷清,宋伶真有拋一段白綾上梁,吊死自己一了百了的打算。 厅门没关,若霞踏入门槛后,便跪下双膝,说:「夫人,表哥是个粗人,心头上火就不管不顾,说话更是粗鄙,不会真有胆子污衊夫人清白。」 宋伶缓下心神,问:「人呢?」 宋伶想想也是,就算要审那男人,也不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 「榕树下那段围墙,有一处榕树气鬚落根成干,那里围墙上原有一扇小门。那段围墙与榕树太近,右被包裹在根鬚之中,年久墙边裂痕加深;两年前,若霞奉刘太夫人之命,监工修补围墙,锯断一些根鬚,让小门重见天日。并未将所有根鬚锯断,免得榕树宽阔的枝干失去支撑,反压在墙上。因此那扇门,看起来就像是藏在根鬚之间。那是本就有的小门,刘府各园皆设有这样的小门,方便僕役出入。」 刘府百年前落宅于此,这颗榕树就已有百年树龄。百年老树镇宅,刘府歷来对这棵老榕树细心照料,不会过度砍伐它的枝干。有几处鬚根落地长成树干,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粗壮榕树旁,有四、五颗小榕树,一同撑起茂密树冠。 前两年初夏,若霞来到茗萱苑;秋天刘年晋与宋伶到庆溪村别庄,若霞留在茗萱苑,颇有少爷、少夫人不在,由她打理茗萱苑的意思。刘年晋没给若霞名分,刘太夫人的意思,以及若霞与刘年晋少爷已有夫妻之实,是刘府上下都知道的事。 宋伶回想起种种布置,修补围墙是刘太夫人的意思,而留门与遮蔽,就是若霞的意思,肯定事事先有所打算,才会这么做。 若霞低垂着脸,宋伶见她不愿说,并不为难。说实话,若霞虽是刘太夫人替刘年晋安排的小妾,刘年晋不愿接受却仍以若霞的身子洩慾,不给她名分;若霞未曾对此忿忿不平,对待宋伶以丫环之姿侍奉,未有争风吃醋的表现。 敦厚的惻隐之心让宋伶不追究,说:「我不会对太夫人提起,但日后不能再次于茗萱苑内发生。」 「谢夫人留情。」 宋伶叹气:「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你回去吧。」 若霞起身离开,将门关上;为了照料刘年晋,茗萱苑屋子都无法上门栓。宋伶吹熄蜡烛,在厅里再待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声响,这才走回卧房。 这日心有所感,又静静地听着周遭,除了风声、虫鸣在无其他,这才将身上衣物一件件退去。 另外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头,刘年晋很喜欢吸咬她的乳头,甚至还发痴地说:『轩禾园的奶娘有发奶水的药方,我要来让姊姊喝,我喝姊姊的奶。』 眼前的刘年晋渐渐变成黄大川的模样,淫秽的邪笑,粗蛮的衝顶,宋伶难耐地将玉石阳具推得更深;自尝到初次进入出血的疼,担心是这东西弄伤自己,宋伶未曾在让角先生进入。此时想着黄大川顶若霞的情景,慢慢抽出再推入,这假阳具并不是很长,居然就完被推入穴内,仅留丝绸缠在手上。推入。 「嗯、啊——!」 她慢慢将角先生拉出,脱离的瞬间,宋伶摊在床上,拿住阳具压住阴蒂继续磨蹭;上下左右搓揉,弄得软肉渍渍作响,挺臀迎来又一阵高潮。 因为只要掀起罗裙,扯下秽裤就能开干;不用等宋伶将秽裤整个脱下。有次新的药方滋补过于强烈,洩了一次后刘年晋仍燥热难耐;宋伶趴伏在书房卧榻,臀被被两手紧紧抓住,刘年晋下体不断蹭,却硬不起来,让刘年晋更加烦躁地用力捏宋伶的屁股。 『伶姊姊…我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进去、好想肏你、伶姊姊、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让刘年晋上卧榻,宋伶趴伏在他双腿之间,含住他疲软的阴茎吸吮;好不容易有点硬挺的跡象,刘年晋拍拍她的脸,要她转身把屁股挺高。宋伶依言,就算药物强烈,刘年晋也没能多持久一会儿,很快又洩了。重复了几次,刘年晋的药力才缓过,情绪也平復下来,搂住宋伶亲亲她的小嘴,说辛苦伶姊姊。 无人理会她,若霞朝她一笑,高声娇喊:『好哥哥、把妹妹操得好爽、啊、又热又硬、爽快极了!』 说难熬,倒也未必,宋伶可不觉得自己是非要男人相伴;只是感叹这一生,就糊里糊涂葬送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