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早有预感,潭州的心跳还是快了一拍,更像是一种原始的本能,被Alpha盯上的警觉。
“你怎么进来了?“因为高温而沙哑的声音从后背传来。
潭州转过身,看见高卓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下唇有些缺水的干纹,往常澄亮的眸子此时也黑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对上那双幽暗难辨的眼睛,潭州假装镇定,视线从他紧实健壮的胸膛下移到全身唯一穿着的休闲裤上,那里鼓起来了一大包,明显到无法忽视,可见里面的东西现在是怎样一个勃发的状态。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下巴被高卓的捏住抬了起来,带着点强势,让他直视自己。
手掌灼热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给潭州,那双又沉又深的眼睛此刻透着微微的红,仔细看,似是能看见有些东西在里面翻涌。
潭州微抬下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抿着唇:“给你送点东西。”
刚说完,背着的包就被取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床边。
“可以了,现在你该回去了。”高卓的态度不容置喙,他抓着潭州的手腕,将他拉到门边,拧开了锁,要将他送出去。
潭州鲜少有被他拒绝的时候,他绷着脸,抓着门框和把手:“我要待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静又固执地看着高卓,也懒得再掩饰他来这里的目的,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神情。
“你不能。”他去掰潭州拉着门框的手,反而被他越收越紧,怕弄疼他,高卓根本不敢用力,因此也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
共处一室的每分秒都有种焦灼的情绪在不断翻涌增加,高卓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处于绷紧状态的肌肉线条都是正在忍耐的信号,比往常更灵敏的嗅觉此时变成了一种折磨。
从潭州进来那刻起,就总有挥之不去的香气,在挑战着他的底线,但他还是试图平复情绪,尽量跟潭州讲道理:“我们之前有谈这个问题,所以现在听话一点,先回家去,走前把我房间门锁好。”
因为贴得近,潭州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蒸腾起的热气和急促的呼吸声,从身体和表情的反应都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明显是快到达忍耐极限的状态,再不走,后续的事情谁都控制不了。
潭州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到地上两只注射完的针剂上,并在脑内计算了一下药剂量。
现在他口袋还有一只,处于易感期的高度分化的A需要的抑制剂剂量要比普通的A要多,普通分化的A需要一针,高度分化的则一般需要两针,但是......潭州感受着那快要钻进他皮肤的信息素,还有从始至终锁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摇摆不定。
算了,他松开了口袋里握着的抑制剂,还是看情况要不要打第三针好了。
既然决定这样了,他反而放松不少,直接从高卓拦截的手臂下方挤进了房间,头也不回地往床边走,边走边脱掉了穿在外面的外套,接着是毛衣,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v领的设计,贴身,上身线条若隐若现,腰身精瘦,脱下来的衣服全扔到了床头柜上后,他又转身一步步朝高卓走去:“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同样经历过易感期,他非常清楚,过渡的最好方法就是做爱,让发情热以另一种方式退散,效果要比抑制剂好上不止半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懂高卓为什么这么抗拒。
高热已经让高卓的视觉有些许的模糊了,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又白又漂亮,脸上那几颗标志性的痣,几乎瞬间的,就夺走了他的注意力,那片厚度适中又温玉的唇一开一合的。
潭州的手心悄然贴着面前人热红的颈部游移,抚过他的下颚最后捧着他的脸,额头贴着额头,轻声哄说:“我来帮你好吗?”
逐渐散开的木质香如飘在空中的绸带丝,缠绕着高卓的颈部,暗含着一种安静的蛰伏着的诱惑力。
“做吗?做吧。”他说着去吻高卓的唇,却被他侧过脸躲掉了,最终只亲到了脸颊。
当带着一丝凉意的唇贴上来的时候,高卓清醒了一瞬,看起来很生气:“潭州我让你出去!”
