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party一直开到了半夜一点,一帮人在高卓家玩疯了,要不是第二天还要上课,这些精力旺盛的人能直接玩到通宵。
等终于送走最后一个人,已经一点半了,高卓从外面回来,喊着潭州的名字。
作为生日的主人翁,他自然免不了被疯狂灌酒,更何况晚上的事还激起了众怒,确实是喝了不少。
但同时高卓酒量也确实很好,喝这么多仅仅只是上脸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大部分垃圾和卫生已经被走了的人收拾好了,潭州在做一些收尾工作,忽然从身后被抱了个满怀。
本身高卓的信息素就是酒香,如今更像一个酒坛子,环绕包裹着怀里的人。
“还洗澡吗?”潭州任由他抱着,侧着脸看向他。
高卓趁机逮着亲了一口,在这种时候他总是迅速下手果断。
“想洗。”
“那我给你放水。”
他蹭着潭州的颈部,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颈侧,弄得潭州很痒,他放下手上的活,转过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上怎么有个鞋印子?”潭州问。
面前的人噘嘴:“刚有个喝醉的给踹的,说我背着他谈恋爱了。”
说着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衣服:“43码的脚。”
一抬头和潭州充盈着笑意的眼睛对上了,两人莫名其妙地笑作了一团,不知道为什么,待在一起,笑点就是变低了不少。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呼吸。
“啊。”
高卓忽然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手,过了会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一只手握拳,放在潭州眼前,手腕一转,张开手:“当当,礼物。”
一条银色的猫咪吊坠呈现在眼前,黑色的猫猫头,两颗绿色的宝石眼睛熠熠生辉,旋转晃动着,在眼前荡来荡去,链子的另一段挂在无名指上。
比起收礼的人,送礼的人的开心和喜悦倒更显而易见。
“州宝试戴一下。”高卓唇角轻扬,说着环着潭州的脖子仔细扣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过生日我收礼物吗?”
“想送就送了,不分时间呢。”
扣好后,他看着潭州抿着唇,眼睛弯弯地看着自己,心里泛起一片涟漪,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潭州的面颊,贴着说:“喜欢你。”
潭州觉得自己像一片雪,温柔地消融在这个吻和直白的低语中,他也安静地送了个吻作为回礼。
喝了点酒的高卓比平时还更粘人以及不依不饶,非要抱着人亲个够。
比平时更为纵容的潭州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心里想着随他好了,就闭上了眼睛。
等彼此吻得气喘吁吁,在起反应的临界点的前一秒才仓促结束,定睛一看已经两点了,急匆匆又迅速地洗了个打仗澡,还裹着一丝半干未干的水汽,躺在床上,像动物冬眠一样贴在一起,感受着熟悉的气味。
被子下,潭州的手摸索着伸向身边人的小臂,然后慢慢向下爬到手心的位置。
但很快被抓住,十指相扣间,一枚金属材质的东西被套牢在高卓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正正好合适。
潭州侧躺着,安静柔和的面容一半陷入柔软的枕头间,另一半在月光下细腻白皙,像是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生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展开手,手心朝向窗户,一枚薄荷绿的戒指在月光下闪烁着跳跃的光斑。
收礼人别提有多喜欢这个生日礼物了,特意为其定制了个链子,挂在了脖子上。
这明显又含义特殊的戒指项链,无异于宣示主权和公开,用不了多久迟来的恋情呈报就传开,一时间办公室多了不少以失恋为由的请假条。
处于舆论中心点的两人倒是风平浪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只需要强行忽视身边的人投来的幽怨羡慕的眼神就好了。
这天,潭州照常先来到学校,一直到早读上完了,对面角落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趁下课时间,他发了条信息过去,问高卓是不是睡过头了。
一直到了第二节课下课,那边才回复。
[州宝,帮我请个假。]
[怎么了?]
[易感期好像到了]
啊,潭州算了算日子,比预计的提前了一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理来说高卓家的药剂什么都是充足的,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烧了没有?
高:有点......我睡会就好,你好好上课。
潭:抑制剂,有没有打?
