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办公室里的装潢与其年纪和个性大相径庭。进门便是一套123的大红酸枝七件套彰显空间之气派,墙体采用乌金木相隔,古董瓷器随处可见,其中一对立于其办公桌左右的铜胎掐丝珐琅瓶,令金礼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忽视。
除了器物本身之型制色彩巧夺天工,引人瞩目,还有一个原因——这是他升为总助后第一次随同肖兴健出席某集团举办的慈善拍卖会,在其授意之下举手竞价成交的拍品。
当时这件瓷器已经远超起拍价两倍有余,金礼年到底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心里对那串天文数字十分没底,不敢再轻举妄动,肖兴健便牵过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说,就当是为了那群孩子。然后带着他的手,在最后一声报价之前将牌子举了起来。
金礼年太过熟悉这个办公室,以至于各个角落都散落着他的回忆,每每踏入,就会想起那个失序的夜晚。
他应酬喝了太多酒,半夜三更回到公司,却发现肖兴健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再难压抑心底的情绪,摇摇晃晃闯了进去。
肖兴健瞧他状态不对,停下手中的工作过去扶他,谁料面前的人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边解边要凑上前献吻。
酒后乱性带来的懊悔也好,窘迫也罢,金礼年什么都不想考虑,甚至已经做好了第二天就被肖兴健辞退的准备。
可其偏偏没有。
没有接受他的亲吻,没有回应他的主动,而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像看到他因为改方案趴在办公桌上睡着时一样,将他紧紧包裹在衣服残留的体温中。
肖凌接管公司以来,故意不改变总裁办公室的装潢,百分百保留了肖兴健在任时的模样,对此金礼年没问过其中原因,只当作他是在秉承父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起初还装模作样的面对面讨论工作,下一秒便搂作一团,滚在那张满瘤疤的红木桌上啃咬对方。
“身子好点了吗?”肖凌垂眸,盯着沾在金礼年唇边那几丝接吻时带出来的涎水,小臂撑在他耳侧,支起的身体把人完全笼罩于阴影下,语气柔和。
“好多了。”
“不舒服……不能是‘工伤’吧?”眼瞧身下的人的确没什么问题,肖凌单手挑开他的皮带,扯出他的衬衣,毫无顾虑地将手伸进去抚弄。
被触碰到的地方敏感地收缩了一下。金礼年抬起腰腹,不断用那里的皮肤去贴合他隐隐在发烫的掌心。
“如果是的话,肖总可以给我一点补偿吗?”身体可劲儿地撩,婊子似的邀请人狠狠侵犯,脸上却乖顺得连向男人讨个弥补都小心翼翼。
肖凌笑了,反问道:“金助想要什么补偿?”
金礼年没着急回答,两条胳膊缠上去搭在他的肩颈,借力腾起半个身子,凑在他耳边说:“要尝你的……”
干柴烈火中空气瞬间被点燃,两人如饥似渴地交吻,匆忙间纷纷解开束缚。
气体紧密地纠缠让呼吸变得无比沉闷,肖凌有些急,动作粗犷得跟雄狮撕咬到手的猎物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又一股男性独有的气息灌入口腔,金礼年腰眼发麻,几度喘不过气,又偏偏没有半点推拒,反而滚动着喉头,贪婪地吞下男人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