他脖子上青筋突起,因为说得急,语气凶了几度,潭州哪里被他这么吼过,感到委屈的同时,脾气也上来了。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僵持了几秒,忽然二话不说蹲了下去,右手勾着他的裤头往下一拉,连同内裤一起,那粗大的蓄势待发的阴茎居然直接跳出来弹到了他的脸上,啪啪拍了两下。
潭州猝不及防的被砸到,怔了两秒,脸上还挂着冷意,抿唇问道:“你现在这样,是真想让我走?”
看着自己的勃起的性器贴上那张漂亮的脸,这种场景,就算是平常,高卓也不太能忍得了,就像过于漂亮的花和过于可爱的动物,总让人无端生出一种破坏的欲望,一边想疼爱,一边想侵犯,这种强烈的矛盾感,让高卓进退两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或许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干脆利落的,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半跪着,嘴唇贴了上去,凑到翘起来的柱头上,抬着眼,挑衅又赌气似地看着高卓,接着张开口,把顶端吞了进去,吸入一半后用舌头把阴茎从中间推到了腮边,用更窄的地方挤压吮吸着那根阴茎,感受着它在自己口腔中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一个硕大的玩意,最终塞满他的口腔。
口交这件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了,懂得怎么去含,怎么去吸,高卓这才发现,潭州过于优秀的学习能力也会有棘手的一面。
他被吸得又爽又难受,那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的时候痒得让人发狂,他抓到了身下人的发梢,却不敢用力,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潭州真是气得令人牙痒。
“你给我起来!”
只能说,他态度越不好,潭州就偏要做的越过火。
他干脆闭着眼,忍着那硕长的性器几乎塞满喉管的不适感,往下一压,整根吞了进去。
“啊!”高卓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脑内像烟花一样炸开,大腿的肌块群猛地绷紧发力,名为理智的弦也嘣的一声断开了。
他忽然一把捏着潭州的颈部,强迫他全部吐出来,然后直接将人扛起,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凹陷下去一块,潭州刚动了一下想要翻身,就被一具热烫的躯体压住了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喘着气撑在上面,锋利的眉宇透着一种要将人吞吃入腹的狠劲。
他掌心覆在潭州额上往上撩,露出清晰的眉眼,然后抓着他后脑勺的发丝,让他被迫扬起脸,接着俯身堵了上去。
鼻尖都是潭州身上熟悉的清香,淡淡的却异常撩人,口中叼着柔软但不老实的舌头,发狠地吮吸,以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力度掠夺着口中的每一处,潭州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手脚被压在那勃发肌肉紧实的身躯下,动弹不得,刚好不容易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立马被上面的人抢着夺走。
和平时接吻的力度完全不同,这个是带着怒气的吻,没有柔情可言,纯粹是咬和掠夺,深浅不一的咬痕落在了潭州的唇瓣上,他被束缚着,只能接受这个强势的吻。
很快,呼吸的节奏就完全被打乱了,他脸颊微微泛着红,因为贴的过紧,他明显感受到,那粗硬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腰,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
潭州几乎是被嵌进了怀抱里,被紧密的肌肉挤压着,充斥着性意味明确的吻像扑面而来的巨浪,他被裹挟着,别说反抗,连呼吸都困难,等实在快喘不过气了,高卓才察觉到,在退出去前,还在他舌尖上咬了个印子,潭州疼得皱眉。
他陷入柔软的床内,偏着头,胸腔明显起伏着,精致清冷的五官像是被精心雕琢出来的,理应是神圣纯洁的,但此刻却呈现着一种暧昧的反差。他下唇被吮咬得饱满异常,嘴角有些破皮和红肿,掀起的衣服下摆,露出一节如玉的腰肢,那节腰上毫不客气地放着一只宽大脉络清晰的手,略微黝黑的皮肤,指节微弯,手背上露出隐约的青筋。
高卓的鼻腔里都是身下人的木质香,明明是冷香,却燥得人浑身发热,脑子也开始发昏,莫名口干舌燥,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像是在品尝他的气味。
他一只手抚着潭州的脸颊,粗糙的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肉,接着往里伸进了口腔,按在舌苔上,潭州被迫半张着口,黑白分明的眼睛向上看着身上的人。
如果说潭州有反抗的行为,那他说不定会抱着“是你先来招惹的我”的想法,将人干死在床上,但偏偏潭州是顺从的,纵容的,这反倒让他又忍不住地感到心软和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给你一次从这里出去的机会。
潭州一言不发,掀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前几秒,他推开高卓,从床上起来了。
这才是对的,高卓想,发情热让他的皮肤变得很烫,状态也开始不稳定,黑沉的眼眸像渗了浓稠的墨水,背肌紧绷,微微起伏着。
他打算看着潭州离开,确保他锁好门,这之后......