高:打了,别担心。
潭:我现在过去。
发完这句,很快那边就回了过来,这次直接是语音,有些沙哑和急切的声音从手机端传来:“不行。“
紧跟着一条:“我们说过的潭州,易感期都不能见面。”
Alpha的易感期不同于Omega,无论平时Alpha性格怎样,一旦进入易感期都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攻击性极强,因此Alpha的国标抑制剂包含的镇定成分是Omega的三倍。
相比于普通的Alpha,高卓的控制力算是很好了,每次易感期,都没有出现什么破坏和攻击的行为,只是会把自己锁在家里,通过深度的睡眠和大量的抑制剂来度过。
在这种时期自控力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谎言玻璃,谁也无法保证是否能立住,因此早在这之前,他就跟潭州约法三章过,第一点就是在易感期前几天绝对不能来找自己。
被信息素支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他深有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分化是在初中,家里,直接将当时还没进入分化期的潭州诱导得当场分化了。
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时,第一时间将人锁进了卫生间,并打了报警电话,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警察按在沙发上,打了一只镇定剂,原本完好无损的卫生间门,已经被砸烂了一半。
自那以后,他就说什么也不同意潭州和易感期的自己接触,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行。
潭州看着手机,无端端叹了一口气。
潭:......我想过去。
很快两秒语音发了过来,简短坚决:不行。
易感期的假条很容易批,说明了情况后就批下来了,拿着假条回教室的路上,潭州又发了个消息,那边很久都没回,应该是睡着了,他这么想着。
等到了下午,还是没有消息,又打了个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下午有场模拟考,要一直考到放学,老班监考,想偷跑偷溜的通通被抓回来了。
“别小看每一次模拟考,都要当成正式考试对待,清楚没有?”
说完,他把卷子分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桌照例将卷子往后传,却半天没人接,纳闷地回头,发现潭州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前桌叫了一声,潭州回过神来,将手机推回桌洞,说了句抱歉后接过了卷子。
监考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即使老班监考经历颇多,也难免发呆走神,但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主要用来震慑学生。
安静的教室里,只剩下笔纸触碰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的,面前多了一份卷子。
他一抬头,发现潭州已经背着书包站在了他面前。
“老师,我写完了,有点事,能提前离开吗?”
“写完了?”
老班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小时。
他拿过桌上的卷子,随手翻了一下,发现居然都写满了,随便看了几眼,还没发现有错的地方。
这份卷子的难度可不低,最重要的是题量大,在规定时间内能写完都很好了,潭州却直接提前写完了。
他看了眼站着的人,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学生底子是真的好,看来这届学校有望出个上B大的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来说,最多只能提前半小时交卷,但鉴于潭州平时表现良好,不是会随意旷课的学生,老班便破例让他回去了。
从学校出来后,潭州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在外面吃了个饭,然后回了趟自己家,在抽屉里找到了几支备用的Alpha抑制剂,又找了些降温贴和退热药,站在房间里犹豫许久,还是打开了书柜的上层,在那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将里面的止咬器也带上了。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了高卓家楼下,他从侧边的阳台翻窗进去了。这地方还是高卓小时候带他翻过的。
潭州手抓着栏杆下端,脚尖抵墙,背着包敏捷地一跃而上。
房间里不出意料的黑漆漆一片,静悄悄的,即使阳台门一直开着,那股熟悉浓烈的红酒味仍然在屋子里盘踞,挥之不去。
灯开关在进门的那边,所以他现在是只能闻到一屋子信息素的味道,而找不到人在哪。
外面云遮住了月亮,即使打开了一边的窗帘,依然看不清室内,这让他莫名心跳有些加速,就像你只身闯入状况不明的兽窝,并且知道里面有一头猛兽等着你。
“高卓。”他轻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摸索着想先打开床头灯。
凭借着记忆指尖碰上了冰冷的开关,在暖黄的灯光亮起的那一瞬,后背撞上了一副热气腾腾的身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即使早有预感,潭州的心跳还是快了一拍,更像是一种原始的本能,被Alpha盯上的警觉。
“你怎么进来了?“因为高温而沙哑的声音从后背传来。
潭州转过身,看见高卓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下唇有些缺水的干纹,往常澄亮的眸子此时也黑沉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对上那双幽暗难辨的眼睛,潭州假装镇定,视线从他紧实健壮的胸膛下移到全身唯一穿着的休闲裤上,那里鼓起来了一大包,明显到无法忽视,可见里面的东西现在是怎样一个勃发的状态。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下巴被高卓的捏住抬了起来,带着点强势,让他直视自己。
