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高兴多久,路玺敏嚷着要他帮忙拿出烟花来,他要和小叔玩烟花。
于是一家人因为他们的到来,异常热闹的玩起烟花,有拿在手上冲天飞起的,有放在地上,点燃以后一飞冲天的,浓墨的夜空在今夜格外炫彩缤纷,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绚烂华丽的烟花。
每个人都玩得十分尽兴,连路裔天和方筱柔也放下一切,和他们一起玩起烟花仗。
最后烟花只剩下一扎拿在手中的小烟花,路玺敏让路景御给他点燃了几支以后,就对着路楚尧放射。
路楚尧可不要在一个小屁孩面前服输,拿过一把小烟花,点燃以后也对着小包子放射,一场烟花混战又开始了。
玩过了烟花,就觉得饿了,纷纷坐到客厅里吃瓜果小吃,路玺敏蹭在路裔天怀里边吃边撒娇,路楚尧也打趣路楚驰:“哥哥,你应该把你的女朋友带过来就好。”
路楚驰立即嚷嚷,说:“她过来干什么,她不会玩这些的。”
路楚尧说:“怎么可能不会玩,又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
正说着,路楚驰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便神秘兮兮的上楼去接电话,不言而喻,路楚尧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安静下来,只听见路玺敏在和路裔天撒娇,路楚尧只好和路景御,方筱柔一起看电视,春节联欢晚会里面,一众奥运冠军意气风发的出来和观众拜年,作为国人的骄傲,他们个个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幸福和喜悦。
看完奥运冠军这一段,又是一些没完没了的歌舞和小品,路楚尧也不怎么感兴趣,就独自上楼去,说:“我回房去洗把脸。”
路楚尧回到他的房间,刚用清水洗了下脸出来,就看见路景御端了两杯黑葡萄酒进来,站在他房间里面的落地大玻璃门前等着他。
“景御,你怎么进来了?”路楚尧看着门口,压低声音说。
路景御递了杯酒给他,说:“我和爸爸开了一支黑葡萄酒,想拿上来和你一起品尝,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我怕爸爸会突然上楼来。”路楚尧看着门口,心里忐忑。
路景御抚慰他,说:“我把门上锁了,爸爸和小敏敏玩得起劲,不会上楼来的。”
举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
路楚尧喝了黑葡萄酒以后,也许是事前玩得太激烈,感觉身上有一股燥热,就走出阳台,仰望着星空,看见四处都有人绽放烟花,不顾初春的微寒,心情才渐渐平复。
夜风带着料峭的寒意四处奔跑,夜静阑珊,只有烟花诉说着这个都市的无尽繁华。
路景御从后面搂着他,带着酒气轻吻他的脖子,说:“等到新年的时刻,我们一起倒数……”
路楚尧被他吻得痒痒,被他勾起蠢动的情思,却仍有一丝顾忌,说:“若是爸爸突然进来,怎么办?”
路景御吻得动情,已经顾不得许多,说:“不会的,有小敏敏这个小魔头缠着他,他分不开身的,宝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太想你了。”
吻愈发缠绵,令他们对四周的事物和声音都置身度外,不闻不问。
靠在阳台栏杆,路景御将路楚尧抵在墙角,忘情的深吻起来。
虽然他们每隔一周都会见面一次,每次见面都是极尽缠绵,但就算是对于一般的普通人来说,一周一次也不算频繁的,何况他们已经相隔了半个多月没有相见,**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把怀中的人疼爱到骨子里。
他们却不知道,此刻的房门外,路裔天抱着路玺敏正在敲门,已经将近深夜,路裔天说要带着小家伙睡,小家伙却说,来之前爸爸已经说了,今晚他要自己睡,不能打扰爷爷和方姨娘,睡觉之前,他想和爷爷,爸爸,二叔小叔一家一起倒数,所以,他们现在是上来找路景御和路楚尧的。
路楚驰已经打完电话出来,看见路楚尧的房门紧锁,笑道:“楚尧一定在里面和神秘女友煲电话粥了,爸爸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他以己之意度人,路裔天想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小包子却嚷起来:“那么爸爸呢,我要爸爸告诉我今晚睡哪个房间。”
他们找遍了都不见路景御在哪里,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就是路楚尧的房间,房门紧锁,他们兄弟俩在里面干什么吗?
路裔天想到了什么,突地脸色变得极其凝重难看,急忙向方姨取了备用钥匙,打开房间。
而此时,房间里面正洋溢着一片情|欲之色,路景御已经将他们身上的衣物都扯了大半下来,两个人都几近赤|裸,拥抱着进了房间,双双滚倒在床上,不可抑制的情感奔涌,令他们就要喷薄而出。
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他们都亢|奋起来,路景御坚硬的**,已经抵在路楚尧的入口处,隐隐听见一阵门匙转动的声音,路楚尧心里一紧,正想推开路景御,但门外入侵的动作太快太突然,他已经来不及了。
路裔天骤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的大儿子把小儿子压在身下,交缠在一起,在这一刻,强大的路裔天也觉得,整个世界崩塌了。
路裔天十分不敢相信,如果可以,他宁愿他没有看见过这一幕。
不单单是他,站在门口的每个人,都感到不可置信。
路裔天这一生中经历过无数风浪,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下来,唯独这一次,他觉得世界在瓦解,他崩溃了,胸口起伏翻滚的厉害,好像有什么强制涌上来,被他压制下去,但脑袋嗡嗡嗡的响,太阳穴涨得厉害,他觉得天地在旋转,气血往上涌,青筋突暴,他从未试过有过这一刻的暴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很久没人留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