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嗓音中的笑意,更加让四少不快,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随手将东西扔在桌子上,沉声道:“你似乎很开心?” 颜徵北难得被她笑话,竟然带了羞涩的薄怒,又转了身指着她道,“你便这样喜欢我同别的nv人在一起?你便这样急着把我推走?” 可这般的话,他没有脸面问出来,饶是他今天这么质问,已觉得自己十分没有男子气概,一面唾弃自己,又一面同自己生气,气自己没有出息又让她气到心肝肺疼。 她原先尚且有三分狐疑四少是不愿意招惹柴家的nv人,如今四少的样子,却八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若说的jg准些,像个给出了糖,却让人丢下来的小孩子。 她这样突然问询,颜徵北只觉得x口一口闷气要憋到他气si,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脸也有些发青了,“你是说我脑子有问题?” 可她尚且没有这个胆子,只是为难地看他,“那大约是肝火太盛了,我让吴妈找人给你贴几服药吧。” “你这人真是奇怪,”靳筱的眼睛里闪过困惑,“你我这些日子以来,想来你是对我的身子没有兴趣,如今有nv子主动献身,你又同我生气,你也未免太挑剔了。” 她鲜少如此认真地同他说话,身上的幽兰气息,也让他内心平静了一些,颜徵北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气稍稍放了些,“我自然挑剔,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爬我的床?” 他盛怒在头,她也不怕,反倒这样亮着眼睛求饶,大约也是吃准了四少如何待她,颜徵北突然觉得她也并非这样木讷,他对靳筱的好,她自个儿也知道如何恃宠而骄。 靳筱没有回他,只轻声在他耳边笑了两声,纵来她的心思向来难以揣摩,颜徵北也能一丝一毫地揣摩了数月,是以她难得的笑声,而非羞涩的抗拒,更让他像个毛头小子般难以自持,一脚踢开了门,向卧室走去。 她也确实像个敞开肚皮的猫,因确认了一些东西,而多了一点胆量。她喜欢四少手掌里传递的依恋,仿佛她的身t是怎样jg致的东西,要他一寸一寸地摩挲,如此她更亲昵地蹭了蹭四少的x膛,轻轻笑道,“痒……” 他们俩倒鲜少这样温情,靳筱亮着眼睛,拿手指戳他的x膛,“你怎么这样坏?” 他的唇吮上她的,缠绵悱恻地煽情,一开始尚且温柔自持,渐渐地便难以抑制地急切地掠夺。靳筱自然难以招架他唇舌的火热,轻声嘤咛,他们这些日子的亲昵,实在不过蜻蜓点水,而四少今夜却是要把她拆开吃了一般,大口大口地x1shun她口里的津ye,甚至无视了她轻轻地推搡。 四少很快便发现了她的情动,他的手强y地分开了她两条滑腻的腿,饶是她羞涩的阻拦也没有用,四少的手掌仅轻轻抚上了她的羞耻,便了然了她身t的诚实。他轻轻抬头,对上靳筱因羞涩躲闪的眼睛,轻轻去啄她的鼻尖,笑道:“你已这么sh了。” 颜徵北r0u着她的身下,一gugu露水时不时涌出来,昏h的灯光下,她的睡袍被撩起一角,露出轻轻卷起的耻毛,四少的手便这么侵犯她,唇在她的脖颈处留恋,不时将她的喘息和娇嗔吞吃入腹。四少追着她诱哄,沙哑着嗓子问她“快活不快活?”,靳筱只想含糊着糊弄过去,四少却惩罚她般的加快了速度,让她带着哭腔求饶。靳筱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了,卧室里皆是她带着哭腔地sheny1n声和身下的水声,这样混着快活和痛苦的声音,仿佛不是她的。xa是如此奇妙又纠结的东西,她想要逃开,却被牢牢包裹住了,她羞耻于自己被四少把玩,却在他的指尖里获得前所未有的su麻xia0hun。 她身子长久未经欢ai,十分敏感,便只是一根手指,一次次刺激她的小核,便让她不自觉收缩了花x,重重弹起了身子,四少在她ga0cha0的瞬间吻住了她,靳筱的惊呼被他吞吃入服,她那一刻的失神像个被他玷w了的纯白花朵,让他禁不住去吃掉属于自己的果实。 