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可以同时有两种力量,对吗?”崔宝姻在向他确认。 长时间对视,他会受到诱惑深陷其中,她年纪还太小,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可如果不对视,他会认为这是一种背叛。 房间里原本只有烟味、汗味和快要散去的精液味,可她来之后,都被她身上的甜味覆盖。 党信廉还想要继续把没干完的延续下去,不过才检查过崔宝姻腿间少女地带。湿润的小逼肿起,正好藏起她被男人们干出的小洞。他暗暗分析,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其实从刚才起她就无法合拢腿,坐的时候也很小心,生怕扯到哪里。 可惜她太小、阴道太窄,不管缠着男人的动作如何熟练,终究是个孩子。他们再收着力,还是会把她操肿。 就在他这么想的同时,崔宝姻用腿碰了碰他隆起的地方,党信廉以为她是不小心碰到,顿了顿,压住反应,可紧接着她夹着他的腰扭动身体,一副耐不住的模样。 崔宝姻知道,他和严家民不同,他这样问只是真的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可越是这样,她越羞耻。 他没拉开崔宝姻的手,想了想,撤身站起,把衣服扯开脱下,甩着屌说:“乖乖,让我看看脸。” “呀!不要嘛……”她重新被党信廉压在身下,“不要,人家不要——” “嗯……小宝没有!” 下面肿着,根本不能舒服,她想党信廉疼她,可不想他插得太过火,最后她磨磨蹭蹭说:“……插……轻一点好不好?” 他……他都硬了,怎么不是这个意思! “馒头逼都给人操得兜不住尿,还敢贪吃?” “讨厌……”她羞得瞪人一眼。 像野兽圈困猎物,撕开她的自我保护,盯着粉润嘟起的唇珠轻吻,压在上方和她一下一下接吻,亲到两人都有些迷乱。 她声音绵软无力:“唔……别……” 他抬高她并拢的双腿,跪在床上用阴茎轻打肿起的小穴。 党信廉还是觉得她下面太肿,不适合继续弄下去。 他马上拒绝:“不行,下面太肿。” “咿……嗯啊!二叔……” 他不答应,分开腿用阴茎蹭阴户,党信廉长久地注视着她,“嗯?” 党信廉灼热的目光化作强烈性欲,从里到外侵犯崔宝姻的身体,他龟头抵在她穴口处,做出要插进去的姿势。 明明下面已经超过常规刺激,得不到满足的笨蛋小狗还是点头答应,好像有人射在里面才是最好的礼物。 他无奈叹气,看着乖乖等着阴茎插入崔宝姻。小姑娘躺在他平时睡觉的床上,身下床单抽皱,这让他陷入幻视。 党信廉甩开脑中画面,他差点没忍住,在竭力克制后,甩着阴茎用龟头在她穴上拍拍打打,啪啪啪无限拍打,拍得小姑娘噗嗤似尿似喷激出股甜水,飞出的水柱打湿他的床。 下面的水顺着屁眼而流,让她身体发痒,满足过的小狗才不管男人爽没爽,他坚硬竖起的阴茎在她眼里已经丧失吸引力。 因为下面黏糊弄脏屁股,她还有些嫌弃地皱起眉。 有人敲响房门,崔宝姻被他按在怀里,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别怕。” 开门后两人对上,严家民先开口:“下楼吧,接她的人来了。” 他俩算是玩爽了,叫的骚成那样。严家民耳朵没聋,就站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党信廉当然也知道他重新回来后就没走。 她的脑子还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们把她欺负的惨兮兮地,现在想念家人在正常不过,可严家民眼里,只看出她迫不及待,恨不得插上翅膀从这里飞出去。崔宝姻眼里闪着动人的光,可她的天真烂漫和严家民没有任何关系。 咬紧牙关,他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 是他没让她爽?还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把她伺候好? 做爱期间,连二十出头的男孩都被崔宝姻喊过爸爸。她顶着张清纯的脸,用诱人的身体勾引男人。严家民甚至怀疑她口中这个爸爸也是上过她床的男人——之一。 似乎是怕他没听清,崔宝姻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娇哼着,咬着舌头含糊说:“爸爸……” 操过她的爸爸也有他,这么叫没错。 麻烦。 看他沉默片刻,党信廉以为严家民要说些小姑娘承受不了的话,做好捂住崔宝姻的耳朵的准备,没料到浑身是刺的人只是侧身进入房间内。 “没时间磨蹭,索参堂的人就在楼下。” 崔宝姻有些好奇,这个味道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