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在车里,柳南池一直看着自制力忍着自己对朝瑾的冲动。 还有那身份证,柳南池本不想在意,可是那东西就像是刻在她脑子里一样,只要她安静下来就会翻来覆去的想,无数疑惑像一团团麻线将她缠的密不透风。 可是一旦碰上朝瑾,她就无法冷静! 柳南池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凝视着,眼中似涌动着滚烫的岩浆,仿佛某些情绪即将冲破束缚一样。 柳南池吻着她的脸颊,声音低哑蛊惑,手掌往下摸去:“朝瑾,我真的爱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柳南池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她近乎崩溃的低吼:“为什么?你特么还想着谁?岱喆吗?” 柳南池已经被朝瑾刺/激的理智全无,她看着朝瑾拒绝她时那冷漠的态度,像是在看一个可悲可叹的小丑。 她心口阵痛,喉间溢出低哑的哭声:“为什么?岱喆凭什么值得你这么留念?” 柳南池看着朝瑾平静的神色,眉头微蹙,笑容里带着恶劣和嘲弄,“因为岱喆一边干着张妍,一边喊的是你的名字,你听完什么感受啊?” 和她此刻被你漠视一样的悲伤。 和她此刻被你拒绝一样的痛苦。 和她此刻想要杀了岱喆一样的愤恨和冲动。 无视要比质问辱骂还要让人崩溃痛苦。 哪怕是骂她都行,别这样冷漠的看着她,别这样无视她,她真的好害怕…… “嗯,我在呢,你说吧…”柳南池激动不已,眼眶发红,疯癫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狼狈,“你说,我听着呢,你说什么都行。” 柳南池瞳孔一颤,泪珠毫无阻拦的坠落,滴在朝瑾满是心疼表情的脸上。 她说不出一句话,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隐在喘息里嗯一丝丝无法压抑的哭腔。 柳南池闭了闭眼,埋在朝瑾的肩窝,嗓音低哑,带着无法摆脱的占有欲:“你别想逃离我。” 她就是这么歹毒,就是这么卑劣,就是这么毫无人性,哪怕被朝瑾恨一辈子又如何,反正她拥有了朝瑾,至于其他代价,是生是死又如何? —— 她们野营的地方在平峰山的外峰林区,这里有政府专门圈出的一块地界用来供游客玩耍游览,如果游客要进入平峰山内峰,则需要和政府报备,并且要缴纳押金,还要和平峰山护林员一起进入内峰。 这次参加野营团建的老师一共有十个人,十个人又分别带了各自的家属,算下来参加野营的人数一共是32人。 一眼望去,房屋村落于山林间,似空中花园,腾空而起。 一行人上午到达酒店,下午预约了林海漂流和篝火烧烤。 众人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漱换衣服,准备参加篝火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