手掌灼热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给潭州,那双又沉又深的眼睛此刻透着微微的红,仔细看,似是能看见有些东西在里面翻涌。
潭州微抬下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抿着唇:“给你送点东西。”
刚说完,背着的包就被取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床边。
“可以了,现在你该回去了。”高卓的态度不容置喙,他抓着潭州的手腕,将他拉到门边,拧开了锁,要将他送出去。
潭州鲜少有被他拒绝的时候,他绷着脸,抓着门框和把手:“我要待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静又固执地看着高卓,也懒得再掩饰他来这里的目的,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神情。
“你不能。”他去掰潭州拉着门框的手,反而被他越收越紧,怕弄疼他,高卓根本不敢用力,因此也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
共处一室的每分秒都有种焦灼的情绪在不断翻涌增加,高卓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处于绷紧状态的肌肉线条都是正在忍耐的信号,比往常更灵敏的嗅觉此时变成了一种折磨。
从潭州进来那刻起,就总有挥之不去的香气,在挑战着他的底线,但他还是试图平复情绪,尽量跟潭州讲道理:“我们之前有谈这个问题,所以现在听话一点,先回家去,走前把我房间门锁好。”
因为贴得近,潭州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蒸腾起的热气和急促的呼吸声,从身体和表情的反应都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明显是快到达忍耐极限的状态,再不走,后续的事情谁都控制不了。
潭州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到地上两只注射完的针剂上,并在脑内计算了一下药剂量。
现在他口袋还有一只,处于易感期的高度分化的A需要的抑制剂剂量要比普通的A要多,普通分化的A需要一针,高度分化的则一般需要两针,但是......潭州感受着那快要钻进他皮肤的信息素,还有从始至终锁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摇摆不定。
算了,他松开了口袋里握着的抑制剂,还是看情况要不要打第三针好了。
既然决定这样了,他反而放松不少,直接从高卓拦截的手臂下方挤进了房间,头也不回地往床边走,边走边脱掉了穿在外面的外套,接着是毛衣,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v领的设计,贴身,上身线条若隐若现,腰身精瘦,脱下来的衣服全扔到了床头柜上后,他又转身一步步朝高卓走去:“你这样,我怎么回去。”
同样经历过易感期,他非常清楚,过渡的最好方法就是做爱,让发情热以另一种方式退散,效果要比抑制剂好上不止半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也不懂高卓为什么这么抗拒。
高热已经让高卓的视觉有些许的模糊了,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又白又漂亮,脸上那几颗标志性的痣,几乎瞬间的,就夺走了他的注意力,那片厚度适中又温玉的唇一开一合的。
潭州的手心悄然贴着面前人热红的颈部游移,抚过他的下颚最后捧着他的脸,额头贴着额头,轻声哄说:“我来帮你好吗?”
逐渐散开的木质香如飘在空中的绸带丝,缠绕着高卓的颈部,暗含着一种安静的蛰伏着的诱惑力。
“做吗?做吧。”他说着去吻高卓的唇,却被他侧过脸躲掉了,最终只亲到了脸颊。
当带着一丝凉意的唇贴上来的时候,高卓清醒了一瞬,看起来很生气:“潭州我让你出去!”
他脖子上青筋突起,因为说得急,语气凶了几度,潭州哪里被他这么吼过,感到委屈的同时,脾气也上来了。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僵持了几秒,忽然二话不说蹲了下去,右手勾着他的裤头往下一拉,连同内裤一起,那粗大的蓄势待发的阴茎居然直接跳出来弹到了他的脸上,啪啪拍了两下。
潭州猝不及防的被砸到,怔了两秒,脸上还挂着冷意,抿唇问道:“你现在这样,是真想让我走?”
看着自己的勃起的性器贴上那张漂亮的脸,这种场景,就算是平常,高卓也不太能忍得了,就像过于漂亮的花和过于可爱的动物,总让人无端生出一种破坏的欲望,一边想疼爱,一边想侵犯,这种强烈的矛盾感,让高卓进退两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潭州或许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干脆利落的,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半跪着,嘴唇贴了上去,凑到翘起来的柱头上,抬着眼,挑衅又赌气似地看着高卓,接着张开口,把顶端吞了进去,吸入一半后用舌头把阴茎从中间推到了腮边,用更窄的地方挤压吮吸着那根阴茎,感受着它在自己口腔中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一个硕大的玩意,最终塞满他的口腔。
口交这件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了,懂得怎么去含,怎么去吸,高卓这才发现,潭州过于优秀的学习能力也会有棘手的一面。
他被吸得又爽又难受,那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的时候痒得让人发狂,他抓到了身下人的发梢,却不敢用力,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潭州真是气得令人牙痒。
“你给我起来!”
