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细微的举动使肖凌亢奋到了极点,仅仅是拉开裤链,掏出了自己的性器,急迫地撸动几下便要往那闭合的洞口上怼。
男人大概都对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桥段情有独钟,金礼年想尽可能配合他直捣黄龙的气势,可尝试放松几次,依旧只进去了半个肉头,不上不下地卡在入口。
“……怎么紧成这样?”肖凌挑了下眉,反手往他臀瓣上抽了一掌,“这才几天没见,都不给要了?”
金礼年同样被欲望磨得急不可耐,推肖凌坐回椅子,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微微抬起屁股,手向被分泌着淫液的马眼蹭得水淋淋的边缘伸去,将那点液体全部刮进穴里充当润滑,草草做了扩张,随后扶着那根肉棒对准,缓缓坐下。
还是紧。紧到每进入一寸,肖凌额角上的青筋就跳动一下,忍不住抓着他的两瓣臀往下按,一鼓作气结束了这种折磨,待肉棒昂然直入于深处,迎接它的便是一阵柔软温热。
突如其来的挺入一下子将他填满,小腹止不住痉挛,两只手死死地攥住座椅把手,又顿时松懈,整个人仿佛泄力一般靠在了肖凌身上。
还不忘颤颤巍巍回应一句:“……都是你的。”
两人在办公室里疯狂交媾,都很克制的没发出太大声响,倒是从结合处传出的黏腻水声格外清晰。
“明晚陪我去参加赵局女儿的满月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姿势使金礼年更准确地感受到肉棒在体内的位置,不断提醒着他自己被进到了哪里,快感愈发猛烈,爽到两眼翻白,直到听见肖凌带着粗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意识这才回笼。
“国土局赵局长?”他在颠簸中开口,被迫半吐半吞,“上次……见到赵夫人……对方才刚刚显怀……”
“可不么,转眼间赵局都生仨了。”肖凌瞥了眼桌面上的台历,忽然喊了他一声“小年”。
金礼年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有反应,内里一绞,猛地抬起了头,眼里闪烁着足矣淹死人的恋慕,赤裸且热烈。
品味着这点不属于他的情愫,肖凌咽下了不甘,指尖插入金礼年后脑的发丝,放慢了顶弄速度:“等过完年,我们……”
敲门声不识时务,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喉中。肖凌骂了句脏的,不得已提前射了出来。
金礼年倒没有被人打断的糟心,只是冲满脸不爽的男人笑了笑以作安慰,默默从身上下来,扯了几张纸巾跪在其腿间,一点一点将性器擦拭干净,仔细到与在认真完成工作无异。
他替肖凌把枪收了回去,边整理凌乱的自己边走出总裁办公室,开门时差点被立在外面的同事撞到脸上。
对方是行政部的主管,不仅其貌不扬,而且口蜜腹剑。金礼年让出位置请他进去,他还堆笑着客气一套,结果人前脚刚离开,便皱着鼻子嗅了嗅其带过的空气,对那股扑鼻的香水味儿一阵嫌弃。
赵局再过个两三年也就该退了,这段时间与之走动往来的人不减反增,一场小孩的满月酒干得其实全是牵线搭桥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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