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霉孩子又被喊去做工具人了。
徐云花了几分钟洗漱完毕,用过早餐后便打算前往约定好的地点和法拉第等人见面。
结果刚一出门。
他的面前便走过了一位拎着热水壶,看起来准备去水房打水的熟人:
琼斯·博德。
也就是徐云入学当天遇到的那位品鉴臭袜子的油头哥,第二天见面时便给徐云来了个大大的白眼。
在过去几天的时间里,徐云也多次和这位学长碰过面。
结果自然是无一例外,都被甩了一脑袋的白眼。
但今天嘛……
在见到徐云后。
琼斯·博德先是表情一愣,旋即脸上便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跟狼外婆似的就扑了上来:
“早上好啊,罗峰学弟!”
毫无疑问。
这位油头哥肯定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当时他就在现场。
看着这位油头哥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自己身上了,徐云只好干笑着与对方寒暄了几句,学长学长的叫了几声。
随后婉拒了对方一起品尝臭袜子的邀请,匆匆忙离开了宿舍楼。
接着在前往汇合点的路上,徐云也遇到了不少和他打招呼的剑桥学生。
这些招呼有善意,也有玩味,还有一些则抱着其他目的——例如有人拎着一小袋英镑,直接提出了用英镑换取‘肥鱼’其他成果的想法等等。
徐云一一将这些招呼应付过去,最终顺利的赶到了昨天约定好的一栋教学楼外。
此时这栋教学楼的外部已经被学联的学生戒严了,一位年轻的助教在见到徐云后,引着他七拐八拐,抵达了一间比较偏僻的教室。
此时此刻,这间教室内已经汇聚了十多位教授。
其中有阿尔伯特亲王、斯托克斯、法拉第这些昨天在场、相对比较面熟的大佬。
也有一些徐云陌生的面孔。
眼见徐云这个主角出现,原本还在闲谈的众多大佬顿时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很快,法拉第笑着朝他招了招手,说道:
“罗峰同学,过来一下。”
徐云乖乖走到他的身边。
或许是上午刚醒的原因,法拉第的精神头比昨晚要好上不少。
待徐云走到身边后,法拉第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着周围几位生面孔道:
“来,我和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凌晨从伦敦赶来的电磁学专家。”
说完,他先是一指其中一位秃顶的小老头,介绍道:
“这位是纽曼先生,现任英国皇家学会伦敦大区理事长,伦敦大学学院物理学首席讲师。”
小老头朝徐云点了点头。
接着又指着一位金发中年人,介绍道:
“这位则是威廉·爱德华·韦伯教授,德意志哥廷根天文台的台长,也是一位顶尖的电磁学家。”
“他近期正好在伦敦出差公干,也就和纽曼先生一起来剑桥大学了。”
“这位是詹姆斯·普雷斯科特·焦耳,一位和你导师斯托克斯一样的后起之秀。”
“不出意外的话,你在一个月后英国皇家学会的新晋会员名单上就能看到他的名字。”
“这位是韦伯教授的助理,基尔霍夫……”
法拉第洋洋洒洒的介绍了七八位陌生面孔,徐云的心跳也随之起伏个不停。
如果说1927年第五届索尔维会议是人类科学史上的巅峰聚会。
那么今天剑桥大学的这间教室里,进行的则无疑是一次电磁学版本的索尔维会议。
法拉第和小麦、老汤这三位就不说了,看看其他人吧。
詹姆斯·普雷斯科特·焦耳。
能量守恒定律的贡献者之一,焦耳定律的提出者。
后世物理书上能量或功的单位,就是为了纪念这位大佬而命名的。
至于威廉·爱德华·韦伯和纽曼可能认知壁垒相对高点,毕竟九年义务教育的物理书中对他们的介绍不多。
但他们的贡献和能力还是不可忽视的。
取个比较好理解的成就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