四少原本的睡袍早已散开了,露出里面结实的x膛和肌r0u,他将靳筱的衣衫脱去了,又脱掉身上碍事的睡袍,如此他们倒是 靳筱待他做完了这些,像个餍足的猫一边躺在他怀里,她刚经历了一次ga0cha0,夜里的凉风吹到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往四少坏里缩了缩,又伸出手摩挲四少的x膛。颜徵北觉得她的小手凉凉的,是一番煎熬的撩拨,却又舍不得破坏了它。靳筱将自己喜欢的地方都0够了,方想收手,四少的手去覆盖了她的,引导她去一路向下。 靳筱从未这样观察过男子的物件,被他这样诱惑着,也就着他的手0了,四少的的吐息越发的火热,“唔,好舒服,你的手,同你那里一样舒服。” ---- 四少忍耐了这些日子,自然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靳筱竟也真的生涩地撸弄了他的yan物。她也因此看清楚了从前欺负她的那处东西,直挺挺地爆着青筋。巨大的guit0u因她的抚0分泌出粘ye,一点点蹭进她的手掌里。四少在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因她的抚弄而粗重的喘息。他俩倒像个互相慰藉的人一般,仿佛床笫之间主控的那一方,并不只是四少,也可以是她。 四少被她刺激地不行了,才将她推在床上,她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衬的皮肤白皙细neng。四少分开了她的腿,那里早已sh的一塌糊涂,进去并不花费多少力气。靳筱感到自己被一点点撑开,又胀满,眯着眼睛满足的叹气,禁不住绞住那滚烫的物件,四少额间滑过了一颗汗,她也不知怎么想的,起身吮了去,却被四少半路追着亲吻,仿佛她做了怎样撩拨的事情。 四少便这样贪婪地看着她,看着她细腻的皮肤被q1ngyu染得通红,看着她微张的樱唇吐出美妙的的喘息,她一切的失神都因为他,这种认知让他暴涨了男子的占有yu,又不可抑制地满腔柔软。 靳筱怔了怔,可下一刻四少突然疯了一般地ch0uchaa让她尖叫出声,他从前从未这样疯狂过,靳筱被他紧紧抱进怀里,像是一块被溺水者抱着的浮木,她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呼x1。靳筱能听见疯狂的,r0ut拍打的声音,她眼前是朦胧的,似乎隐约能看到四少疯狂耸动的背脊。 颜徵北从靳筱身t里出来,看她乖巧迷茫的样子,将她r0u进怀里,温柔地亲她的头发和耳朵。她身t的回应b她本人诚实又直白,直让他心都软了下来,想要si在她的温柔乡里。 他鲜少在靳筱面前ch0u烟,此刻却觉得心绪澎湃的很,可终归放回了打火机,只从ch0u屉ch0u了根香烟轻轻嗅了嗅。 她总是这样迷糊,四少想,旁人伤她,也不上心。 他起初想着,这样的日子长了,靳筱兴许能真正快活起来,忘了什么大家规矩,城中流言,舒舒坦坦地同他过日子。 可四少终究势单力薄,便是他自己,为了争权夺利,都难免要违心做戏,何况靳筱? 他做什么又气她时时隐忍违心呢?四少幼时丧母,若说起来,靳筱没有势大的娘家,和他没有显赫的母族,实在没有什么不同。颜徵北侧过身,埋入nv子柔软的头发,深深x1入她的气息。 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懂你的人了。 他的心里泛起万般的酸楚,仿佛是掏了心又被无视掉,又想起小时候父亲征战回来,将他抱在怀里,问他腿上的淤青哪里来的,他虽年龄小,却也知道一时的告状并无什么用,只装作快乐地样子地同父亲说,是自己昨天爬山摔着的。 这般家庭里,并非父亲的庇佑便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在漫长的,没有娘亲的童年岁月,每一个新的把戏后面都是万般的酸楚,靳筱每每同他的那些伎俩,他实在熟悉的很。 万般柔情成了单相思,难以抑制的aiyu变成欺侮,可他都忍了。 好在不断积累的力量不会辜负他的隐忍,四少微微抬眼,剑目微寒,却又转了柔意,只轻轻地亲了靳筱的耳朵,呢喃道,“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