只能说,他态度越不好,潭州就偏要做的越过火。
他干脆闭着眼,忍着那硕长的性器几乎塞满喉管的不适感,往下一压,整根吞了进去。
“啊!”高卓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脑内像烟花一样炸开,大腿的肌块群猛地绷紧发力,名为理智的弦也嘣的一声断开了。
他忽然一把捏着潭州的颈部,强迫他全部吐出来,然后直接将人扛起,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凹陷下去一块,潭州刚动了一下想要翻身,就被一具热烫的躯体压住了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卓喘着气撑在上面,锋利的眉宇透着一种要将人吞吃入腹的狠劲。
他掌心覆在潭州额上往上撩,露出清晰的眉眼,然后抓着他后脑勺的发丝,让他被迫扬起脸,接着俯身堵了上去。
鼻尖都是潭州身上熟悉的清香,淡淡的却异常撩人,口中叼着柔软但不老实的舌头,发狠地吮吸,以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力度掠夺着口中的每一处,潭州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手脚被压在那勃发肌肉紧实的身躯下,动弹不得,刚好不容易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立马被上面的人抢着夺走。
和平时接吻的力度完全不同,这个是带着怒气的吻,没有柔情可言,纯粹是咬和掠夺,深浅不一的咬痕落在了潭州的唇瓣上,他被束缚着,只能接受这个强势的吻。
很快,呼吸的节奏就完全被打乱了,他脸颊微微泛着红,因为贴的过紧,他明显感受到,那粗硬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腰,带着无法忽视的热度。
潭州几乎是被嵌进了怀抱里,被紧密的肌肉挤压着,充斥着性意味明确的吻像扑面而来的巨浪,他被裹挟着,别说反抗,连呼吸都困难,等实在快喘不过气了,高卓才察觉到,在退出去前,还在他舌尖上咬了个印子,潭州疼得皱眉。
他陷入柔软的床内,偏着头,胸腔明显起伏着,精致清冷的五官像是被精心雕琢出来的,理应是神圣纯洁的,但此刻却呈现着一种暧昧的反差。他下唇被吮咬得饱满异常,嘴角有些破皮和红肿,掀起的衣服下摆,露出一节如玉的腰肢,那节腰上毫不客气地放着一只宽大脉络清晰的手,略微黝黑的皮肤,指节微弯,手背上露出隐约的青筋。
高卓的鼻腔里都是身下人的木质香,明明是冷香,却燥得人浑身发热,脑子也开始发昏,莫名口干舌燥,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像是在品尝他的气味。
他一只手抚着潭州的脸颊,粗糙的拇指重重擦过他的唇肉,接着往里伸进了口腔,按在舌苔上,潭州被迫半张着口,黑白分明的眼睛向上看着身上的人。
如果说潭州有反抗的行为,那他说不定会抱着“是你先来招惹的我”的想法,将人干死在床上,但偏偏潭州是顺从的,纵容的,这反倒让他又忍不住地感到心软和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给你一次从这里出去的机会。
潭州一言不发,掀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前几秒,他推开高卓,从床上起来了。
这才是对的,高卓想,发情热让他的皮肤变得很烫,状态也开始不稳定,黑沉的眼眸像渗了浓稠的墨水,背肌紧绷,微微起伏着。
他打算看着潭州离开,确保他锁好门,这之后......
“怎么?”潭州赤脚站着,看了他一眼,忽然很轻地笑了,唇角勾起一个细微撩人的弧度,“打算等我出去了,把阳台也锁死?”
被戳破心思的高卓不吭声了,有时候对彼此过于了解也是件比较麻烦的事,藏不了什么心思。
接着,他看着潭州弯下了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整盒的避孕套。
“我可没说我要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潭州不喜欢避孕套进入体内时的那一丝凉意,除了一些特殊的时期,他们做爱很少戴套,以至于现在被戴着套进入时,他还是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努力适应,但很快的,他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处于一个大的可怕的地步,三两下结束的扩张明显还不够,以至于肉棒闯入的时候受到了阻碍,才推进了一个头部,就被狭窄的洞口死死吸夹住。
潭州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被扒了个彻底,下面紧紧连接着Alpha尺寸惊人的性器。
一直处于完全勃起状态下的阴茎是粗红色的,有小臂大小。
好疼,潭州紧咬着牙,唇色一下白了许多,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干涩的甬道还没能适应这么粗的肉棒,两片挤起来的阴唇夹着粗壮的阴茎,颤抖个不停。
进不去,高卓闷哼一声,肌肉鼓起的手臂抓着潭州的腿根,俯身往里挺,“放松一点,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