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时之序却能看出江燧多少有点别扭。
她知道现在多少有点不清不楚,很多话也没说开。
可早在巷子里和江燧亲上的时候她就很湿了,阴道深处翕动着想要他的肉棒,甚至想要无套让江燧把精液也射进去。
时之序就是对他很有感觉。
她觉得江燧好看。他的眼睛嘴唇,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毛发,甚至手腕的筋骨线条、喉结起伏的节奏,仿佛都为她量身定制般存在着,只为了勾引她丢盔弃甲、往下坠落。
她把他挤进门边和墙壁之间的角落,指尖沿着他衬衫的下摆摸进去,探到他腰际那一小片温热又紧实的肌肤。她想往上滑,往下也不是不可以,更想全部扒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怎么到处都硬梆梆的。
江燧握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固定在胸口,有点恼。
她还是这样见色起意的女人,什么都不说,揩油倒是揩得很自然熟练。
“这样算什么,时女士?”他声音低哑,“我们很熟吗?”
“我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我什么?”
时之序知道他想听什么,但她现在说不出口。
江燧腾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腰把她转过来按在墙上,现在是他把她逼进角落了。
“想要我的人,还是想要鸡巴?说。”
她的眼睛很亮,露出一种迷恋着他的神情。
“都想要可以吗,既想要你,也想要鸡巴。”
江燧算是没招了,时之序现在为了睡到他,已经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了。
“亲我一下嘛……”
他松开她的手,俯身去和她接吻,托住她的后脑勺把舌头送进去给她吃。
她享受着他的吻,偶尔低哼两声,勾着他的下身迅速响应。她又伸手三两下解开了江燧的腰带,钻进去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在手心揉了揉。指定网址不迷路:yeseshuwu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皱着眉“嗯”了一下。
她听了很受用,一条腿抬起来挂在他腰上,又指挥他把自己抱到床边。
江燧把把她打横抱进怀里,走进房间内,灯光一开,他看到两张床,其中一张床上铺着她的电脑、本子、充电线,还有一包拆了一半的饼干。
他把她放在另一张床上,扫视了一眼四周,问她这里有没有套。
“没有……,”她扯着他的裤腰,仰头望着他,唇角弧度似笑非笑,“你直接操进来。”
江燧不知道她后来这些年都交往了些什么人。她的社交媒体更新得很少,朋友圈干干净净,INS也不发了。他偶尔翻到一些侧面的线索,隐约猜到她经历过一两段作风更西式、来去自由的约会方式。
他不太理解,也不喜欢。
她那么聪明又自持,却在某些时候,好像并不真正珍视自己。包括她十六岁的时候。
这让他有种说不出口的烦躁。
“……不行,你等我一下吧。”他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起身坐在床边,点开外卖软件下单了两盒套,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时之序一时没说话,但她知道他在不高兴。
她伸手碰了碰他肩膀:“江燧。”
他没回头,继续滑着菜单,语气淡淡:“你不是饿了就容易低血糖吗?先吃点。”
“你在生气。”
她很肯定。
江燧顿了顿,指尖悬在屏幕上没点下去,过了几秒才说:
“我没那个资格。”
又不知道和什么犟上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想笑,又有点说不出话来。笑是因为他还是这么难糊弄,沉默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建立在一层薄冰上,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忽然伸手,从后面搂住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呼吸贴近他耳后,自言自语般地说:
“有一点你不知道:成昶是我的前男友没错,但我其实……严格来说不算单身。”
江燧身体瞬间绷紧,像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
“但今天下午,在你咖啡馆对面坐着的时候,也就想了十分钟吧,我就知道,我得和Eric分手了。无论你会怎么对我,无论你还愿不愿意见我,我就是知道了。”
她的语气就只是陈述,干净直接。
江燧没说话。他没法说话。
“他也没多问什么,就祝我幸福。”
他喉结滚了一下,还是没回头,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让他转过头来。
江燧动了动,被她牵着,不得不直视她的眼睛,听见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现在我爱的人是你。”
时之序顿了一下,像是在给他一点缓冲的余地,又轻轻补了句:
“你也爱我,江燧。”
他盯着她看,意识到时之序真的变了挺多。十几岁的时候她从不愿意、也不屑于和他交代这类事情,因为她觉得那是她的个人私事,与他无关。
他们之间曾有这样一堵透明的高墙。
江燧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个吻毫无预兆,像被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他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耳侧,又顺着耳后向下滑,力道有些重,难耐地粗喘,带着某种克制又急迫的心意。
她笑着躲了一下,小声说:“你生什么气啊,我都说了现在只爱你。”
江燧没应,额头贴住她,嗓音低哑:“……没生气了。”
