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的香气，一进她屋子里就闻到的味道。 酒瓶，颜料，纸团，外套随处可见，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房间暗处有亮着光泽的骨骼石膏，东一半西一块地躺在地板上。 高献跟在龚柔慕身后，好像还在消化着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 看向高献，问，“喝吗？”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子。 “你房间电灯开关在哪？”他打量着室内。 她好像比刚刚在外面更放松了。 转头看到英式的电开关，就在柜子左上方，手刚好一抬就放上去。 是真的。真的头骨。 高献转头，有种和已知空间有着时差不一致的错落感。 没修。 “怎么？怕了？”龚柔慕笑得邪魅，又像是在逗着小狗。 “我才不会。”高献说得声音很低。 “我才不担心这个。” “好。”高献现在双手好像无处安放。 “成年了！” “那你回家门有时间限制吗？”龚柔慕斜着脑袋问。 高献有些气恼，长腿一迈，近到和她都站不直的距离，夺过她手中准备给他的酒杯，仰头而露出流畅的下颌线，舒散的金发也垂在后脑勺，玻璃杯中的液体也都一口而尽，只留下几个化了一半的冰块，融成了球型，堆在一起。 微起的青筋、跳动的动脉缠绕好清晰，上下滚动的喉结……也好明显。 他好像并不经常喝酒，高浓度的酒精，这么一口喝完，完全没有喘口气。 确实好像有点冲，不过绝对只有一点，接着自己的酒劲。 好软。 满嘴的酒精，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反正只比刚才的更加醇香。 被龚柔慕冷着脸推开，她的表情又变得严肃，“什么都可以，我不接吻。”又笑着歪头，“可以么？” “那可以亲其他地方吗？” 得到确定的答复，高献又变得兴奋起来，手贴近她的肩。 进了她的卧室。 龚柔慕轻哼，高献以为是弄疼了她，急切抬头地看着。 高献没听懂重点“都”。 “没有。”龚柔慕贴上来，额头抵着他的眉心，浅笑轻轻说道，“现在不要问这个。” 准备向下解开他的拉链。 以为他就是个中看的小白脸，但没想到肌肉会比想象中的结实。 她的床很软，她半个身子都陷进去。 “你是第一次吗？” 龚柔慕笑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想要亲上去，可由于位置的局限，只变成手指的揉捻。 高献有些激动，识趣地配合着，手肘撑在后方，挺起胸脯，让龚柔慕尝试着上位者的愉悦。龚柔慕也贴下来，把头靠在他的锁骨，望着他。 咬了他最低端的脖子，肌肉连接最少的地方，有些疼，又有些痒。手抚上他的脸，他雕塑般的骨骼，活生生在她手下。没有一丝阻隔。 咬着红润的唇，洁白整齐的牙齿。 可凭什么？ 就像现在要嫉妒着他连着骨骼的牙齿……嫉妒着他可以那么……完美。 龚柔慕突然含住他胸前的红豆，让高献猝不及防松嘴吸了口气，打了个冷颤，喘了出来。 “疼吗？” “是可以忍受的程度吗？”她抬眼询问着。“你可以……再重一点。” 龚柔慕本来还游刃有余，可低头看见，一时还是愣了片刻，当然不会被他察觉出来。 玉指收紧，可现在这个样子，看着高献泛红又忍着的表情，现在这样子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脑袋忍不住向下，向阳物靠近。 龚柔慕又要笑了。 大手试探到阴毛部分，五指稍稍梳理整齐，他手心温度比她体表温度高，拇指往其中花蒂压下去，已经湿了，拇指绕着阴蒂顺时针地划着。 “呃……够了……” 他面上的热气喷到她花穴上，热乎乎湿漉漉，又痒痒的，又忍不住瑟缩了几下，腰忍不住地扭了扭。 左手从侧后固定住她的腰肢，想要她别那么勾人心弦地扭动。 “这是你属于你的颜色。”高献注视着，右手拇指顺着划下去，忍不住揉按了几下。 想要推倒他的头，突然…… 手指也在不停地搅着上侧的阴蒂。 在舔她的那儿… 龚柔慕的声音也已经爽得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却灵活地更伸进舌头，她里面的肉嫩，将他的舌尖更是层层裹住。 “太…太脏了…”虽然这么说着，龚柔慕手指却是插进他头发里，战栗着身子开口。 脸从腿间抽出，高献拉住龚柔慕插在他发间的手，亲了亲手背。手背上细滑的皮肤，温度远比不得她身子温暖，好像还可以透过表层皮肤看到血管，还看到里面血管的舒张，和她的穴同步收缩着。 龚柔慕想要抽手，“你在……干什么？” 嘴角笑了，松了被舔得湿哒哒的手，重新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嘴唇吻了花穴。 是这里……重重一击。 由于穴水的丰盈，可男人却无比宝贵，一丝一毫都要吸噬干净，不让一丝漏出，带出一丝她里层的穴肉。 从下腹涌上来又热又暖，“哈啊……啊啊好了……啊……别……够了……”急促又破碎的句子，配着吊起来的声调。 这太强烈了，他的舌头在一下一下的按压敏感点上。 他的嘴怎么这么会吸！里面的肉好像要吸出来了…… 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大脑极度兴奋着，眼神也迷离起来，带了几分涩气。 热气腾腾的舔舐，嘬出的声音都冲入耳膜…… 真是要了命了…… 只好重重喘息，掩盖着鼓膜里的声音。 等她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被……舔……舔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