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极其拙劣的刺激方式。 讨厌两个字还未出口,苏然已经被他拉起来,紧搂在怀里。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皮肤挨着皮肤,滚烫而黏腻。根本分不清哪一块是他,哪一块是她。 动作还算缓慢。可他真的太大……轻易就把柔嫩的穴口撑得泛白,内里每寸褶皱都能被磨到。而且龚晏承有心要让身下的孩子崩溃,抽送得技巧十足,全往她受不了的地方顶。 整个人被干得软透了,水一样蜷进男人怀里,融成一团湿滑的肉,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渐没有轻重,胸膛起落的幅度随之变大。苏然被他牢牢摁在身下,性器如利刃,在她身体中反复进出。入口已经不复先前的粉,而是一种熟烂的红,混合女孩体内湿热的感觉,令他恍然产生一种将她捣得流血的错觉。 苏然原本眯着眼睛挨操,正在兴头上,感到身后人忽然不动,遂抬眼透过镜面去瞧他。 是啊……好重,可是也好喜欢。 苏然看得眼睛移不开,心好像陷入一片湿热的火海,被浸泡得又软又烫。而男人停留在阴阜上的指尖,亦好像穿透皮肤、以及延绵的筋脉,落在了心脏上。 夹紧的感受很快传递到敏感的男性生殖器。 “san?” 男人似是还在斟酌。 而且这种透过镜面彼此相望着性交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此刻身体贴合,望住一个方向,明明毫无间隙,却又仿佛被镜面隔住的感觉,真令她感同身受。不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吗?那些跨不过的芥蒂、还有曾经。 龚晏承似有所感,眼神微微一动,捣弄的节奏跟着变化。 短暂的那一瞬间,苏然能够清楚看到自己肚子上浮现的轮廓。 不过两秒,女孩的喘息就变得剧烈,屁股开始夹着男人的鸡巴哆嗦,胸前的两团软肉随之可爱地起伏晃荡。 苏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变化。脸越来越红,神色越来越迷离,欲色越来越重。仿佛看见自己堕落的过程。 体内的感觉也很奇怪。太陌生,陌生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身体是诚实的。明明大脑已经羞耻得快要宕机,内里那些软肉却毫无廉耻地嗦着那根越干越狠的凶器。每每察觉它要退出,便一下下夹紧,像一张饿坏之后不断分泌津液的嘴,吮住入口的肉不肯放。 苏然没说话,呼吸变得更乱,往他怀里蹭。 他哑声夸奖:“流了好多。” 龚晏承忽然停住、退出,指腹轻轻拨开穴口。两瓣软肉红肿外翻,黏腻的汁液随着动作晕开。 下一秒,又顶进去。 他操得越来越快。节奏开始失控,整根抽出又尽根捅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破空的水声,囊袋重重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 可男人还在继续。 她挣扎着转身捧住男人的脸,望着他猩红的眼睛,“是因为我,是不是?” 龚晏承哑声失笑。 他翻过她的身体,阴茎重新抵住湿漉漉的入口:“别转移话题,刚刚我们做到哪里?” “嗯……”苏然眯着眼睛感受他重新插入的过程。脚趾都蜷了起来,吚吚呜呜地呻吟。顾不上答话,只是拱起腰,拉着男人的手往腿心按,小声叫着“爸爸”,说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