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簪月坐在坐台上, 看向朝瑾, 将手中的手帕递过去:“柳相,手帕我洗干净了。” “这手帕如?此珍贵, 扔了怪可惜的,能给我吗?” 李簪月收手, 抿唇一笑:“谢谢柳相赏赐。” 李簪月纳闷:“为何?” “本?相要是?你, 就该利用这段时间, 尽快想办法伤到本?相的心口, 不?然回到荣都?,本?相每日都?要去上朝, 处理政事, 可没空陪你玩游戏喽。” 但眼下,她武功还?很低微, 根本?无法近身朝瑾,更别?提伤害到她的心口。 朝瑾回答:“俘虏都?会?押送到荣都?水牢,受刑拘禁。” 朝瑾嗤笑一声:“你哪来的底气敢这么和本?相提要求?” 李簪月凑近,跪在卧榻前,看着朝瑾那双满是?讽刺的琥珀色眼眸。 “当初荣军踏破燕国,燕国皇族尽数斩杀,其中不?就包括了那位簪月公主嘛?” “不?是?我给自己留后路,是?”李簪月握住朝瑾,贴在温热的脸颊之上,看向朝瑾的眼眸里是?柔情似蜜的依赖和崇敬,“柳相您给我留的后路。” 李簪月贴近过去,双眸对视,她嗓音低哑,带着异样的意味,“柳相垂怜于我,告诉我士兵巡逻时间,让我可以?成功逃离,虽然我因遇人不?淑,被人谋害,却又极其幸运的得到柳相再次相救,但谁又能知道那时回来的女子?就是?燕国的簪月公主呢?” “柳相既能放我离开,又能给予我脱身逃离的机会?,就说明?柳相自有应对我逃离成功的方法,可以?应付荣帝的问罪,如?今我只想让柳相可怜可怜我,不?要把我送去那座冰冷压抑又恐怖的水牢里受罪,这点小?事对于柳相您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不?是?嘛?” “只要能跟在柳相身边就好。” 李簪月俯身靠近,两人距离越发亲密,呼吸都?在交融。 “柳相洞察人心,将我心中所思?所想之事看的真?真?切切。” 李簪月抓着朝瑾的手,放在衣领处,随着她的动作,操控着朝瑾的手将衣领扯开,露出线条精美的锁骨和纤薄嫩白的肩头。 朝瑾凑过去,低头靠近那裸/露出来的一抹白皙。 她双指并拢,一根细长尖锐的针在指尖显露。 她眼眸一凝,双指一抬,直接将针尖刺入朝瑾的胸膛。 “啊啊——”李簪月没想到朝瑾会?咬她,想来是?感?觉到针刺入心口的痛意,所以?才?会?用啃咬来报复她。 朝瑾看着自己咬出来的痕迹,有的地方都?出血了,李簪月除了刚开始喊的那两声,之后便没有再喊一声,一直忍着。 李簪月动了动肩头,点头道:“嗯。” 李簪月纳闷:“不?足?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这么近的距离,她肯定伤到了朝瑾的心口,也不?会?将伤口弄的很大,流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