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是在东京塔下面的饭店吃海鲜,跟龙虾一起被摆上来的还有放在铺了生菜的碗里面的柠檬,他切开柠檬挤出来倒在龙虾肉上,她看着这一切没有胃口。 龙惜露一边骂自己做作又得意忘形,一边惴惴不安地拼命把面颊塞进他的掌心,来回蹭。小狗汪汪的眼神,惜露说:“我们是在偷情吗,你也带你的情人吃这些食物吗?”吐出来的话如同酸柠檬,可是你把柠檬皮掰开来还是她装着一整个镰仓的夏天的心。 “龙惜露。”他握住她的两颊,来回磋磨,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来日本之前离婚了。所以我们不是在偷情,你也不是我的情人,如果你喜欢,算是我在追求你。”他好笑地看着她傻掉的表情,俯身落下一个小小的亲吻在脸上,他最最爱的这一颗小柠檬。 惜露回到酒店,暗木色的大堂,灯带好像变形的萤火虫尾巴,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看起来那么生动、细嫩,如同爬山虎或者依附于上的牵牛花。那么他牵着她来到原木色的走廊,站在紧紧靠着的两扇门前她讲:“要同我做爱吗?”他沉默地看着她,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哑到不像话:“惜露想好了吗?” “第一件就是不许在床上叫我骚货。不许,不许说脏话,不能那样对我。”她红着脸但还是挺着胸一字一句地说完了。 她抠手指:“片里都是那么演的呀,还叫人家母狗之类的。我不喜欢。” “我不知道我们惜露在床上也要约法叁章的。”他微笑着说,手早已从皮带滑到地板上,她能看见他腿心鼓起暧昧的一包,而他就那么看着她。不由自主地,她凑近了走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唇,把他教给她的吻还给他。 他伸手探到她衣服里面,向上掠过她凸起的胸骨,再到她胸罩下方的花边,他推开来终于握住她不大的乳。搓磨着她的乳,小小的乳头立在他掌心里,他忍不住要把她亲到缺氧。 含进去果冻一样的乳,还能用舌头贴近她旺盛的心跳,珍珠一样的内脏,他不停吞吃,乳尖在他舌头上画圆圈。 他的鼻尖从双乳间向下滑,掠过肚脐,到了圆润的耻丘上。伸手温柔地给她脱掉小内裤,拿起来白色的蕾丝蝴蝶结正对着他,他忍不住怜爱地亲了亲那小蝴蝶结。惜露立刻发出了啼哭的叫声。 阴茎要硬到爆炸了,可是他乐意伺候他的宝贝,让她开心,所以他愿意给她舔。没给别人舔过,他只是生涩的亲吻过去,和她的嫩肉们接吻。舔到小豆豆那里,惜露尖叫一声,像坠下来包在手心的鸟儿,翅膀扑腾着,生命力太旺盛。 他再次爬上来,垂在她耳边讲:“我给宝宝做扩张,不然要疼的。”她没来得及问,他的手指就插进去小穴,她不由得喊了出来。 他伸手包着她的已经混乱的小脑袋:“会疼,但是很快就好了。”惜露只是半睁着眼看他,没有精力去点头。 “宝宝。“他低下头吻她,从脖颈到小腹绷成弓的形状,蓄势待发那样的,一下沉进去了。 “嗯嗯…”惜露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知道她不痛了,马上大开大合地抽插。 他看着她的头拨浪鼓一样摇着,时不时漏了一点“嗯嗯”的声音,跟他第一次评价她小猫咪那样的。她拇指和食指是贝壳肉一样的粉色,腿心也是粉色,他忍不住拿食指轻轻揉捏,她尖叫一声急促地颤抖起来。阴茎被一股暖流裹挟着,他知道他的宝贝高潮了。 在东京的日子快的像梦,他们晚上九点准时回酒店做爱,做到筋疲力尽所在被单下面睡觉。白天开车出去转转,到银座就购物,去涉谷她没到涉谷sky上面看风景,惜露觉得拍出来千篇一律的照片她不会想要。 在成田机场,她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要他们来接,最后拖着龙里来接她。放下手机惜露笑了,抬头对岳道远讲:“说上来龙里还是我们的媒人。” 在飞机上她梦到和他走在表叁道的那个下午,走过斑驳的爬满绿藤的墙,他们刚刚从卡地亚的店出来。他担心她会晒到打算去买一把伞,她拒绝了,她希望被晒黑一点,慢慢白回去的日子里她就可以随时想到现在了。于是她把他拉下腰来接吻。璃栅栏后面龙里的脸从笑变成一片废墟的神色。她汗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