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长到腰,一直很小心保养。
她相信,nV孩子最重要的是发,光泽一寸,就代表尊严一寸。
她常说:「我可以穷、可以累,但不能乱剪头发。」
那年夏天,河水高涨。她站在堤边,身後是男友,身前是流速湍急的水声。
她并不知道那次吵架会变成遗言。
他说:「你总是黏人,你到底想怎样?」
她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对其他nV生那样。」
他笑了。那不是道歉,是冷的,是没心的,是一种无声的切割。
她记得那一瞬间,他的手握住她的肩,彷佛要拉她走,但下一秒她滑落——
或者,是他推了她一下。没人能证实。
他对警察说:「她情绪不稳,自个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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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她的身T三天後才被找到。头发缠满水草、泥沙、垃圾。脸sE苍白,嘴唇青紫,
而她那双曾经拥有最多表情的眼睛,只剩下「你没有说真话」的安静。
从那之後,每逢某年某日,那条河边的路灯会短暂闪烁。
当地人说:「头发没乾的她回来了。」
不是为了吓人。
是为了让那些说谎的人,在看到自己倒影时,心里会有点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