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护送他们前往西部战区的就是两架没有涂装的威龙战机，而他们乘坐的鲲鹏，不就是现在的y-20吗？
一路上超低空飞行，明显就是在测试雷达波段的侦测和反侦测情况，当初他竟然没有想到。
超越极限的高空跳伞恐怕也是为了测试新型降落伞……难怪后来猎人营集训去空一师的时候那么好说话……。
想明白了一切，张焱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
从他被召回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被上级拿到了棋盘上。
“看来你想清楚一些事了。”
“是的，想明白了不少。”张焱点了点头，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老刘，突然间感觉有些陌生。
他们的距离似乎变得越来越远了。
“老大，老王转业、老阮退役……那些事也是上级的计划吗？”
“部队需要与时俱进，更需要改革！”
一句话，已经把所有的问题全都解释清楚了。
张焱的笑容渐渐的变得苦涩，他努力瞪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流出来，手指却用力掐住了自己的大腿。
疼！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