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涤被他扛在肩上,撞进a班的别墅区时,阳光毒辣,晃得她眼睛发疼。 她的胃被他肩膀顶得翻江倒海,喘不上气:“放我下来,我要吐…” 梁慕白拎着她上了楼,气到脑子发胀,一脚踹开了房门。他和沉卿辰房间布局很像,他根本没看清是哪间,直接将她甩进床上。 他的手腕狠狠扣住她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她的校服扣子,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响得刺耳。 “装什么?”梁慕白低头看她,眼神冷得像冰,“在我面前你还装贞洁烈女?” 话刚落,他忽然停下手上动作,低头吻她。 唇齿狠狠撞上,她嘴唇被咬出血味,他像疯了一样掠夺着,粗暴得毫无技巧。她拼命扭头,他捏住她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脸掰回来,重新吻下去,舌头钻进去,卷着她的、碾着她的,像要把她整个味道都挖出来。 他理智混乱得厉害,却记得前两次她身上的味道,是令他厌恶的鱼腥味。但这次不一样,她哭了,嘴唇软得像刚摘下的果子,带着涩涩的柠檬甜味。他吻得越深,越上头。 恨意越深,他吻得越狠,像只疯狗一样啃她的气息,把她所有反抗都当成变相顺从。 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那只撑在他胸前的手软绵绵地滑了下去,最后无力地垂在床单上。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已经硬了。 他舌头还没从她嘴里退出来,声音低得像野兽压下喉咙的喘息:“周若涤,你就是欠人操。” 她拼命喊,可她自己都知道没人会来。 她脑子里突然跳出另一个名字。 她死死盯着梁慕白,唇瓣还沾着刚才的湿意,红肿微张,看起来又艳又狠。 她眼里没有半分软弱,满是厌恶、恨意,那种要鱼死网破的狠,带着不顾一切的拼命。 他目光一沉,声音贴着她耳朵咬出来:“你说啊,看谁信你?穷人说被强奸,别人只会觉得你演戏碰瓷,懂吗?” “你有权有钱,我现在杀不死你,我可以等,可以耗。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哪天让你从天台上摔下去,哪天半夜给你放火,我会让你睁眼闭眼都是我。” 那句“我会让你睁眼闭眼都是我”,像针扎进他脑子里。 梁慕白冷笑了一声,视线缓缓落在她唇上,眼神越来越冷。 话音刚落,他低头咬住她脖子,牙齿掠过她皮肤,像要刻下一圈圈属于他的印记。她一颤,他笑得更低,直接含住她耳垂。 他低头看她,眼底是彻底的占有欲。 她委屈极了,哭得压抑,喉咙哽着不敢出声,却还是轻颤着在他怀里抖。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滴到他掌心。 “别哭。”他声音低哑,抚着她头发,“我也是第一次睡女人。慢慢来。” 他盯着她,眼睛一点点往下滑。喉结滚了两下,呼吸变得粗重。 哪怕她现在哭着咬他、诅咒他,哪怕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他也要让她只记得他,记得今天这张床,这副身体,是怎么硬生生被他夺走的。 她陡然一抽,腰猛地往上缩,哭腔还带着喘:“啊……” 周若涤惊恐地睁大眼,挣扎着抬手想推开他,却看见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粗长的性器从裤缝弹出来,怒胀着直挺挺立在她眼前。血管清晰、茎身粗硬,顶端已经溢出透明的液体。 他却像是故意羞辱她似的,抓住她的手,强行按上去。 他的性器贴着她阴唇来回蹭,滚烫得像把刀,从外往里压着磨,根部粗硬,顶端每一下都挤压到她那处柔嫩,压迫得她快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响了两声,紧接着传来一道冷静又带火气的男声: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水一样泼在梁慕白背脊。梁慕白身子猛地一顿。下一秒他暴躁起身,抓起被子盖在她身上,迅速整理好裤子,动作狠得像是要杀人。 “疯够了吗?”他声音冷清 梁慕白咬着后槽牙,怒意翻涌:“老子又不是故意的!” 梁慕白眼神骤然一冷,还没来得及发作,沉卿辰已经侧身走进来,动作不疾不徐地解开衬衫扣子,周若涤愣住,身子一颤,缩紧了被子。 走进浴室前,他脚步未停,又丢下一句,“等我出来,最好别让我再看到她。” 浴室门合上的那一刻,热水声响起,水汽升腾,却冲不淡刚才残留在空气里令人窒息的燥意。 他回头看床上的周若涤一眼,咬着牙,什么都没说,最终甩门而去。 “东西?”她嗓音嘶哑地重复了一遍。 她赤着脚走过去,步子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水声未停,玻璃后的男人背对着她,头发被打湿,水珠顺着他线条清晰的后背一路滑落,肩胛骨突出,腰背流畅,瘦,却不单薄,每一寸线条都透着不动声色的力量。他的肌肉不是蛋白粉堆出来的,而是那种天生的、利落、克制的冷感美。 水流打在他脸上,他眉骨清晰,眼神冷峻,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们隔着一道玻璃,一动不动地看着彼此。 她突然开口,嗓音低哑:“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碰过的东西吗?”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该赶我出去?” 沉卿辰身体一僵。 他眼神倏然冷下去。 周若涤睫毛湿漉,低声道:“我不是他的人,我不属于任何人。” 他身上的热度清晰地贴在她皮肤上,胸膛紧绷,呼吸克制,每一丝每一寸,都是在竭力压抑。 她踮起脚,贴着他的耳边轻声吐息:“你不是说,要跟我互相学习吗?” 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脸,一寸一寸下滑,呼吸贴着她的下颚、锁骨,一路烧灼。 沉卿辰低笑一声,笑意却极淡。 他的唇贴着她锁骨,带着淡淡的惩罚意味,“还是说,你喜欢两个男人都碰你?” 反而顺着他话头往他身上蹭了一下,像是主动送过去的柔软。 他手已覆上她右乳,掌心滚烫。他不急不缓的揉按,却每一下都揉进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她喘得断断续续,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他声音低沉,像是在引诱,又像在羞辱。 话音未落,她吻上了他。 沉卿辰不动声色的往后昂头,不想把主动权交给她,身体却被她缠住。他狠狠掰开她下巴,却没推开她,反而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用舌头卷弄,这次明显比上次熟练,她低吟出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浴室里的水声成了背景,两人的喘息交迭。 她没回答,只是摇头,肩膀一颤一颤,最后低低哭出了声。沉卿辰手一顿,盯着她的眼睛,像是终于冷静下来。 他的呼吸很重,声音低得几乎贴着她皮肤:“再不出去,我就真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