“怎么?”潭州赤脚站着,看了他一眼,忽然很轻地笑了,唇角勾起一个细微撩人的弧度,“打算等我出去了,把阳台也锁死?”
被戳破心思的高卓不吭声了,有时候对彼此过于了解也是件比较麻烦的事,藏不了什么心思。
接着,他看着潭州弯下了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整盒的避孕套。
“我可没说我要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潭州不喜欢避孕套进入体内时的那一丝凉意,除了一些特殊的时期,他们做爱很少戴套,以至于现在被戴着套进入时,他还是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努力适应,但很快的,他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处于一个大的可怕的地步,三两下结束的扩张明显还不够,以至于肉棒闯入的时候受到了阻碍,才推进了一个头部,就被狭窄的洞口死死吸夹住。
潭州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被扒了个彻底,下面紧紧连接着Alpha尺寸惊人的性器。
一直处于完全勃起状态下的阴茎是粗红色的,有小臂大小。
好疼,潭州紧咬着牙,唇色一下白了许多,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干涩的甬道还没能适应这么粗的肉棒,两片挤起来的阴唇夹着粗壮的阴茎,颤抖个不停。
进不去,高卓闷哼一声,肌肉鼓起的手臂抓着潭州的腿根,俯身往里挺,“放松一点,太紧了。”
潭州咬着下唇,乖乖把腿分开,尽量放松身体,让插入进的顺利些。
比体温温度更高上一层的性器强势地破开Omega的肉穴,随着身体一沉,狠狠地顶了进去。
被这么一撞,潭州泄力般地躺倒在床上,又长又白的大腿展露在面前,特别是脚筋那一块,青色的青筋衬得脚裸漂亮异常。
他无声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唇瓣自然微张,望着身上的人,眼神包容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太热了。”他握着高卓的手腕,有些担心他升高的体温。
高卓的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呼出的热气仿佛能看见实体,野兽般的身躯藏在黑夜里。
发情热像一团火在他体内乱窜,急需一个倾泻的出口。
他掐着潭州的大腿根,看着那被阴茎顶开的小口,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周围沾了些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亮晶晶又娇嫩,柔软,是Omega最隐私的部位,但此时却是属于他的,任他品尝享用。
他反手握住潭州的手,目光沉而深悠地看着他:“与其担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说着,他一把抓起潭州的脚裸,轻松一提,吻上了那截白皙的皮肤,犬齿抵在筋脉的地方舔咬,又顺着脚背吻到脚心。
当滚烫的唇贴上脚心那一刻,潭州瑟缩了一下,没抽回,反而脚背上多了个牙印,他踩在高卓脸上,让他松开:“好痒。”
脚心被高挺的鼻梁戳弄,呼吸间的气流像一片羽毛在挠。
潭州忍受不了这种透进骨头缝里的痒,勾着脚要往回缩。
因为他挣扎乱动,埋进里面的阴茎又滑了出来,狠狠擦过外面的户口。
潭州并起腿,身体不自然地抖动,指尖紧紧攥着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不致命但积累起来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即将把他推下欲望的悬崖。
“我要开始了。”高卓说。
他一只手压着潭州的膝盖,把腿分到最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裸,将腿抬了起来,开始挺腰耸动,啪啪的每一次进得极深,只剩囊袋在外面。
他托起潭州的腰,让他悬空着,自上而下地干他,力度又大又狠,完全不收着,像是对潭州不听话的惩罚。
潭州受不住地朝他伸手,却被高卓将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拉着他的手挺腰操干。
