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跨坐到他的腿上,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的性器,看着他因难以隐忍而发出的低吟,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扒到一侧。 “不行……没有那个……” 她微微一笑,从裙子口袋里摸出几个粉色包装的小袋子,用牙咬开包装给他套好。 见他再没有拒绝的理由红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她便起身扶住了他的性器缓缓往下坐。 这样的景色对他来说实在是种考验,刚坐下去他就忍不住惊呼一声,甬道中的沟壑紧紧吸附着自己,那点残量好像要生生被直接吸出去一样。 男人的第一次都会不可能避免的秒射,她并没有因此嫌弃他,而是摘下了刚刚那个套,重新给他套上新的。 这就是做爱吗?刺激一波一波刺激着大脑,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随着她的动作顶起胯。 听着她的指挥他身下的力道便重了几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才忙换了个动作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了她剩下的呻吟。 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肢便于他插入更深,舌头已经被他深深吸吮起来。 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胸口毫无章法的揉着,相交的那处发出噗噜噗噜的水声。 小孩就是这样,明明一开始抗拒得不行,但一旦享受到其中滋味便会缠着对方不停索取。 直到最后一个用完,她已经成了一滩死肉一样陷在他的床上。 可偏偏他精力充沛,扶着肉茎在她的肉缝上摩擦个不停,肉菇好几次都顶在了花蕊上,引得她好一阵痉挛。 直到摩擦着穴口喷出水来,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床上好几滩意味不明的水渍,她的头发上还有他刚刚射精过的证明,他的房间没有洗手间,怎么出去已然成了问题。 易云谣还在床上躺着,穴口甚至还会随着她的呼吸流出淅淅沥沥的水流,在床上晕开更大一圈的水渍。 喻钧替她把被子盖好,换了套衣服才敢出门,结果刚出门就看着自己弟弟不说话在看着电视。 果然……还是听到了…… 一番纠结,最后还是推开了哥哥房间的门,屋内似乎还带着靡乱的气味,不难想象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脸也跟着发烫。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立马就转过了身,完全不敢多看她一眼。 不过这个弟弟也真是有够奇怪的,自己哥哥和人刚做完爱走了,就立马跑了过来。 老实讲易云谣还没试过兄弟盖饭,如果他两不介意的话她是真的乐意试试三人行的。 有点意思。 她相信喻钧肯定不敢把她是嫖客的事情告诉弟弟,更不敢把自己在夜场上班的事情告诉弟弟。 “不玩弄你哥,玩弄你吗?” 一堆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最后慌张的关上门没再和她说话。 至少有什么话想清楚了再过来和她说嘛,这么冲动迟早都冲出问题,怪不得他哥哥这么体贴,感情都是收拾烂摊子收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