他把她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黑色吊带和同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白色乳肉。她盯着他的脸,抬起上身,手绕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掀开就是小巧浑圆的一对乳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激得他下体发疼。
时之序走之后几年,江燧很少再梦到她,但每当他以为自己放下了,她就会又入他的梦来。有时候只是梦到她的背影;有时候梦到她像现在这样,赤裸着身体要他操她。
江燧抱着她躺到床中心,扯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脑后,掌心托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揉得狠了,俯身开始吃她的乳。一边吃,一边脱下她的裤子,手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穴口和阴蒂,隔着内裤揉了几下,感觉她的水从穴里慢慢流出来,印湿了布料。
时之序捧着他的脑袋,感觉碎发划过胸口的肌肤,她分开腿,缠上他的腰,想让他插进去。
他还在吮弄挺立着的乳尖,只用一根手指扒开她的内裤浅浅插入,穴里的软肉温热而潮湿地贴上来,没有一点抗拒。
但是还不够,江燧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唇舌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别……”
时之序低声拦他,她觉得有点脏,毕竟一整天在外面也没洗。
江燧却没停,他双手扣住她的大腿根,扯下内裤,盯着看了一会儿她湿漉漉流着水的穴口。本就不浓密的毛甚至已经全部刮掉了,他忍着把鸡巴直接塞入、把所有精液都射进去的欲望,只是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
时之序闭上眼不敢看他,只是小声喘息和低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激得江燧更加兴奋。
他的唇舌舔上阴蒂,轻轻地吸吮着,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开始寻找她最敏感的软肉。找到之后,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下下进出她的阴道,指肚按压内壁,舌头舔她流出来的水,但是却越舔水越多,她觉得床单肯定都被自己弄湿了。
“鸡巴直接进来……江燧。”时之序被勾得上头,什么都不管了,只想要他彻底插满。
“想得美。”
他抽出手指,像是惩罚般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阴户上,掌心扫过已经充血颤栗着的阴蒂,带起一阵激烈的爽麻。
江燧看着身下的她,胸罩和吊带都只是半脱下来,全身的皮肤被情欲染成性感的浅粉色,下腹连着穴口的血色更深,阴唇微微张开,透明的水流满了穴口。
时之序没有准备,抖着腿哭出声来,又有一小股汁水溢出。
她还是很敏感,身体也更加成熟了。
江燧看她这么喜欢,又轻轻扇了她的穴口一巴掌,俯下身埋在她耳边说:
“只对我这么骚的话,就真的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之序“嗯”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脊背,去和他接吻,又难耐地挺腰磨着他的肉棒。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硬物的存在感足够强。
江燧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乳肉,两根手指又插进穴里,拇指揉上阴蒂。一边刺激她的肉体,一边强奸她的灵魂。
他俯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问,这些年有没有想他,有多想,想到湿了会不会自己插自己。又问她要不要做他老婆,做他的老婆就可以天天二十四小时被干,干到她彻底满足。
时之序答不上来,咬着他的小臂呜呜地低泣,闻江燧脖颈温热的体味,任由下体的快感积累到顶峰,颤栗着达到高潮。
他还不放过她,接住那股高潮喷出的体液,胡乱地抹在她的阴户和大腿根,下体凌乱而肮脏,他又几巴掌呼上去,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胸,发狠般揉搓,揉得生疼。
江燧很少在床上展示这么暴力的一面,但是时之序很享受他的失控。
他弄得她汁液横流,理智全无,只知道在漫长而极致的高潮中尖叫流泪,全身颤抖扭动。
直到回过神来,时之序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江燧抱在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能听见他有些紊乱却努力平稳的心跳。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缓慢而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桌上的座机忽然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有一单外卖到了,问是要让送货机器人送上来,还是他下楼取。
江燧“嗯”了一声,说:“我下去。”
挂了电话,他站起身,一边理衣服一边低头看了眼自己,有些无奈地伸手压了压裤裆,把它挪了下位置,尽力让形状不那么明显。
时之序窝在床上,手枕在脑后,眼神揶揄地盯着他,笑得毫不掩饰。
江燧瞥她一眼,也管不住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他走下楼,在前台拿了外卖,想了想,又出门转进便利店,随手挑了点东西:两瓶柠檬气泡水,两个便当,一盒草莓,还有一小份关东煮。
他拎着袋子回到房间,听见浴室那头传来水声,然后是时之序隔着水雾懒洋洋的声音:“你回来啦?”
