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把她狠狠拽过去,提着她的衣领往车库走。岳道远上前拍拍哥哥的胳膊要让他松下来,获得了哥哥一个清脆有力的巴掌。 哥哥把车钥匙掏出来的时候顿了很久,转过身眼睛跟宿醉一样的红。 “龙里。”岳道远把惜露拨到身后,“不是惜露的错……” 一片沉默里面,龙里还是开着那辆橘色的大g,他开的很快,惜露只好紧紧抓住车门把手才不至于大口喘气。另一只手被岳道远紧紧包在他手心。 不、可、能。惜露冷冷看着他那么说。 开车到熟悉的栗树颜色别墅,龙里把惜露的行李箱放下来让她上去,看见她浅蓝色的短裤边闪进大门,龙里再也忍不住把车后座的男人拉出来。 岳道远点点头,沉静地看着他,他扑上去捏着岳道远领口又是一巴掌。“她才成年,你比她大十叁岁你要死是不是?”龙里喘着气讲。 负责?你负什么责。龙里退开一步,非常艰难地再次开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龙里继续艰难地讲:“成年前你上她了吗?”男人用安静甚至带着温柔的眼神看着他:“我们讲好她成年才发生关系的。” 再也不能继续对话,龙里转身走进别墅铁门,留岳道远一个人和那辆宝石一样亮眼的橘色大g。 就好像一种突然的崩塌,一种认识很久的人一夜之间坏掉的感觉。惜露的爸爸出轨了,那个在龙里十六岁还要缠着妻子再生一个孩子的男人出轨了。一开始是惜露高考完渐渐的夜不归宿,后来发展到长时间的出差。 她记得这个暑假快要开学的前几天全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饭,去的饭店是开在郊区的“丽景居”,绕来绕去在所谓的苏式园林里面,转过一屏竹架就是他们的包间。妈妈和哥哥在圆桌的一边,爸爸站在窗台那里吸烟。 菜摆上来,团团锦簇,没有一个人要动筷子的意思。 她木木然点头,妈妈刀割一样的眼神望过来,而妈妈在期待什么? 嗯。她艰难地点头,伸筷子夹起被做成小鸟形状的笋干含在嘴里咀嚼。爸爸还在抽烟。 哥哥咳嗽了一声拿着茶杯一饮而尽,爸爸皱了眉头:“龙里和惜露都成年了,什么扔不扔?” “金华!“爸爸出声警告,“惜露在这里。” “金华你疯了?不是说好了龙里还是继承人你在这里闹什么?混账东西。” 爸爸后来拿起大衣就走了,匆匆而去还不忘给惜露道歉,让她多体谅妈妈一些。她将明白爸爸离开过后她剩下的人生里面他会永远地缺席。她甚至还没有搞清楚他匆匆走出这个家庭的原因,身后一片狼籍,妈妈在低声啜泣着,她借口上洗手间离开包间。 在小提灯下面站着等岳道远,她最终没有哭,看着自己脚上皱皮的短靴,有些失神。妈妈和哥哥先后从包间里面出来,妈妈让哥哥送她回家。 她抬头看着哥哥摇头:“他来接我。” 她点头,他才发觉以前买给她粉色格子的香奈儿大衣她好像再也没穿过,她身上是新月的白,纤直的腿束在短靴里面,他好像第一天认识妹妹。 她静静看着哥哥的车走了,饭店门口车来了又走,一片茫然的公路灰色蔓延在她面前,她才发觉这次聚在一起的见面或许以后都不会有了。 他包着她的手把她放在车上,车后座堆了几个纸袋。她翻开来看是被包好的巧克力,放回去贴到前座他的后面:“怎么买了巧克力。”他一手打方向盘:“这几天看网上很火的,迪拜巧克力啊,你回家尝尝。” 路灯从车窗那里打过 默默然很久后,他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时说话了:“我不想骗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要说永远不会你也不会信我。”她闻言笑出来,诚实是男人良好的美德。 这男人,被她穿着卡通袜子的脚踩到闷哼出声,被她坏心眼地踩过来磨过去,磨到眼睛发红那样的。她穿着内衣内裤和袜子,坐在沙发上踩他,重重地把脚趾摁进去,听到他越来越激烈的喘息忍不住也湿掉了。一流的色情。 他终于把她弯成型状,脚趾一个个捏过去,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在她小穴里面疯狂搅动。“哈……哈嗯……呃不要弄了……”惜露捂着脸呻吟出来,他立刻把身体覆上去和她接吻。抠到哪一块小小的软肉,她忍不住尖叫,而他把手指抽出来狠狠插进去。 “呀……”她弯转地娇吟,“要坏掉……要被弄坏了……” 他把她拉进怀里,把她的脸捧起来亲吻着:“不乖的孩子,一点也不乖。” 赤裸相对,她缩在他胸下面一点贴着他的肌肉,被汗液和体液混着的他的味道是绝妙的安眠药,她要睡过去了。睡过去之前她的脑子摇摇欲坠地想着在他面前我永远也不必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