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种程度,仍未能尽兴。尤其进入这座房子开始,不尽兴的感觉就更多。 然而身下的小家伙对此并不领情。铁了心就是要他失控,要他用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凶狠的方式对待自己。 “好孩子,真的不说?” 苏然原本趴得乖巧,但身体早过度渴望。几次刁钻的揉捏就让她肩膀发颤,双腿渐渐塌了下去。 想被爸爸操。狠狠地。 “湿成这样,还是不肯说?” 她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迎向男人掌心,身体也不受控地向后蹭去,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不听话的小鬼。 他插得太久,骤然抽离,空虚的感觉从阴道深处炸开,一路蔓延到心底。那种自最深处延展而来的凉意如同反向灌入的酒精,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竟让苏然从虚空中尝到比高潮更战栗的刺激——连头皮和指尖都泛起一股被操透时才有的麻痒。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看着属于自己的部分从她身体中流失,心情逐渐变得阴郁。 心里还在想着,至少再坚持一会儿,下一刻却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抵近她的臀缝,缓慢滑动。 女孩急促的呜咽在空气中蔓延,屁股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想要更多。 龚晏承并未能完全摸清女孩的心思。这么可怜地哭,与直接开口向他要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她这样忍。 她叫得实在太过分,明明没插进去,呻吟得却仿佛被插烂了。声线发着颤,那种被操到最里面的乱七八糟的疼和湿,全都写到了脸上。 他低着头看。看得久了,连呼吸也开始发紧。 女孩儿总抓住他的手说好看。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那只手,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可怕。 忍得太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在忍什么。 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唔……不,不要这种……”女孩小声抗议。 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根本不像在哄,而是在恳求。说出来有这么难? 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 明明还插在她身体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吸。 已经不够了。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握住滚烫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粗大的茎身压过每一寸褶皱,将穴肉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顶到最深。 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身体里。 “宝贝……” 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 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不动了。 两个人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跳。 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 下意识低头,亲吻女孩颈侧的皮肤。细嫩的触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吮吸,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 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头。这两天做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 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 可是…… 越往这方面想,罪恶感越重。把她当女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只除了床上。 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个禽兽。 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皮囊的问题。 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喜欢不起来。连要不要喜欢的念头都没有。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 疼爱的情绪忽然变得很多,贪念也变得重。 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最慢,本是为了缓解。 过了很久,直至那一小片皮肤竟然因这种极柔和的动作浮现一片湿热的红,龚晏承才握住苏然的脖颈,缓慢揉捏着来到下颌,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 而后再次望向女孩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问:“故意的?”他还在笑,笑得已经有些危险,“这样还不够……还要爸爸做到什么程度?” 她咬紧下唇,不吭声。 “啊不……” “坏孩子,屁股这么湿……还在说不。”龚晏承没再硬往里戳,只是用指尖刺激两人交合处。 男人却在此时开始耐心解释:“san,真的别用这种方式,要我怎么样,可以直接讲……你这样,”他停了停,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我很难忍得住。” “什么?”龚晏承掐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再说一遍。” “宝贝,”龚晏承难耐地俯身,啄吻她的额头、脸颊,又将头发拂开,亲她的后颈,“再说一遍,说点我想听的……” 一瞬间的动作太大,穴肉不受控地绞紧。 女孩被他揉得呜呜叫,抖着屁股夹得更厉害。不仅如此,还嫌不够似的,故意控制腹部一吸一顿,营造出一种类似高潮时才有的收缩节奏。 “呜——” 女孩哆嗦着在他怀里发抖。 龚晏承按住她的小腹,低哑地笑了笑,“这么喜欢?” 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是什么意思?宝贝。” “爸爸,”苏然轻声喊他,嗓子里发出气音似的笑:“嗯就是……” 而后眨了眨眼,慢悠悠补充:“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