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守在城门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水霜简从时舒尘后面走出,她郑重的道:“你们在白城所看见的暂时不要泄露出去。”城外人纷纷响应。新来的准备进入白城的人不明就以的看着一切,他们诧异的对视一眼。“不准进。”修炼者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并非我们可以理解的,要想活命,就赶紧离开。”城门内,水霜简回看了眼尽职遵守命令的人,心里平静了些,她叹了口气:“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真如那名黑袍人所言,大阵明日开启,那么她们所有的进度也要加紧。“我们现在去哪?”吴同白好奇道。时舒尘扫过他:“大阵处,直接强制性破坏阵法。”不管黑袍人说的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了,水霜简失了耐心,那就早一点结束。确定了大阵的具体位置和看守的人数,一切就相对简单多了,水霜简颠动洛鸿剑,剑身嗡鸣。“他们也应该发现那群修炼者没了踪迹。”水霜简单手握剑,两手交叠在一起,越是到这个时候,她反倒不慌不忙的。如她所言,当苏醒的黑袍人在看见空无一室的房间后,第一时间上报给了夜抿之,同一时间,阻拦水霜简一行人离开的黑袍人也汇报了这一消息。夜抿之似笑非笑的听着,他撇过头看向毫无生气的夜轻之微微蹙眉,眼珠子转动间,他捏住了夜轻之的下巴,笑的狂妄:“又是与你同行的那群伙伴?”他笑容逐渐扭曲,眼中的嗜血越发明显,手上力道加大:“夜轻之,你真是好样的,联合外人对付你的……哥哥。”“呸。”夜轻之挣脱不掉,她冷笑一声:“你也配?”夜抿之呵笑一声,他坐回位置上:“周缘,你说。”“回主的话,与夜轻之同行的人早已自尽而亡。”周缘跪伏在地上。“啪。”重重一巴掌扇在他微抬起的脸上,顷刻间,一个巴掌印浮现,半边脸也跟着红肿起来。夜抿之收回残存的灵力:“夜轻之这三个字也是你能直接叫出来的?”他的声音染上冷酷,周缘身子抖动,调转方向磕头道:“冒犯了夜大小姐,还请大小姐恕罪。”夜轻之不可思议的看向夜抿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用管他们。”夜抿之不屑的出口:“大阵明早就会开启,那群修炼者要不要,都无关紧要。”他志在必得的撑住一边的颧骨,眸子里隐藏不住的欣喜:“明日,两界屏障打开,我就能抵达上界,打造出自己的新势力。”“恭贺主大业即成。”所有的黑袍人跪倒在地。水霜简等人来到墙壁附近,洛鸿剑划过墙壁中央,强大的剑气硬生生挤开了一条缝隙。她手腕平转,将那天缝隙切大。浓重的死气从墙壁露出,黑色的细小气流漂浮在空中,牧启拉过吴同白:“不要命了?还敢闻这等死气。”吴同白喉咙一紧,整个人被拉回,脖颈处被衣衫勒出淡红的伤痕。他闷咳两声,余光无意瞥到地上碰触到死亡气息枯萎的花草,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心悸的顺着呼吸,看向牧启的目光多了几分感激。墙壁碎裂,碎石滚动,声响惊动了里面商议的人,千名修炼者已经被赶入大阵中。夜抿之倚坐在长把扶上,漫不经心看着黑袍人将大阵封闭,出不来的修炼者在阵法中苦苦挣扎。阵法的黑色光芒照在他的眉眼上,添染了阴郁的气息。他听见声响,晃晃脑袋,似乎是没想到有人敢直接以如此大的动静过来,他眼角上的伤痕诡异的弯曲。“啧。”夜抿之咂了下嘴,他虚点了两下周缘:“不是说人都自尽了吗?”周缘脸部轮廓线绷得紧紧的,他诧异的与周边对视一眼,目光瞬间转回到水霜简身上。“算了,这样才更有意义啊。”夜抿之感慨了句。时舒尘不悦的盯着夜抿之,对方那种看猎物般的眼神让她很是不喜欢,有种想要亲手将之剜去的冲动。“别急啊。”水霜简小指勾起身侧人的衣带,手指把玩两圈才放下:“先试试这人的实力。”她笑了笑,对牧启抬了抬手:“牧启。”牧启的实力在下界是一流的。“是。”牧启伸手,掌中虚化从长刀。刀尖划地,拉下长长的橙黄火花。夜抿之微微一笑:“周缘,你赎罪的机会来了。”闻言,周缘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他召唤出武器,迎面对上牧启。长刀挥舞,刀面反射出周缘阴毒的眼,牧启沉稳的横过刀柄,抵达住周缘甩过来的鞭子。鞭子扯住刀刃,鞭绳紧绷,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下来。数个呼吸后,牧启突然笑了出来,他极是怜惜的看着不远处的人:“真是可怜,不属于你的力量,你又怎能用的好呢?”“那你大可试试。”周缘以手为刀,直劈牧启的脑袋,凌厉的破风声传进牧启耳中。牧启冷哼:“没意思。”他握刀的手转了转,摆脱周缘的鞭子,身形快速往后退。他眼上划过狠意,收回武器,隔空与周缘对碰。“砰。”巨大的能量波震碎空气,泛起的涟漪一圈圈的向外扩。“噗。”一口鲜血从周缘口中喷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