潭州整个人几乎是被撞进床里,交合的地方被拍打挤压得充血通红。
他脚尖绷直,夹着高卓的腰:“呃--啊!慢点--”
他汗湿的黑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颠簸,皮肤透着一种成熟诱人的红,高卓和他接吻,吞掉他的求饶声,缠着他的舌尖,像搅弄他身体一样将他的口腔也搅得一塌糊涂,舔掉他流淌出来的津液,又像抓捕猎物那般咬住他的喉结,听他喉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潭州的每一处都非常“好吃”,让他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体上留下更多的咬痕。
“你又热又香的。”高卓喘着气,趴在他胸前,叼起一粒粉色的乳尖,卷进口中,掀起很深的眼窝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故意很重地往里顶,顶得潭州半支起腰,急喘着说太深了,然后看着他那撑起来的薄薄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弧度,高卓一寸寸地舔过那里的皮肤,又在隆起的地方咬了一口。
阳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开了,不断有晚风灌进室内,卷起房间内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
床上的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原本干净洁白的床单印上了斑驳的水渍。
身材高大的Alpha将身下人遮得严严实实的,从背后看,只能看见隆起的背肌和挂在肩上弓起的脚。
Omega的肉穴早已被干得湿透了,各种液体混在一起。已经射满的避孕套甚至都没来得及换,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
“哈……宝宝,你真的......太棒了。”Alpha由衷地感慨。
他快被那又紧又热的穴吸死了,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神经都处于亢奋状态,这让他失去了自控力,好几次把潭州干到了床的边缘,头悬空了一半,摇摇晃晃地又被拉回去继续操。
潭州刚高潮了一次,前面还没重新站起来,甚至痉挛还没结束,就又被掐着腰开操。
他身体还处于一个异常敏感的时期,稍碰一下都不行,更何况这么猛烈的撞击。
“等一下--不!不要!“他受不住这狂乱的攻势,修长的手垂下床单又支起来推拒,几乎抖成筛子的大腿根部湿透了,有些红肿的唇瓣死死裹住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已经被欲望支配的人来说,挣扎倒变成了某种情趣。
“嘘好,听话一点……”高卓一边随口哄着一边抓住他两只乱晃的手,一下子干到最深,发狠地操弄已经湿透的穴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盖过潭州高昂的求饶声。
潭州紧咬着牙齿,被抬高的大腿肌颤抖得厉害,这副又要叫又隐忍的模样让高卓的兴奋达到了另一个高峰。
他压着潭州,俯下身去舔他的唇缝,先是诱哄着人松开,让他进去,后面发现潭州已经听不进话了,便借着深凿后他吸气的间隙直接撬开了唇齿,逮着那藏在里面的舌根吮吸纠缠。
“呜……咳!”潭州被强势霸道的亲吻弄得喘不过气,他挣扎着偏过头,那往常清醒俊秀的脸早已变得失神恍惚,眼泪和唾液都挂在上面,刚偏过一点又被一只手逮了回来,这些代表情绪的液体全被高卓舔了个干净。
他双目赤红,手穿过潭州腋下抱着他,堵住他的唇,以一种要操死他的力度发狠猛凿,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又闷又沉,潭州的呜咽和挣扎全被吞吃殆尽。
澎湃的快感汹涌而至,在不知道第几十下疯狂的操干,潭州濒死般仰起脆弱的喉咙,浑身被汗水浸得湿透了,手无助地在高卓背上抓下了一排红痕,体内一股热浆迸发涌入,潭州不可思议般睁大眼睛,崩溃地叫出声。
等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高卓过于亢奋的大脑才稍微冷静这么一会,他摸了摸潭州发烫的脸,顺着脸颊的泪痕一路舔到湿漉漉攒成一撮的眼睫,吻他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