他应了声,换了鞋,把袋子搁在桌上。屋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淋浴水流的声音,时不时伴着她若有若无的哼唱。
江燧在桌边坐了会儿,盯着那碗关东煮出了会神。
这些年来,只要是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会容易陷入回忆反刍,要么就是钻牛角尖般的过度思虑。当然并非总是想时之序,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但很多时候确实和她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现在,他想的是,她大概在夏天结束前就要走了吧?
他们的恋爱也始于一个夏天,在夏天结束之后分开。算起来其实不过半年不到,但那个年纪、那个时节、那个他们之间来不及思索的强烈情感,像一道暴雨骤然降下,没有人准备好伞。
回想起来,江燧觉得他们之间的很多矛盾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
他决定要准备多一些耐心。
他站起来,默默地开始收拾屋子。
把她的电脑、笔记本和笔从床上挪走,小心地放在桌边;她买的一包饼干顺手收好,放在床头柜上。他低头拉了拉床单,把皱起来的一角抹平,又轻轻拍了拍被子,把靠枕摆整齐。
十分钟后,浴室门开了,水汽腾起,时之序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光着腿,慢慢走过来。
“还买了这么多东西?”她看见桌上的关东煮和便当,闻到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响了一声。
“先随便吃点。”
她走过去,本想拉张椅子坐下,却被他一把拉到自己腿上。他伸手拿过桌角的吹风机,插上电,低头说:“我给你吹头发。”
一阵嗡嗡的风声随之响起,温热的风拂在她脖子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之序怔了一下,身体微僵,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风是均匀的,力度也刚好。江燧手指穿过她湿发,动作娴熟又轻柔,每次都从发根慢慢拂到发梢,有一下没一下地整理着她的头发。
忽然间,一段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她不记得当时是为了什么吵了一架。她赌气不理他,但照常吃饭、写作业、洗澡,就像没事发生。江燧却倔得要命,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一句话不说,也不睡觉。
直到她打开吹风机,没一会儿,他突然从沙发上爆发出一句:“太吵了!”
时之序一头雾水,两人又拌了几句嘴,她讽他小心眼,他讽她冷血。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的,就亲上了,越亲越凶,最后她头发半湿不干地和他身体缠在一起,没完没了。
想到这里,她喉咙有点涩,不知是风太温柔,还是回忆太清晰,心里酸了一下。
她低头咀嚼白萝卜,含混不清地打趣他:
“技术不错,造福挺多女朋友吧?”
“别动,后面还有点没干。”
“怎么不正面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敢答,你敢听吗?”
时之序一下被激到了,心底的胜负欲燃起。她正想回头和他正面对质,却被他下一句话截了锋头:
“大学谈了一个,不到两个月,除此之外没有了。”
她愣了下,又啃了一口牛肉丸。
“为什么分手?”语调不知为何放轻了。
江燧本不想展开,但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我的问题比较大。那会儿心不在焉,又忙,不能经常陪她。”
“那后来呢?”
“后来没遇到合适的,也没那个心思。”
吹风机被放回桌上,风停了。他的手却还停在她肩上,迟迟没松开。
“好了,”他说,“都干了。”
她没起身,还坐在他大腿上,身子微微往后倚着,头抵着他的颈窝,不知道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燧看她吃完了两串关东煮,估计暂时也不太饿了,就想办正事。他伸手打开外卖的塑料袋,拆出一个避孕套,又拿了几张酒精湿巾出来。
他胯下硬得发疼,脑子里全是时之序刚才张着腿高潮喷水的样子,现在她就裹了个浴巾坐在自己怀里,而他只想把鸡巴一下全插进去。
他用湿巾擦了手,又解开裤子拉链把阴茎拿出来清洁了一下。
时之序看清他的动作,也有点动情,她准备上手摸他的肉棒,却被江燧一巴掌拍开。
“不许乱摸。”
于是她转过身去亲他。
亲还是给亲的,甚至可以比刚才更用力一些。江燧被她压得靠在椅背上,一时间也不动,只任她吻,呼吸慢慢变重。
时之序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夹着他大腿,手肘支在他肩头,吸着他的嘴唇和舌头,顺手将衬衫扒拉下来,去摸他的腹肌。江燧被她摸得一阵颤,轻轻吸了口气,抬手扶住了她的后背,掌心温热,三下两除二也扯掉了她的浴巾。
他们终于赤裸相对。
灯没有关,光线柔和,从床头延展开来,笼住他们的身体,像一层被雨水打湿却依然温暖的薄雾。
时之序默默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目光沉静,指尖擦过他下颌的轮廓,摸起来有点粗糙;又去摸他额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伤疤;看他的眼神一寸一寸落在她身上,带着迟疑,以及一种她太熟悉的、压抑又炽热的情绪。
“你插进来,江燧。”她很有礼貌地邀请。
其实仅仅是这样和他贴在一起,时之序已经很有感觉了。她觉得自己最好色的器官不是乳尖,不是耳后皮肤,不是阴蒂,也不是阴道和任何其他,而是她的大脑。
她开始想象如何操他,就能舒服得流水。甚至觉得现在的江燧比小时候更危险。他的沉默,他的耐心,他的迟疑,或者说矜持——这些都让她更想去试探他底线。
“急什么。”
江燧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给她摸他的阴茎,只是戴好了套,用鸡巴从阴蒂蹭到穴口,穴肉翻开来是粉色的,堪堪滑进了小半个龟头。时之序爽得低哼一声,江燧立马意志坚定地撤出来,不解渴地在穴口来回滑动,折磨得她淫水直流,大腿直抖。
她刚才高潮了好几次,穴里又酸又空虚,现在欲望又被吊着,时之序真有点生气了。
“做不做啊?不做算了。”
江燧看她一眼,握住阴茎,把龟头猛地插进她的穴里,不再动作,只问:
“怎么,还没用上,就厌烦我了?”
