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看洞穴那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我盯着他的时候,那洞穴里面人也缓缓从那黝黑的洞穴里走了出来。 我看着那个人一头的黄毛,不禁感叹道,竟然是个gz! 就在我思考着该用什么英文跟他对话的时候,我突然低头看了他一眼,和他抬头看我的眼神正好相对上了。 如果非要我说,我只能说拥有那对眼睛的主人,绝对不可能是活人。 在西方医学不对,不管哪个地方的医学来说,这个人,光是看眼睛,他都是已经死亡了的状态。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拔剑将他杀掉的时候,爬到了我的脚下,慢慢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他,伸手向背后去摸着我的应急食品。 我于是蹲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来的这个地方?” 他的胸口那一块儿,是完全空的! 这……这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我叫卢卡斯,来这里考古。”那鬼子一边继续往嘴里塞着饼干,一边用流利的汉语对我说着,“我之前所以汉语说的比较好,你来这里干什么?” 毕竟没有哪个死人能在胸口都腐烂了的情况下还能说话吃东西的。 “你是盗墓贼?”卢卡斯有点惊讶,但嘴里的动作还没停下,看样子是饿了很久。 卢卡斯可能也是饿了很久,脑子不太好用,并没有发现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说的那是朱厌,我也知道了那个墓道里面那只朱厌啃咬着的长满汗毛的手臂是谁的了,估计是卢卡斯的一个倒霉队友的。 “我一直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我的同伴找不到我。”卢卡斯回头看向那处通道,“里面有我的包,里面是一些考古资料,我要回去拿一下。” 卢卡斯说着,往那处黝黑的洞穴爬去,他转过来爬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腿竟然也没有了,从根部齐齐斩断。 我看向他那脸上的皮肤已经紧紧贴着颧骨的脸庞,心里似乎有了什么算计。 卢卡斯愣了一下,整个人趴在原地,表情极其用力,似乎是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听着他小孩儿一样的措辞,不禁想,他如果真的是个死人,那他的脑子又剩多少呢?他能清楚的回答我想问的问题吗? “我想一想,我想一想,大概是好几十人。”卢卡斯的脑子明显有些不够用了,他的脑子上面甚至飘出了一丝一丝淡淡的烟雾。 “我想一想,应该是带了,领头的人是个中美混血。”卢卡斯的回答似乎有些偏离了问题本身,“他来之前跟我们说,这只是一次考古行动,但是似乎队伍里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专业的盗墓人。” 是的,没错,我想象的老熟人就是第一次在姜子牙墓穴设计将我们骗下去,并在最后我们要逃出来的时候,将我们丢弃在墓穴下面的仇把头一行人。 但是我转念一想,他描述的这个人像极了一个我熟悉的人。 我现在只庆幸自已没有将九鼎碎片的消息说给她听。 则以当时我的心机,恐怕早就将这是九鼎碎片的消息告诉给了狼毒花。 “还有一个老头,就是正常老年人的样子,但是他眼神中有精妙的光彩。”卢卡斯若有所思,慢慢的对我说道,“就好像美国电影里面描述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功夫高手的样子。” 我不禁冷笑道,好啊,好啊,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zg这么小,才出狼窝就又在虎穴里面重新碰到了。 如果谈不拢,那我背后的南离剑,可不是吃素的。称得上是神器的东西都送给了我,那他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 “哦,对了,还有一个穿着全身黑袍的神秘人。他手里总是捧着一个,嗯,蟾蜍,用你们zg话来讲,应该叫金蟾。”卢卡斯这一番话彻底将我刚才心里的所想全部打碎,然后将我石化在当场。 如果卢卡斯说的是真的,不对,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可如果我太爷爷和陆一鸣讲的故事都是对的,那那个人最少到现在活了有一百二十岁了。 可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出现在了科考队里?难道就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想要集齐九顶碎片,就不能自已去找,要借助他人,要借助棋子来下成这一盘大棋。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我问自已,我是不是那个黑衣人手里的棋子呢? 可我就是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已的命运被别人掌握,我不甘心自已的命运被人定下。 也是我自已选择的道路,是我自已做出的行为导致的后果,而不是经由别人操纵,由别人引导之后而达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 我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自已手里。 我相信南离剑的锋利。 “不死。” 亦幻亦真 而且我已经知道他们那个考古队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考古,或者是像其他那些外国贼一样,想要偷盗中国的文物和宝物。 如此看来,那么在齐王和姜子牙坟墓中的那些高科技的使用者也是这群人了。 “你们是不是来中国是为了什么九鼎的碎片?”我厉声问卢卡斯。 “那你们找的是什么?”这下轮到我不知所措了,我被卢卡斯这么一反问,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了。 “什么诅咒?”我越听越感觉到相似,我甚至觉得他的领队和我有一样的经历。 “就是一种诅咒。”卢卡斯对我说道,“这种诅咒会让人变成浑身是沙的尸体,恶臭难闻,但是会在晚上自已行动。” “我们不仅接触到这种东西,还接触到了更可怕的东西。”卢卡斯表情慢慢阴郁起来,“那种东西会占据人的躯体,然后操纵着他们来攻击剩下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