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之后,他瞬间羞红了脸,含苞待放的,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玫瑰。 这便是她的坏心眼之处。 若是开了口,她便会无止境的对他使坏,但若是不开,她也会用更加磨人的办法对待他。 易云谣没想过他这么能忍,但到嘴边的肥肉怎么会让他白白跑走呢,用指尖在铃口轻蹭着,指尖沾着粘稠的水液故意在他面前拉成细丝,看他的脸熟透成为红苹果,才继续在他铃口细细摩挲,用指尖轻轻拍打。 喻钧觉得自己快疯掉了,顶端不光被她拍出淫靡的声响,他甚至能感觉到水液溅到自己身上时牵起的白色细丝。 “可以?是可以这样吗宝宝?”她摩挲的指尖用上了几分力道,看他坐立难安的扭着腰肢,轻轻蹭上了他的唇。 他本能凑上来吻着,可她时不时的往后躲着,让他只能蹭到嘴唇吻不到更深。 “喜欢什么?” 他口干舌燥的朝她伸舌,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这才含住他的舌头。 这次他射的比刚刚要快,射完之后性器便软趴趴的躺在她的手里,有些可爱,她还想继续玩弄,就听见他可怜兮兮的声音。 被折腾了一波,叫起姐姐来都熟练了不少。 按照往常其实基本都会来个叁四次的,只是喻钧并不喜欢被强制玩弄,所以对这件事性致并不太高,再加上她生理期他也希望她能早点休息。 在她睡着之前他一直给她按揉着,直到听到她那传来了均匀的呼吸,他才轻吻着她的头发抱着她进入梦乡。 一般这个时候都会睡不着,小腹绞痛得厉害,她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脚都有些发软。 “还是很疼吗……” “要吃点止疼药吗?”他揉着她的肚子,在她脸上蹭着。 她没有说他也不好轻易动,只好把她往怀里搂着。 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十一点,肚子上还有他那温热的手掌,她忙把他推醒。 喻钧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些,才懒洋洋的开口:“调了班。” 易云谣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能从五点多踏实的睡到这会儿,都是因为他在默默付出。 她生理期总是这样要疼个一两天,平常都是吃止疼药自己硬抗,现在有了这个暖宝宝,发现效果其实也蛮不错。 易云谣在镜子里看他还穿着那件女仆款情趣内衣,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喻钧这头还记着他暖宝宝的使命,随着意识逐渐回笼终于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奇怪的衣服,牙膏没都被吓得吞下不少,他慌张的把牙刷放好,呛得边咳边往房间跑。 等到他再次出来已经穿好白色的家居服,唇边还有些白沫,她把自己刚洗完的毛巾递给他擦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产生的激素水平变化,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差。 但一旦真正开始往这方面考虑,她便又发掘出几处不满,毕竟虽然喻钧体贴但却不能玩得太过,倒不是会和她吵闹,只是生起闷气的时候实在有些难哄。 但爽是一时的,他抱着被子死活不理人的时候确实有些让人苦不堪言。 易云谣偶尔也会因为觉得自己一时感性而给他一个身份后悔,但多数时候他都细致体贴,只是偶尔会有这样的小情绪。 她不会怪他,就是这种时候会让她有点……想玩玩喻言了。 易云谣:(生理期激素水平不稳)和喻钧在一起好像也不差(冷静思考)好像也不大行(仔细思考)果然还是得玩喻言(笃定) 喻钧可能是最喜欢的那一个,但绝不可能是只喜欢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