时之序被这一下弄得很舒服,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技术太差了。”
江燧恨得咬牙切齿。时之序变得这么没耐心也就算了,骂人的功夫居然也没退步,西方文明怎么熏陶她的?
“有种待会你别哭,别叫我老公,更别边叫老公边哭。”
她还想还嘴,但他的阴茎完全插进来,没有一点迟疑,坚定地硬撑开她的穴道,彻底被贯穿插满。
时之序趴在他颈窝,皱着眉,发出低低的叹息。她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尺寸,江燧就抱着她的大腿上下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撞击着她的整个阴道口和阴蒂,甚至粉色的穴肉也露出来,淫荡地舔着他的粗硬阴茎不松开。
她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也蹲不稳,整个人的体重都坐到江燧身上,反而让龟头更深地顶到宫口,爽得穴里的粘液不断分泌,顺着腿心流出来。
“不行……江燧。”
江燧也被刺激得整个人肌肉绷紧。他是真的寡了太久,现在做爱的对象又是时之序,他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射出来。
他缓了缓节奏,捧着时之序的脸逼她直视自己,问她:
“是谁在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我是谁?”
“江燧……”
他不满意,抱着她站起来。
时之序被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下体还色情地连在一起,他顶胯撞了几下,操弄她的肉穴。可那湿热的穴肉比刚才还紧致一些,江燧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自受了。
她还是不开口。
江燧抱着她直接进了浴室,顺手开了灯。温暖的黄光瞬间洒落下来,落在冷白色的瓷砖上,也落在他们交媾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稳稳地坐在洗手台上,手还扣着她的后背。巨大的镜面映出他们赤裸相对的模样——她红透了的面颊、眼角微湿,唇因亲吻而微肿泛光;他则汗意未褪,手臂青筋绷出,眉间紧蹙。
时之序是面对镜子的一方,下意识要别过脸去,却被江燧一只手轻轻扣住下颌。
“再问一遍,究竟是谁在操你?”他声音有点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睁着眼,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江燧也侧过脸来,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她又羞耻又兴奋,但还是不说话。
他只好一下一下,用大得可怕的力道插她的穴,每一下都狠狠地碾压过她肉穴上壁的敏感点,龟头要命地撞到宫口,疯狂的快感迅速累积,电流般的冲击顺着他的脊椎窜进大脑,仿佛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无声颤抖。
“江燧……老公。”
江燧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震荡着,走出了那片迷离的雾霭。
时之序的身体没有支点,只能抱紧了他的后背。
过于激烈的快感袭来,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深陷爱和情欲的女人,也放弃了所有心理防线,任由阴道在高潮中痉挛颤抖,一股淫水喷出来,淋湿他们交合着的下体。
江燧感受到了她的高潮,穴道谄媚地缠着他的肉棒不放。他早就忍不住了,在湿热的穴里进出干了一会,抱着正低声哼着、胡乱喘气的时之序激射了出来。
他们相拥着给彼此一些时间平复呼吸。
江燧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检查了一下避孕套,然后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他又扯过台面的纸巾盒要帮时之序清理,就听到她用一种回味十足的语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全部射进来就好了。”
实在是骚得不行。
但他也没什么自制力,听到这话几乎是立马就又硬了起来。他怎么会不想呢,他全部性幻想的核心就是把时之序操哭、射满,全身都是他的味道,没有一点机会逃走。
“你实在想的话我可以结扎,”他试探着说,“但是,我只内射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