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对她摇了摇头,道:“不可。” 付祂拧了眉,她眼中流露出宽慰之色,语气却坚定:“士族弄权,黎民何辜。” “王秋迟,你说过,不会闹大的。”刘煜看着人群中厮杀缠斗的付祂,冷冷开口。 “呵。”刘煜冷哼一声,她眼神阴沉,道:“若是她有什么好歹,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严二还被墨书牵着,本已偃旗息鼓,但被人群这么一激,又隐隐躁动了起来。 那名文弱书生见状,心下焦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声铮鸣,短刃已断。 “付英!”她怒喝一声,将手中断刃掷出,断刃飞过,直直钉在府门前。 付英带着未洲新兵,手持刀兵,铁蹄踏破之处,所向披靡。 军马行至付祂面前,付英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了军礼:“末将来迟,还请将军恕罪。” 付英想扶起她,一道身影却飞掠至近前,她定睛一看,俨然是那位荆沅姑娘。 付英和池海对视一眼,目光有些茫然。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上次也是这样。” 她点了点头,又抬眼看向一脸心虚的刘煜:“那你呢?” 半晌之后,她才小声道:“这不是,忙着讨你欢心给忘了嘛。” 刘煜的头低的更低了,她不吭声,想把付祂扶起来。 刘煜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声音细弱蚊蝇:“我错了。” 屡教不改,是为惯犯。 付英着人将那些疯人清荡一空,连带着严二也一并下了牢中。 那名书生惊魂未定,他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愤慨的看向蔡昭,怒道:“蔡大人,早先便有传闻道蔡氏公子私制寒食散,再以高价贩卖,牟取暴利,此等世间阴邪至毒之物,你们怎敢拿出来为祸百姓!” “夭娘夭娘是我对不住你” 王秋迟独立于人群之外,冷眼看着几乎被人群吞没的蔡昭。 “自取灭亡。” 扶着人坐下之后,又殷勤的捧了糕点和茶水,讨好的献给她。 刘煜道:“怕你生气。” 她将刘煜拉近了些,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过往种种,皆已逝去。我喜欢你,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怨你。” “但我不能坐视你将自己置于险境,我不知你以前是如何过的,但我只想你以后,能事事为自己考虑,也算是,为我考虑。” 刘煜久久无话,她翻了付祂的手握住,只觉此时无声胜有声。 蔡氏的人纷纷下了大牢,择日移交朝廷,王秋迟带人将蔡氏私制寒食散的据点一网打尽,以肃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