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这两人之间还有什么账算吗?
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安宁那刚刚涌上来的一丁点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了,整个人精神了数倍不止,就连眼睛都睁大了一倍。
大有一副吃瓜群众吃到惊天大瓜的架势。
江煜注意到了安宁的变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是不是该高兴,起码安宁对他的事情还是挺感兴趣的。
而陈宴此时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他听完江煜刚才的那一大段话后脸上的表情就不怎么样了,看见江煜这会还将视线停留在安宁身上整个人的气质更加阴郁。
“是,完就是这样说的,怎么了?我有说错了吗?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的声音很大,这一嗓子又将安宁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安宁盯着他,表情有些奇怪,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她怎么觉得陈宴现在状态不太对劲呢?
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安宁没有想多,陈宴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太对,就连江煜也发现了。
因为卧床一年的原因,陈宴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每每当他情绪激动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极其暴躁,恨不得将面前看见的所有东西都给砸个稀巴烂。
而现在的陈宴已经有爆发的趋势了。
察觉到这一点后江煜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良久后长叹了一口气,“走,回家。”
他的话是对陈宴说的。
陈宴现在该吃药了。
江煜这话说出来后就相当于放弃了继续和陈宴争执下去的准备了,听见他的话后陈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比他大几岁的他名义上的哥哥,经过长久的沉默后他终于松口,“好。”
在转身进入车内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安宁,安宁此时脸上的表情很一言难尽,她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像原本满怀期待地等着自己的佳肴上桌,然后店家给她端上来了一碗屎告诉她这就是她满怀期待等待的佳肴,有一种想要给店家一巴掌都怕对方舔她手的无力感。
她真是累了。
安宁目送着陈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见江煜迟迟没有上车便道,“你晚上睡丰巢?”
听见安宁的声音江煜扭过头,“没有,我要跟他一起回去一趟……你,你要不开我的车回去?”
安宁刚才是从陈宴车上下来的,肯定是没有开车的,陈宴也不知道安宁现在其实没有住这里了,便给她送来了丰巢,现在他又要回家,还是说先送安宁回去之后再回家?
就在江煜犹豫不决地时候安宁已经转身离开了,她的声音被风送到耳边,“走了,丰巢的钥匙我带了,晚上将就一下,无所谓的。”
等他循声看去时安宁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总是这样,一身轻松,好像什么都不值得她在意。
今天也是支棱的一天!我又憋出来了两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