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叫鸢姊。她说过她住最高的大楼,车尾三个八。她叫酒,说要用最贵的洗杯,也看人倒酒的样子。丹麟是里头年纪最小,也最高,身子长到一米,跟哥们说话时总得弯着腰,不然会被说没礼貌。
第一次倒酒鸢姊没看丹麟。第二次她手伸出来,指头g住他下巴。
「上楼。」鸢姊没问会不会,只说:「乖一点,我会教。」
丹麟没动。僵在那几秒。正哥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去啦,学几招,以後用得上。」
房间冷,灯开着。鸢姊不喜欢暗,喜欢看他趴着、喘的;喜欢拍他,拍他身T、她拿手机拍。拍他跪,拍他咬杯子,杯子里有酒,她喝,他就喂。
有时鸢姊说话,有时她打他。让他叫她姊姊,让他说自己是狗,是她养的那一条。他照做,没表情;有时笑,说谢谢。他知道怎麽弯眼、怎麽不颤,怎麽张嘴才让人满意。
「你真是我养过最听话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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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鸢姊偶尔会拿出一堆丹麟没见过的玩具,塞进他嘴里、身T的每个洞里,一边说:「忍得越久,姊姊就给得越多。」
最坏是鸢姊心情差的时候。皮鞭一下接一下。cH0U在一样的地方。左一下,右一下。再左一下,两道,刚好划过腰凹的地方,不断紧接着来,cH0U在同一侧的伤口上。
「说喜欢。」
丹麟咬嘴唇,肩膀Sh了,汗,还有点血。
「喜欢。」他说。不够真。他再说一次。
「乖狗,不会讲话的才值钱。」鸢姊最後坐在床上,T1aN着手指头笑。
那晚丹麟身上一块块青,一晚没睡。趴着,血黏住床单。红肿、指印、鞭痕,一道一道,在他身上一页页注记。
离开时,鸢姊甩了他一巴掌,说:「越来越没趣。」
「谢谢鸢姊。」他穿上K子,没回头。
他靠鸢姊撑了八个月。拿到供货、拿到管道、拿到客。学会了怎麽笑着吐血,怎麽笑着吞脏。後来那块疤结起来了,深了一点。冬天痒,夏天热,提醒他那块皮肤是某一段时间里被人养过的证据。
他开始练。重心、呼x1、站姿。他学拳,为了在要打人的时候不会被打Si。有人在巷口惹他。他没说话,直接压上去,手卡住对方脖子,卡着卡着,对方不动了。他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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