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屋内骤然响起一声满含喜悦的欢呼:
“欧耶,epted!”
视线又一次转换。
榕城。
刺啦——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
两辆小轿车险而又险的以一个90度角的姿势,在彼此车头只有半米不到的位置上停了下来。
直行的小轿车上很快下来了一位高寿的年轻人,用力拍打着对方的车窗:
“你踏马开车长没长眼啊?红灯没看到啊?”
右边窜出的小轿车车窗摇下,同样下来了一位中年人:
“孙贼,你踏马骂谁呢?再骂一句试试?”
“%¥#%……”
“ζηθuwsdeoΨ……”
一阵口角过后。
高瘦年轻人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面色涨红,心中横生一道恶念:
自己刚从超市回来,车里有一把刚刚买来、准备替换厨房钝刀的新菜刀……
滴答——
就在年轻人邪念上涌之际,天空中忽然飘下了几滴雨水。
雨水顺着头顶流下,滑进了年轻人的衣领。
随着雨水的落下。
不知为何,年轻人心中的火气莫名便消了下去,丝毫没有了怒意。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指着中年人车上的妻女道:
“大哥,你这样开车,就不怕家里人跟着你出事吗?”
中年人闻言顿时一愣,旋即转头看了眼缩在后座的女儿。
只见他沉默片刻,重重跺了跺脚,带着歉意甩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住啊大兄弟,女儿发烧,我这心里一急就……嗨,要不我赔你200块钱吧……”
“算了算了,又没碰着,下次注意点就好了,抽烟不?”
“谢了谢了,抽我的吧……”
就在中年人与年轻人握手言和后没多久。
更远的大毛家。
兔子们对外贸易司的女司长牧歌,也朝面前的一位外国女子伸出了手:
“西琴科瓦女士,我们合作愉快。”
牧歌此次奉命来大毛家,乃是为了与对方商谈一笔数额巨大的跨国贸易,影响极其长远。
但对方给出的价格虽然合乎兔子们的预期,但却是离岸价,而非到岸价。
牧歌因此与对方反复商谈了数天,据理力争,软硬皆施,可大毛就是不让步。
然而就在兔子们准备放弃的时候。
大毛不久前忽然来人,表示同意牧歌的要求,承诺将离岸价改成了到岸价。
一个小时后。
协议签署完毕。
牧歌走出会议室,手机恰好来了通电话:
“喂,是糖糖啊,哦?家里刚刚下雨了?”
就在细雨消失的同时。
大洋彼岸。
一座威严的建筑里。
一位看上去有些呆滞的老者原本正在发表演讲,然而说着说着,忽然语气微微一顿。
片刻后。
闻着逐渐充满房间的恶臭,另一位女议员不由皱起了眉头:
“咋又拉了……”
……