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车在乡间小道上行走的感觉,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五个多小时后。
嘎吱嘎吱——
离开伦敦主城的徐云一行人,终于悠悠然然的抵达了剑桥郡的剑桥镇。
剑桥剑桥。
这其实是个音译与意译合成的地名,也就是剑河之桥的意思:
这个小镇有一条河流穿过,被人们称为“剑河”。
有了河,自然就得有桥。
于是乎。
人们把数学桥、格蕾桥和叹息桥这几座桥的一组合。
剑桥这个地点便随之出现了。
这里顺便说个可能不那么冷、但也不那么热的小知识:
当初徐志摩的那首《再别康桥》,说的其实就是剑桥。
同时在剑桥大学读过书的同学应该都知道。
剑桥大学本身没有一个指定的校园,没有围墙,也没有校牌。
绝大多数的学院、研究所、图书馆和实验室都建在剑桥镇的剑河两岸,以及镇内的不同地点。
某种意义上来说……
剑桥镇,有些类似于日漫设定中的学园都市。
内中的教学和生活,已经形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平衡点。
彼此相融,互相成就。
其实当初在选择交换学校的时候,徐云的可选项并不止剑桥一所。
除了剑桥外。
当时还有牛津、宾夕法尼亚大学、4v那边的ntu可以供徐云随意选择。
毕竟只是一年的交换生,获取的学分要折算成原校分数的,学位证依旧是在本校获取。
所以交换生比留学生的录取难度要低一点儿,可选项自然也就多一些了。
不过徐云最终还是选择了剑桥,内中有个很重要的因素,便是源自一篇他在零几年时读过的《意林》。
那篇文章的标题叫做‘不上一天学,照样读剑桥’。
内容是一位名叫做亚历克斯·达乌提的男孩在没有高中毕业证的情况下,被剑桥大学‘开明’录取的故事。
当时《意林》的那篇文章说这是在《泰晤士报》上看到的报道,笔者优化转述了一遍。
字里行间都是对国外教育的夸赞,以及对国内的反思。
因此徐云一直都对剑桥大学抱有不错的好感,最终也就顺理成章的报了剑桥大学的交换生。
不过等到了英国以后,他才知道了一个真相:
剑桥大学的校风确实还不错,毕竟全球的顶尖学府嘛,校风不可能差到哪儿去。
但那个所谓亚历克斯·达乌提的男孩……
t压根就不存在!
后来徐云还特意打电话问过《泰晤士报》。
结果对方也同样明确表示,他们从未发表过这样一篇文章,网站检索同样也是一片空白。
这就很无语了……
现在如今回头看看。
当年的《读者》也好,《意林》也罢。
这些杂志不知刊登过多少反智的言论,挂着鸡汤行美化国外之事,真是其心可诛。
视线再回归现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自个儿地盘的缘故,此时汤姆逊脸上的表情要比平时生动了不少。
只见他一副主人家的模样介绍着校内情况:
“这座就是叹息桥,也是剑桥大学名气最大的一座桥。”
“剑桥大学治学严格,许多平时不努力学习的学生在考试挂科后,便会到这里叹息、流泪,所以它便被取名为了叹息桥。”
说完汤姆逊又指了指前方。
此时隐约可以看到一栋只有两层高、但占地面积很广的建筑:
“那栋建筑就是三一学院的wren图书馆,牛顿爵爷《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1686年第一版、他收到的肥鱼来信、他的头发、内裤,都保存在图书馆中。”(注:这是真事……)
“至于牛顿爵士的塑像则被立在了国王广场,圣约翰学院一直称牛顿爵士是在其中一颗树下想到的牛顿光斑,臭不要脸的搞出了个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